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前辈，人能死而复生吗？”
“嗯！”
东溟突然愣住，想不到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灼灼的打量着卫水，后者毫不惧怕，直视着对方的双眼，想一窥究竟。
“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吗？”
“是！”
卫水很想知道，到底能不能。
“哎！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并不知道。”东铭无奈的叹了口气。
“前辈您难道也不知道吗？”
卫水突然着急，难得见到一个活了那么久远的人物，不想让自己的一丝希望泯灭。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龙族不属于这一界，很多记忆都被封印，有没有我不知道，我也想不起来。”
卫水从这句话中捕捉到一个关键性的词语，‘这一界’。
“前辈，难道你…”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东溟打断，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说，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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