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经是我今天打昏的第三个人了,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会这么冲动,若不是我下手比较重,重的足够这几个人睡上大半天了,那么可能我现在早就已经被警察给堵上了。
对于我刚才的过激行为,樊玲非常的给与理解,并偷偷的朝着我伸出了赞赏的拇指,如果不是因为有陆嘉在,估计这会都已经扑过來抱着我了。
看來,打架这种事情,还是只有打过架的人才能体会到打倒邪恶势力的自傲感,当然了,被我打昏的那3个人虽然算不上什么邪恶势力,但也绝对不是社会上的正能量。
对于我的鲁莽行为,陆嘉非常的生气,一张漂亮的脸蛋的气的通红,怒眼瞪着我,厉声喝斥道:“好端端的你干嘛要打晕他?人家又沒有惹你。”
我哀怨的看着陆嘉,心想,这也叫沒惹我吗?刚才的那几个人哪一个不是利益熏心,我这样做,说的正能量一些,那就是为民除害啊…这样做有错吗?
带着这个疑问我看了看樊玲,傻丫头一直在对着我笑,我也笑着回应,心中点头答道,嗯,我这样的是对的。
可是,当我看着陆嘉的时候,她的那一双波涛汹涌的明眸,让我瞬间就有了一种悔恨的之情,我在心里默默的感慨道,唉,看來我这样做,是错的。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就飘过了一句古话,准确的说这应该不是古话,而是老头子在我年幼的时候经常教导我的一句话,老头子说,男人这辈子,要不不犯错,要么打死也不能认错。
但是我从來都不觉得这句话是正确的,因为我发现,有时候认个错反而更好,比如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只要在打的事情上刚强一些,小的事情就随它了,只要心爱的女人开心,管他那么多干嘛,该认错服软时就得认错服软。
但是现在,我觉得还是信老头子一次,因为我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错乱了,就是不愿意低头,否则,就不会接二连三的打昏3个倒霉鬼了。
于是乎,我撇撇嘴,我据理力争道:“他勒索我们,这还不叫惹我吗?”
陆嘉眼睛一横,不在搭理我,看起來好像是对我很失望,再多跟我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我也不在意,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去跟陆嘉解释清楚,所以也就不急于这一时了。,因为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赶紧的离开上海,否则,等牛头医生、两个出租车司机醒过來之后,我可能真的就要以故意伤人罪被刑事拘留了。
“我们进站吧,上海离杭州很近,我们可以先上车再买票。”我拉起陆嘉的手,走在前面,樊玲怀里抱着我的全身检查报告,厚厚的一摞,嘟囔着小嘴,看上去有一点点的失落。
我现在可顾不了这么多,毕竟樊玲跟陆嘉完全就是不同世界的女人,樊玲不会随便的生气,就算是生气了也不会做出大脑短路的行为。
而陆嘉则不同,她要是生起气來,那可真的可以说是毁灭女王了,破口大骂,朝我丢东西那还是轻的,要是她在火车站随便拉一个男人故意数落我,那我应该就是从我的长筒靴里拔出尖刀,然后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哗’的一声,整个世界的纷纷扰扰就真的与我无关了。
我们运气不错,终于赶上了12点之前的最后一班动车,半个小时后,动车组3个相邻的位置上,我坐在中间,陆嘉坐在靠窗的位置,樊玲坐在我的右手边,也就是过道的位置上。
陆嘉呆呆的望着车窗外,看起來应该还在生着闷气。
樊玲从我的身体检查报告中挑出几张有异常的报告,眉头紧锁,满怀心事的问道:“邵兵哥,刚才那个牛医生怎么说的?”
靠,还真的姓牛,这么说來,我取绰号的能力还是非常靠谱的吗。
“他就跟我说了一句话。”于是我学着牛头医生的样子说道:“小伙子,你还有什么沒有完成的梦想吗,如果有,那就赶紧去做吧。”
“就这些吗?”
“嗯,就这些。”
樊玲一双美目盯着我,然后把手里几张检查清单递给我:“你先看看这些吧。”
我‘颤抖’的接过,鼓起勇气看了过去。
只见清单上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我不解的看向樊玲,樊玲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我。
两个都生气了,这个瞬间,我突然的感觉到,我的世界,星星都灭了。
2个小时之后,我们紧赶慢赶,终于是赶上了杭州飞往郑州的飞机,4个小时之后,大胸妹开着面包车,一路蜿蜒而行,终于成功的把我们送回了爱情公寓。
终于回來了,熟悉的爱情公寓,熟悉712套间,熟悉的陆嘉,熟悉的樊玲,还有熟悉的我。
我蜗居在沙发上,发了一条微博,告诉大家我已经回來了,并逐个的艾特了一圈老王、张林、老枪、蝎子、还有猴子….等等,数十个好兄弟。
陆嘉跟樊玲在房间里嘻嘻哈哈的,也不知道究竟在折腾着什么,我只能听着声音,然后在脑海中幻想着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美丽画卷。
突然,一串急促的敲门声传了过來。
“砰砰砰…”
脑海中的美丽画卷瞬间就被撕碎。
我有一些生气,沒好气的问道:“谁啊?”
“邵兵哥,是我,杜十三。”
杜十三是爱情公寓的保安,很壮实的一个东北小伙,说起话來带着很浓重的东北口音,人傻乎乎,但是特实在,在我们爱情公寓,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