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1444 鸦骑士
虚假的,然而,身处在这个世界中,和这里的人们朝夕相处,我不觉得,这种从高处俯瞰而得来的虚假和高傲有什么意义。正如我从来不因为去过病院现实,就拒绝末日幻境,也从不因为病院现实有多真,而觉得末日幻境有多假。

我将这个中继器世界里的每一个人都视为活生生的,一如我看待末日幻境中那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我为末日幻境的末日和残忍感到愤怒和悲哀。也为中继器世界的堕入末日感到愤怒和悲伤。

我觉得,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有可能在末日幻境中,甚至在病院现实中重演。仿佛这里的结局,就暗示着另外两个世界的结局。我不喜欢这样的结果,但它的确发生了,而我也无法改变,我的痛苦又可以对谁述说呢?如今和我感同身受的人。在这个半岛上,就只剩下在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阮黎医生了。然而,在我的观测中,就连阮黎医生也仿佛要承载那死亡的命运。

我知道,推动这一切的人,并不仅仅是四天院伽椰子,甚至可以说,四天院伽椰子只是恰逢其会,但是,吞噬了四十多亿人制造黑水的行为。是绝对无法用任何理由进行修饰的。假如她对此感到痛苦,是以一种承受四十多亿人的死亡的意志,而夺取了这些人的性命,也许我不会如此憎恶她吧。因为,我也有想过,为了自己的计划,而将整个中继器世界推倒重来的念头,而我也十分清楚,倘若自己这么做,对这个中继器世界中的人们来说。也无疑就是末日降临。即便如此,倘若需要,我也愿意背负这股怨恨,这种钻心的自责。我知道那是多么的沉重,因为,我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做是真实存在的人。

倘若将人当做虚假的,当做数字一样的死物,杀戮就是一种轻松而愉悦的活动。

我从四天院伽椰子的眼中。就看到了这样的轻松,将四十多亿人变成黑水,她对此没有任何负担,认为是对自己梦想的添钻加瓦,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有资格评价她的梦想和她为梦想的拼搏和付出,但是,我就是无法原谅她的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

看吧,那肆虐于天空和大地的力量,是四十多亿人的力量,是四十多亿人的负面,是他们在无知中死去,在痛苦中挣扎。他们越是挣扎,越是痛苦,黑水的力量就越是强大,这就是黑烟之脸的特性,被黑水继承和放大了。

四天院伽椰子的力量,不能说得来轻松,但是,这绝对不是我所能认同的道路。哪怕月神才是最终意义上的敌人,但是,看到四天院伽椰子差一点就被月神杀死的时候,我没有一点的犹豫,更没有半点的同情。

我之前对约翰牛说过,四天院伽椰子由我来阻挡,这绝对不是什么戏言,初衷也并非是为了利益。在nog队伍看来,或许这只是我向他们释放善意的信号,然而,对我来说,这反而才是他们最大的误解。

我怀着这样的情绪,关注着那惊涛骇浪的战斗,一边安置被先前的战斗余波冲刷到这里的神秘专家们。在他们清醒之前,在月神的下一波意识侵蚀到来前,我用四级魔纹制造了一个巨大的圆形避难所,将伤员一一搬入其中。倘若这些人无法自行摆脱这种意识茫然,思维无序的状态,那么,躲在这个避难所中,活下来的机会或许会大一些。

这些人中自然也包括了约翰牛、接头人和安娜三人,她们或许有和我联手的想法,但此时此景,她们显然也是无能为力的。

当我将避难所的入口封闭起来的时候,一大片黑水便从天空中崩溃了,倾盆般倒灌下来。我发动速掠避向远方,而避难所就如同洪水中的小舟般被冲走。黑水有侵蚀能力,不过,我所制造的避难所,早已经在地下河的时候就经受了考验。我相信,哪怕是一直浸泡在黑水中,避难所在被彻底侵蚀之前,半岛之战就已经有了结果——要么取得胜利,再回过头来救援他们,要不就是失败,彻底被纳粹击溃。

我奔驰着,黑水的涌流向四面八方扩散,它的扩散并没有因为速掠而显得缓慢,但是,也绝对不可能比速掠中的我更快。我穿梭在到处都是黑色水流的大地上,追逐着天空最激烈的漩涡。虽然我没有看到铆钉、爱德华神父和命运之子诺夫斯基等人,但我相信,他们一定也在何处等待着,观测着,追逐着天空的奇景。

四级魔纹不断吸纳着巨大数据对冲的余波,银灰色的铠甲一寸寸覆盖在我的肌肤上,从我的双脚、双手、各处关节,直指颈脖,最终汇聚成形如乌鸦头部的全覆盖头盔。我伸手将面罩拉下,彻底挡住五官和外界的接触。又有翅膀在背后延展,收拢的时候就如同巨大的披风,每一根羽毛就是一把利刃,每一根羽毛的中骨都有一个喷口。臂铠凝聚起折叠的刀刃,我摊开右手,便有连鞘的长刀如无中生有,我握紧左手,便抓住了从虚空中落下的行李箱形态的>

天空中隐隐有人和非人的轮廓穿梭在黑水中,它们的行动轨迹是断裂的,就如同不断无序地闪现。眨眼之前还在东边,眨眼之后就到了西边,若是其他人,恐怕是很难捕捉这些动作的吧,我也无法用肉眼捕捉,但是,当我观测到它们之后,在眨眼之间,我就能追上它们。

这就是速掠的力量,无论是纯粹的快,还是相对的快,其意义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要追上已经锁定的目标”。

又一次剧烈的碰撞,天空的黑水被撕开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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