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姗冷,且愤怒。
她心中烧灼一把烈烈的火,恨不能把眼前的人烧死,而寒潮撞在她的肌肤上,她浑身颤栗。
她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因为此人的手,已经在她光裸的皮肤上游走了。
他的手很冷,又有点汗湿,所以又粘又滑,就像毒蛇。
叶姗想要杀了他。
如果不是自己走神,绝不会被他算计;如果不是华云防那贱人去会老情人,她也不会走神;如果她不离家出走,她也不会遇到华云防。
到底谁的错?
在这个瞬间,叶姗那刻意回避的记忆,再也阻挡不住了,铺天盖地涌向了她。
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母亲虐待她们时,父亲后知后觉才发现,抱着她和妹妹,浑身颤抖。那样伟岸的父亲,在那一瞬间垮了。
她如果沦落此地,还对得起父亲吗?
县长的儿子是南方口音,不会说官话,他表情是恶毒的、凶狠的,但是他的言语,叶姗半个字也不懂。
他说着什么,手下更加用力,甚至开始解他自己的裤腰带。
叶姗被强大的记忆挟持,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