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野转身就走,我心里一急,大声说:“那个,不然我给你钱?这个房子多少钱?”
白牧野慢慢转过身来,又慢慢走回到我面前,双眸牢牢锁定我:“钱?你哪来的钱?”
“我……”我一时语塞,我总不能说因为我被公司领导x侵,所以我狐假虎威利用证据敲诈来的吧,太low了。
“林景勋给你的?”白牧野问,我下意识地摇头。
“那哪来的?”
几十万对于我这种工薪阶层来说,根本不是小数目,我要怎么圆才好呢?哎呀,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好呢?
他冷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的眼睛,“你不说实话是吧,那我自己去查!等我查到了再找你算账!”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个,而且这样较真!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而且他看起来很生气,眯着眼睛看我不说话,出口的话如刀子:“不会又把自己卖给一个能当你爹的男人了吧?”
我心狠狠地揪痛一下,随即一股怒气堵在胸腔,冷笑着还击:“没错,就是卖身的钱!”
说完这句话,我委屈的眼泪就哗哗地往下掉。
他一怔,抿抿嘴唇,放开我,深深地看我一眼:“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就走了。
留下我,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哭得像一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今天晚上看到他有所爱的女人的悲伤全在这一刻倾泄而出,还没开始,就已经失恋了,我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接下来几天,我的生活彻底清净了,我妈不烦我了,白牧野消失了,林景勋也没约我,江楚楚也没再伤春悲秋对小三喊打喊杀,所有的不和谐因素,好像从我的生活中突然消失了。
孙文成自从给了我钱之后,看见我都是绕道走,也不敢再对公司的小姑娘胡作非为了,同事还觉得奇怪,纷纷猜测原因,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好事,当然,我按照约定销毁了所有录音,也把这个信息传达给他,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事翻过去了,但是我知道,从此以后,他不敢再对我怎样了,哪怕我失去林景勋的庇护,他不会真的相信我全部销毁的,毕竟他这种人本身猜忌心就重。
大约过了一周,孙文成接连两天没来上班,我本来没觉得什么,生个病或家里有个事请假两天也正常,可是连着四五天没来,我找人问,才知道,孙文成被停职调查了,原因是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公款。
我大吃一惊,这个事太突然了,也太巧了,我想到了白牧野,他不会真的调查到我那笔钱的来源,然后知道了真相了吧?所以他现在要干掉孙方成,目的就是为我出气?
我又迷糊了,他这种行为到底闹哪样?明明有爱的女人,却还对我这么关心,听说有人x侵我,还替我出头。
我也没去问他,但是我想孙文成会不会以为是我言而无信,拿了他的钱,然后又借助林景勋的手来收拾他?太有可能了。
可是就算我解释说不是,他也不会信啊。
“唐清,孙副总的事不会和你有关吧?”这天,在洗手间遇见了杨琼,她对着镜子理头发,突然轻描淡写地提起来。
现在我不在她手下做事了,她也不好找我麻烦了,所以说话少了很多敌意。
“你为什么这样说?”我不解地问。
“之前我看你俩见面密切,而且气氛怪怪的,再说,孙副总对你有意思,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啊?诶,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把这个事告诉林秘书了?”杨琼的态度比之前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我说话的语气温柔得不行。
“我和他见面都是为了公事,你想太多了吧?再说,对我有意思的男人多了,他们不都好好的吧?我总不能一个个全告诉林秘书让他收拾吧。”我浑不在意地说。
“别人对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孙副总可不一样。”杨琼撇嘴,随即一脸八卦地问,“是不是他对你动手动脚了?”
“你别败坏人家名声,孙副总可是有家庭的男人!”我白了她一眼,语气有点严厉地提醒。
“他的名声还用败坏吗?什么货色谁不知道?”杨琼对我的提醒不以为然,我懒得理她,自顾自地走了。
我想,既然杨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