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克,这个名字对我有着截然不同于其他人的意义。,它是乌鸦,但“动物”并不是它全部的意义。它曾经多次和我分开,但总会在心灵的一隅留下痕迹。它是神秘,是我内心的秘密。有无数种理由让我认为它是特殊的,也有无数种证据,在证明它和我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是肉眼所见到的那样。
哪怕它消失的时候,我也从不认为它已经离我远去。它也可以是任何一种模样,可以是使魔,也可以是幻觉,甚至可以没有任何可以被他人观测的现实形态。“我能看到它”这一理由,就足以让我确认它的存在,而无论它以怎样的形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夸克的出现。我探寻着电子恶魔夜鸦夸克和末日代理人卡门的力量,它便从这灼热的流淌着的力量中诞生,成形,仿佛能量的涌动般脱离我的身体,被绝望又疯狂的风一吹,就塑造出这个确切的形态。
就在我跃出阴影的一刻,它已经振翅而起。
我距离异化右江是如此接近,我就是从她的影子中跳出来的。在跳出来的同时,就已经开始速掠。异化右江的反应和速度在第一时间和我同步,却无法逃离这不到一米的距离,每一瞬间,我都在加速,下一瞬间,她又保持和我的匀速,但就在这瞬间和瞬间之间,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还在缩短。然而,我十分清楚,从时间上来说,异化右江至少有两种能力,可以在几个刹那后,就把我的速度优势给抹消掉。
概念逆反和思维锁定——我不清楚她使用这两种神秘时。是不是真的需要一个本能反应的时间,对大多数神秘专家都通用的理念,在她的身上可能不具备适应性。不过,既然她没有在我出现的一刹那的千万分之一内将神秘施展出来,并推动到完全干涉我的程度,那么。在理论上,我便拥有充足的时间完成一波攻势。
无论是什么神秘,只要从发生到结果确定之间,拥有一定的过程,那么,速掠就可以争取到这一过程发生的时间。虽然广泛意义上,用瞬间移动类型的神秘对抗速掠是有效的,但是,针对速掠的效果。也仅仅是在神秘发生作用之后。然而,在神秘发生之前,又有多少情况,是完全不存在过程的呢?无论是思考,还是本能反应,大都存在接受信息和反馈信息的过程,“比意识更快”的速掠,在某种程度上。便是利用了这个过程,而避开那些“没有过程”的神秘。
是的。神秘可以是“没有过程”的。但是,人的思维、反应和行为一定是有过程的。参照的对象稍微转换,速掠超能便在理论上,可以克服种种过去视为不妥的环境。
然而,我面对的敌人不是人类。人的存在是必须有过程的,但是非人的存在或许可以不需要过程。
不过。让我觉得自己足够幸运的是,异化右江并没有在反应和行为上,体现出非人的一面。不管是因为什么缘故,她的反应是在我的速掠展开后,才做出的反应。也许。这是最终兵器的特性,让她更习惯于同步变化,后发制人?
无论如何,我都争取到了好几个瞬间的时间。我挥出匕首,在这几个没有被异化右江的神秘干涉的宝贵瞬间里,以比闪电更快的速度刺向她的大脑,眼睛,咽喉,胸口,腹部和手脚的关节。不管她是不是人,但既然以人形的形态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多少都会意味着她拥有部分类人的特性——也许是思维,也许是身体结构——我认为是身体结构上的相似,而在思维上则相距甚远。
既然如此,人类身体结构的“要害”对异化右江而言也是成立的。我脑海中过去高川对异化右江的印象,身体残留着的高川对最终兵器的本能,都在第一时间将这种想法贯彻在行动中。
匕首的攻击在加速,我已经不去思考,而只是仍由身体的战斗本能发挥作用。异化右江在躲闪的同时,脸和身体都出现被利刃切割的痕迹,她没有完全躲开,而她的身体也没有增强到连四级魔纹制造的匕首也无法伤害的强度。
第四个瞬间——我没有去刻意计算,而仅仅是一种常时间处于高速移动中,而对无形高速通道内外速度比的敏感,所做出的判断——我的移动节奏开始变化,这并不是我主动完成的变化,那种奇怪有确实存在的牵引,让我在察觉到的同时,就开始撤离。上一次这种情况出现,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如此深刻,概念逆反的力量一旦形成,无论自身意识如何调动,都难以抑制自身神秘的变得异常。在某种程度上,概念逆反作用下的神秘,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施展者的控制,而无论这种控制是以何种方式进行。
我竭尽全力拉开距离,刚抓起地上的铆钉和接头人,下一瞬间就是一阵恍惚。当从恍惚中惊醒的时候,异化右江已经凑到我的面前,她还保持着如同利箭般激射而来的姿势,在我的身体做出反应之前,在速掠再一次参照此时的她完成加速前,她的右手已经按住遮住我的脸庞的头盔面具。
我迟了一步,仍旧发动速掠向后撤退,我的双手分别提着铆钉和接头人,根本腾不出手在完成进攻。更何况,在从恍惚中惊醒的这一瞬间,有太多和恍惚前断节的景象信息让我根本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所有的动作,都是在身体本能下完成的。
异化右江抓紧了鸦骑士头盔的面罩,在我后撤的同时,单手一扯,就连面罩一起,将整个鸦骑士的头盔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