下来。

夸克当然没有去啄它,围观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嘿,老兄,你真是太胆小了,被啄一下又不会怎样。”洛克上前拍拍巴赫的肩膀,说:“看我的。”

洛克和巴赫先前一样俯身和夸克对视,示威般说:“鸟兄,我可和那个家伙不一样,你吓唬不了我。”

说罢,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伸出手去。快接触到夸克时,夸克再一次扇动翅膀跳起来,狠狠在洛克的手背啄了一下。

洛克措手不及,“噢”的一声将手缩了回去,顿时又是一阵哄笑。

“你知道吗?有一句名言是这么说的:当你痛苦的时候,你要看到有许多比你更悲惨的人,你便能开敞心胸,接受你曾经遭遇过的……”巴赫故意在洛克身边喋喋不休道。

“闭嘴,巴赫,我才你没惨。”洛克气急败坏地说。

达达一手拿着咖啡杯,一手握住拳头,按在嘴前,轻轻扑哧了一声。

“长官,你的代号乌鸦,就是从它身上来的?”她问我。

“是的。”我说:“你要摸摸它吗?其实它没那么可怕。”

达达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耸耸肩,弯下腰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向夸克的眼睛,一边将手伸过去。

在众目睽睽中,她成功接触到夸克。夸克一反之前的态度,显得十分柔顺,甚至脑袋在她的掌心蹭了蹭。也许是察觉到那种和**与众不同的触感,达达脸上浮现惊讶的表情。

“这是……”

“秘密。”我说。

“可爱的小家伙。”达达盯着夸克说:“你叫什么名字?”

“夸克。”我替它回答道。

洛克这时抱怨起来:“这不公平,它肯定是雄性。对吗?巴赫,雄性才会同性相斥。”

“理论上来说……”

“去你的理论。”洛克说:“我看就是这样。”

“不,你听我说,洛克。”巴赫盯着洛克。

“什么?”

“它是雌性。”

洛克立刻哑巴了,一脸吃瘪的表情,怀疑的目光在巴赫和夸克之间来回转动。

“它是母的?”

“是的。”富江信誓旦旦地插口道:“它是只同性恋鸟,还有恋主癖,只喜欢同性和阿川。”

她的话声刚落,潘、牧羊犬和魔术师三人立刻将口中的咖啡喷出来。

潘苦着脸看向被自己弄脏的地面,又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富江。

“真令人受不了。”她咕哝着。

巴赫正打算接过话题,用一通理论说明轰炸我们的脑神经,后方先传来了敲门声。

荣格拿着一堆文件夹站在门边。

“我错过了什么吗?”他一边问一边走进来。

“乌鸦的乌鸦……”巴赫还没说完,就被洛克打断了。

“不,没有。”洛克脸上再没有玩笑的神情,推了一下巴赫的肩膀,率先朝会议桌走去。

“认真的家伙。”富江在我耳边轻笑。

荣格的出现让气氛顿然变得严肃沉静,众人在各自的位置上正襟危坐,荣格将手中的文件夹一一放到诸人面前,然后上讲台打开幻灯机。

“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个新队伍的主要工作了吗?”荣格问了一句,但没有任何需要回答的意思,他淡淡地说:“不清楚也没关系,我已经在你们手中的资料里写明了。我在这里大致说一下,组织内部不久前得到一本日记。这本日记是一名精神病人在十年前写的,不过我们怀疑这个精神病人是一名先知。”

“十年前?如果他是先知的话,那岂不是世界上第一个先知?”巴赫问道。

“也许。不过这只是怀疑,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荣格说,“那本日记是在这个小镇完成的,作者当时还是个富裕家庭的孩子,在当时这个镇上的一所精神病院疗养。”

“精神病院?是末日真理的干部养成所?”潘问道。

“经过初步调查,是末日真理的可能性不大。”荣格说:“不过,根据日记上描述的片段,可以猜测那所精神病院出了一些事情。不过,病院不久后就遭受一场大火,很多人都死了,资料也所剩无几,如今病院旧址已经被改建成公寓。”

“听起来不太妙。那么,我们具体要做些什么?”魔术师问道。

“弄清楚日记作者是不是先知,如果是的话,当时在精神病院生了什么事情。”荣格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重要的是,是什么人,用什么手段,做了哪些事情。大家都知道,如果是先知引的事件,那么一定会产生异常的现象,即便这些影响暂时看不出来,也不表示不存在。尤其是第一先知,最坏的估计是,这里的异常被人刻意掩盖,并且积蓄了十年的力量,一旦爆将是一场灾难。”

“十年……这个时间太长了。如果真有第一先知,我很怀疑,竟然会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常,这些资料里一点怪事的报道都没有。”洛克将文件夹合起来扔在桌子上,“你们注意到没有,这里的气氛也是再正常不过了,这不对劲,他们是怎么掩盖那种力量的?灾难性的力量在积蓄阶段,也不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一定有人知道些什么。末日真理对异常状态很敏感,我不相信他们没有任何动作。”

“没错,所以我们的动作要迅,但也不能太过张扬,以防造成恐慌。”荣格移动幻灯片,画面上出现三个人的半身像,两个中年人,一个老人,“本镇的警长叫恩格斯,本地人,四十六岁,十年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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