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扶她的时候,我把药放在桌子上的,没想到这位医生美女还生气了,把药收起来就让我滚蛋。我据理力争:“刚才我不是为了扶你,你就摔地上了,这会儿也是伤员了。还没收我的药,快点给我,还等着用那!”
她穿上白大褂的的时候,就没有系纽扣,经过刚才我一个熊抱,早就撇到了一边,此时,那黑色的内衣鼓鼓的,因为生气,在急速的一起一伏着。她脸色红红的:“你那叫扶吗?简直是在耍流氓!”
“那不叫扶,叫什么?”
“叫、叫抱!你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不然,我就打电话喊保安了。”她气急败坏的说。
“给我药我就立即消失。”
“你休想!让病人自己来。”说完,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保安部吗?我这里有个人在捣乱,快来人把他弄走!”然后,把手机一放:“你不走,那你就等着。保安马上就来,我要是把你抱我的事情说出去,你就得去派出所喝茶!”
“好呀,那我就等着,看看你怎么说。”
不一会儿,大林带着一个人急匆匆的来了。大林一看是我:“你大清早的不老老实实的睡觉,跑这里干什么?”
刚才我早就想好了,跟谁也不能说是阳阳要用药,就说是恬恬。于是,我很是镇静地对她说:“是恬恬受了点伤,我来给她拿点药抹一下,可是,她还要让本人来。恬恬还在床上等着那,怎么来?于是,我拿着药就走,结果还被没收了。”
大林好奇的走到我的面前:“是不是弄高难度的动作掉下床来摔了?要注意点。”说着,就对医生说:“小潘,这是我的朋友,把药给他吧。”
小潘医生这才把药给我,但仍然要我报上病人的名字,我就说:“恬恬,女,二十岁,汉族,学历是高中没毕业,这总可以了吧?”说完,拿着药就要走。这时,大林问我:“小赵,董事长起床了吗?”
“还没有那。”说到这里的时候,小潘这才正眼看了看我,然后,我拿着药就走了。后来我知道这个医生叫潘卓婷,是卫校毕业后来公司当保健医生的。
回到招待所以后,我直接就进了阳阳的房间,她还真是睡着了。我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会儿,就想让她多睡会儿,就没有喊她,刚要去客厅的时候,她忽然喊我了:“小赵,是你回来了吗?”
我立即转回身:“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喊你。药取回来了,现在给你抹上吧?”
她就坐了起来,然后,把睡衣往下拽了一下:“来吧。”于是,我就把她肩膀上还露着血的地方,洒上了一些白药,又用纸巾蘸了几下,然后把睡衣继续往下拽,把背上的伤痕用药水抹了一遍,接着,就开始摸胸前的。我刚从后面转过身来,她忽的一下就把睡衣敞开了,嘴里还在说着:“来。抹吧。”
我一抬头,发现了这里是一片雪白,就愣怔的站在那里不动了,这时,她才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把睡衣合上了,然后,双手抱在胸前,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
我说:“要不给小葛打个电话,让她过来给你抹吧。”
阳阳这时候想了一下:“你给我抹上边的,下边的我自己来。”说着,就把衣领那里露出来,我就马上蘸着药水给她抹在了伤痕处。
完事以后,她把药水和棉球拿在手里,说:“你先去客厅坐一会儿吧。”
我来到客厅,就坐在了沙发上,然后,翘着二郎腿想着阳阳应该怎么往自己的胸前上抹药水,心里还在琢磨,不会是正好勒在了那上面吧。
过了时间不长,阳阳就喊我:“小赵,快点过来!”
我以为她有抹不到的地方,需要我帮忙,于是就起身走了进去。原来,她已经抹完了,此时正伸着手,要把药瓶递给我,看她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嘴里也“哎呦”的叫喊着。我把药瓶接在手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就问:“这是怎么了?”
后来,她缓过劲来说道:“刚才那一阵真是把我疼坏了,就是那种伤口上撒盐的疼,钻心。”
我说:“那个医生说是专门用来消炎杀菌的。”
“嗯,现在就好多了,凉嗖嗖的舒服。”她撇着嘴,又皱了几下眉,终于才问道:“你跟小潘说是我要用吗?”
“没有,我说是给别人拿的。”
“奥,那就好。把衣服给我拿过来,我要起床了。”我把她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后转身说:“我回房间洗漱一下,去餐厅看看早餐做的怎么样了。”
我到餐厅不久,阳阳也来了。她对我说:“小赵,如果不愿意在房间里休息,就去找一下大林,让他带你去车队看看,问一下我们的车修的怎么样了,如果还没有修好,就在车队选一辆,我们先开着。我估计那辆车修好的话,也不适合我们用了。我安排人去售车中心,准备再买一辆回来。”
“行,吃过早饭我就去。现在已经休息过来了,躺着也是睡不着,还不如出去活动活动。”我说。
于是,吃完以后,我就和她一块出去了,在走过厂区后,她去了她的办公室,我就去找大林了。大林看到我以后,就笑着问:“给恬恬抹上了?你们做的什么高难度动作,露一手,我也学习学习。”
“你在说什么呀。”于是,我就把来意和他说了。他说没问题,现在就去吧。
到了公司车队,找到管车的队长,说那辆车要大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