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穿戴整齐,剪裁得体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透着矜贵和冷傲的气质。
他再次幽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掩上门离开了。
凌池早就在酒店楼下耐心的等着薄夜,瞧见他修长挺拔的身影从酒店出来,他赶紧下了车,替他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薄夜身子微弯,跨进了后座。
凌池启动车子离开。
薄夜双腿交叠着,身子靠着椅背,阂着双眼,闭目养神。
凌池从镜子里瞧见他休憩的姿态,眼皮底下还有着淡淡的青色,似乎没有睡好。
他渐渐升起遮挡板了,给薄夜一个更安静的环境。
夜少这是怎么了?难道昨晚没有睡好?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少见,所以凌池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以为薄夜忙了一晚上的工作才导致睡眠不足。
早上九点,阳光暖暖的光辉透进窗户,洒在地上,宁清晨眯了眯眼,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天花板有片刻的一怔,意识清醒的同时宿醉后的头痛欲裂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的头简直快炸了。
她扶着额头,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陌生却整齐的房间,眼底铺着满满的迷茫之色。
她这是在哪?
她下了床,赤裸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上,瞧着自己身上的裙子虽然凌乱但完整的穿在身上,心底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除了头痛,身上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她无比庆幸,幸好没有发生酒后乱性的剧情。
她在床边的椅子上看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黑色链条包,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没反应,手机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
她按了开机键,却因电量不足,屏幕彻底的暗了下去。
她出了卧室,看着墙壁上的时钟,顿时着急了起来,没有心思再去深究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进了洗手间,理了理一下凌乱的头发。
如墨般的齐腰头发披散在肩头,透着清纯干净的气息。
她穿上鞋,狂奔而出,蛰伏在暗处角落的里的记者看着夺门而出的宁清晨,眸子惊愕而欣喜,几乎没有准备的按下了拍照键。
等他想再拍几张照片的时候,宁清晨却不见踪影了。
他看着照相机里女人惊鸿一瞥的侧脸,微微失望,毕竟这可是从薄夜房间里出来的女人。
不过相比什么都没有,这一张照片已经足够了。
记者满载而归,回到报社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写稿子,当然内心谨记着经理的叮嘱,“尽量往好的方面写,若是让夜少不满意,他就立马辞职走人。”
记者凭着直觉思考了一下,传闻夜少不近女色,一个女人从他的房间里出来这意味着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宁清晨几乎是不停歇的回到了学校,赶去了教室,但她还是迟到了十分钟。
恰好老师背对着学生在黑板上写字,宁清晨趁机溜了进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到后排的简语央。
她心跳如鼓坐在了她的旁边,气喘吁吁,小脸上泛着狂奔后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