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觉得全身都仿佛散了架,她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想动,一时想到自己刚才的那声喊叫,又羞得不得了。
张润扬在一旁摸索着收拾,突然低低笑了一声。
白娉婷又羞又恼的挥手打了他一下,闷声道:“你笑什么?不许笑啦!你好坏哦!”
张润扬忍住笑:“我没笑你,我这是高兴的。”忍了忍,却又道:“娉婷,以后咱们房里不留人,一到晚上就把人全都赶出去老远,我喜欢听你喊……”
白娉婷气得要命,羞涩的愠怒着坐起身来掐他的脖子:“你再说,我叫你再说。”
张润扬将她圈入怀中,一起躺下,低声笑道:“别怕,咱们俩是想要同舟共济一辈子的夫妻,在我面前,你想怎样就怎样,不用压制自己。真的,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相反我——我还挺喜欢的。”
白娉婷搂住他腰,轻轻点了点头:“你也是。”
张润扬的心中充满了喜悦,白娉婷窈窕的身姿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如梦里的情形,散发着暖香,温暖而甜蜜,美好而梦幻,简直有些不真实……他轻轻捧起白娉婷的脸,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红唇,低声道:“娉婷,你不知道,我今晚好开心好幸福。”
“我知道,我也感觉很幸福。”白娉婷回了他一个情意绵绵的吻,然后彼此用水之后,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白娉婷今晚累的都没有空进去随身空间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润扬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看着怀里还在昏睡的小娇妻,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满足,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来。
白娉婷晃了下脑袋,迷迷糊糊的睁眼,左右看了看才晃过神来,哦,我都成亲了,扭过脸揉揉困顿的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起了?别耽误了早晨的请安。”
动了动身子,腰酸背疼的要命,皱起眉头不安的动了下身体。
张润扬瞧她不太舒服,心里有些歉疚,昨个太孟浪了,头一次开荤没把持住,连要了好几次,估计这会子才会不舒服的。
“时辰还早呢,娘子你趴下,我给你揉揉背。”张润扬有些心疼,柔声说道。
白娉婷顺杆爬立即转身趴在床上,笑眯眯的说道,“你还是喊我娉婷吧,喊我娘子,我真不习惯。”
张润扬欢喜的笑笑,在她臀部上拍了一下,大掌轻轻的在腰肢和脊背上来回的有节奏的揉捏着,帮她舒缓着身体的不适感。
于是白娉婷迷迷糊糊又歪了过去,睡得呼呼的,像个贪睡的小猪,惹得张润扬心生涟漪,低头亲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不让她好睡,就这么骚扰她。
白娉婷挥挥手,不耐烦的嘀咕道:“润扬,求你了,反正时辰还早,再让我在眯一会,乖。”
白娉婷摸摸他的头,好像哄宠物一样。
张润扬确实高兴地睡不着了,心里欢喜劲还没过去,看着白娉婷什么都好,再想想昨夜她说的话,更是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娉婷是真的认真思考过,想和自己认真过一辈子呢,真好!自己一定要待她好。一定!
白娉婷也没睡多久,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外面桂嬷嬷在门外轻声呼喊,“郡主,姑爷起了么?时辰快到了。”
张润扬方才俯首亲了亲白娉婷的小嘴儿,再轻轻地挠她胳肢窝痒痒。等白娉婷穿上衣服才应道:“起了,进来吧。”
此时芙莺和芙黛进来伺候张润扬,为他穿衣打水洗漱。随行的还有一个正院的姜嬷嬷,是婆婆林悠然身边伺候的,是颇有几分脸面的老妈子了,她进来后直奔床头,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满意的笑了,将沾了血的帕子收进随身带来的匣子里,给张润扬行礼后说道:“给少爷和少奶奶请安道喜了,老奴这就回去禀明夫人。”
白娉婷知晓这是楚国的风俗,那个沾了处子血的雪白帕子叫做元帕。
白娉婷羞涩的笑了笑,“劳烦姜嬷嬷了,凝香!”
凝香弯唇一笑,立即上前拿了一个荷包递了过去,姜嬷嬷手里一捏,里面至少有八两银子,满意的笑了,“老奴告退了。”
凝香亲自送走了姜嬷嬷,还不忘多说几句好听话哄一哄,这种身边贴身伺候的最不能得罪。
白娉婷吩咐沉香去抬来了漆木浴桶,往里面撒了一点药材,再撒了一些干的玫瑰花瓣,顿时芬芳的玫瑰花香掩住了药材的香味。
白娉婷困顿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也不理张润扬,自己走进耳房的浴室里,看的张润扬好笑的摇头。
“你们不必伺候了,我想自己洗。”白娉婷羞涩道。
沉香等婢女赶快退下。
白娉婷见自己一个人了,方才进入随身空间,然后让莲仙设置了阵法,方才放心的在随身空间里泡了个温泉。
“主人,你这样子撒谎可不行,万一被姑爷发现了你这个秘密可怎么办?我建议你还是和姑爷好好说吧。”莲仙晓得白娉婷昨晚没有出现的原因,怕不是身子疲倦那么简单。
“是啊,你说的对。”白娉婷笑着点点头。“先让我好好的琢磨一下这话该怎么和他说。”
白娉婷怕洗的时间过长会让人怀疑,喝了几口空间灵泉就急匆匆的出来了随身空间。
出来之后穿上一旁雕兰花的屏风上放的衣服。
此时白娉婷觉得精神抖擞,心道还是随身空间给力啊。
白娉婷走出耳房回去房间后,在凝香沉香的伺候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