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以后,我就去了办公室。在八点多的时候,阳阳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是不是对钱一采取行动了?为了不让她担心,我说还没有。大家商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阳阳说:“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找了主治大夫,他给媚媚做了一个检查,说回家康复没有问题。等我妈妈来了,让她陪着媚媚,我就去办出院手续,然后我们就回家。”
阳阳还告诉我,说上午可能没有时间,下午来办公室找我。然后就挂了电话。我就泡上了一壶茶,坐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放在茶几上,点着一支烟姿悠悠的抽着,心里感觉到挺亮堂,也很踏实。钱一只要不在广州,阳阳也就没有人骚扰,我也就不用天天提防着他了。
汪总来了,他坐在我的面前好久没有说话,开始我还以为是生产上出什么问题了,可是他这样沉默着不说话,我就知道又是嫣然的事。于是,就说道:“汪总,有事就说,这样憋着可不好。是不是嫣然和莫爽又在一起了?”
“没有,没有。”他立即连连摇头。然后才犹豫着说:“小赵,我想跟你说,可是,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了。”
“说吧,没事。或许我还能帮到你。”我说道。
汪总这才下了决心一样:“嫣然这两天就要请莫爽去我家吃饭,嫣然说别说以前还认识,就凭是老乡的份上,也应该请他到家里吃顿饭。我没有意见,可是,我感到有点太着急了。因为自从有了这个事以后,嫣然经常说我跟踪她,是不放心她,是对她的侮辱。所以,我的心情很糟,想过段时间再说。你说当我面对着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是会很尴尬?于是,就以你没有时间陪他喝酒给拖了下来。”
我就说:“行,过段时间,大家都平静一下,可能更开心一些。”
汪总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嫣然今天早晨发号施令了,说就今天晚上。我是来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莫爽如果去了,就我们三个人,挺难堪的。”
“我还真是没有时间。这样吧,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跟嫣然说一声,就说莫爽也没空,让她再拖些时候。”我说道。
汪总就站起身:“小赵,那太感谢你了。好,我去忙了。”说完,就出去了。
汪总走了以后,我就又坐沙发上喝茶。从那天晚上我和莫爽在鸳鸯旅馆吃饭的时候,他说要从汪总的手里把嫣然抢过来的话以后,我就捏着一把汗。莫爽一厢情愿,如痴如醉的对嫣然表白以后,就怕嫣然也有了回应,如果那样的话,就彻底的完了。虽说莫爽跟汪总比起来,家庭条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是,莫爽毕竟年轻。既和嫣然很般配,因为年轻,也有的是创业的时间。
他们一拍即合的话,可就苦了汪总。弄不好汪总真的会一蹶不振,破罐子破摔起来。如果那样,汪总就算是彻底地废了。所以,我抽时间还要分别的跟他们谈谈,不要犯糊涂。特别是嫣然,如果给了莫爽一点缝隙,莫爽就会穷追不舍。所以,嫣然只要不开口不给莫爽机会,莫爽也只能干瞪眼。
这么想着,感觉自己责任很重大,既要维护好汪总和嫣然的婚姻,还不能让莫爽钻了空子。因为我是嫣然的娘家人,有责任,也有义务。莫爽是我叫来的兄弟,更不能眼看着他走下坡路。
中午十一点,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刚站起来,还没有来得及说声请进,门就被推开了,接着,三名警察走了进来。他们问:“你叫赵有财吗?”
我说:“我是赵有财。”
“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后面的两名警察就卡地一声站在了我的左右边,然后,架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抗拒,不配合他们,可是,那警察说道:“你如果抗拒,我们可以强制!”
“我犯啥事了?”我很强硬地问道。
“犯了啥事,你自己清楚。去了你就知道了。”看我还是不好好的走,就掏出手铐,给我戴在了手腕上。然后,带我出去上了停在院子里的警车。
在院子里没响警笛,只是警灯在一闪一闪的,出了大门,就很是刺耳的响了起来。在出大门的时候,莫爽往车里瞅着,似乎是看到了我,他要往车前边跑的时候,警车就从他的身边刷的一声开了过去。
今天的声势挺大的,难道是钱一这个混蛋报警了?如果那样的话,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弄不好会弄个故意杀人的罪名。
两边的警察正襟危坐,看也不看我一眼,更不和我搭话,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去了以后死不承认,先看看是什么局势再说。
到了刑警队,我就被推下了车,然后有人进去汇报,回来后就把我的铐子打开,然后,重新拷在了院子里一棵树上。时间不大,又有警察过来,脚上拴上了一根粗链子。那警察说:“手铐你能撑开,这大铁链子你还能弄开吗?”说完,就走了。
一个中午没有人理我,我就抱着这棵树睡了一觉。中午的太阳很暖也很热,照在身上不困也犯困,何况我昨夜里没有睡好。既来之则安之,那就睡一觉养好精神吧。我没有想跑,那样的话没有罪也有罪了。再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也不想亡命天涯。因为我的事业刚刚起步,我的抱负和理想还没有实现。
下午,他们把我带进了审讯室,把我脚上的链子打开以后,就把我固定在了一张椅子上,审讯开始,让我交代问题。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