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卡.川普,再次警告你,不要给打骚扰电话,不要干预我的生活!”温莎下了最后通牒。
放下电话,脸上依然平静,未见丝毫波动。
“那是个大美妞,父亲是商业、传媒大亨。现在的社会很宽容,我不会歧视彩虹群体。”唐华耸耸肩,头上的棒球帽差点掉下来,上面隐约能看到“某某旅行社”五个红字。
办公桌上摆满本地食物,黑糊糊的炒肝、粗瓷大腕装着的卤煮,一袋灰绿色的豆汁,隐隐散发出馊味。
温莎微微皱眉,捏住了鼻子,打开了窗户。
“啊哦,你不能这样……”唐华喝了一口豆汁,露出一脸陶醉,“这是老京城人的特色早餐,喜欢它、欣赏它,才能理解几千年的传统文化。”
温莎不置可否,拉长了语调,“哦……”
“下午就要飞纽约,这是咱们最后一顿中式早餐。我特意打包回来,让你尝尝鲜……”唐华把食物往前推,脸上露出痛苦抉择。
在京城的几个月,只要有空,唐华就背着相机、踩着单车,在各大胡同闲逛:早晨去公园,和大爷大妈们练习太极,早餐喝豆汁配焦圈儿;中午去茶园听一段相声,晚上和阿姨们跳广场舞。操着外国口音普通话和人嘎聊,人送美国“大山”。
温莎完成不同,天天宾馆、公司、宾馆,两点一线;偶尔去外国人聚集的三里屯、后海喝一杯。
对方不领情,以为自己下毒,唐华哭丧着脸,自言自语,“没有新朋友,没有新爱好,没体验异域文化,浪费了人生中的美好一年。”
新朋友?温莎呆住了,双目毫无焦距,脑海里忽然闪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和孙不器yī_yè_qíng后,对方好像消失在十多亿中;几次找寻,无功而返,那房子好像换了主人:一次是个美丽少女,可惜一问三不知;一次是一対中年夫妻,说话非常局促,看她像看妖精。
……
四合院的餐厅里,气氛有点凝重,只听到杯盘相碰的声音。
韩清歪着头,眯着眼,面带疑惑,“昨晚楼上的地板在动,好像有地震发生。可是看了今天的早间新闻,好像又没有,难道是我的错觉?”
“地震?没有感觉到呀。”刘雯漫不经心的回答,趁几人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起烤焦的蛋糕。
今天的早餐又失败,火候有点过,正好拿去喂巷子里的小花和小黄!
韩清撇撇嘴,“你这个小懒猪,在你旁边打雷,你都不会醒来。小小的地震,你怎么会觉察到?”
“她好像还会梦游……”孙不器神补刀,脚尖被硬底鞋子压住,感觉住口,继续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可能有流浪猫,顺着杏树,通过开着的窗户,跑进房间吧。”把黑锅甩给喵星人,徐丽丽眨眨眼,夸赞,“雯雯手艺渐长,人又漂亮,以后不知道便宜哪个帅小伙……”
“人家还小,还是个孩子。”刘雯脸色羞红,余光瞟了一眼孙不器,暗道:有这样优秀的哥哥在前,其他男孩很少能入得眼。
敲敲桌子,韩清扶额,“你俩还像没事人一样……下午的飞机,行李准备的如何?”
插科打诨,终于混过昨晚的事情,徐丽丽长吐一口气,狠狠瞪了孙不器一眼。
孙不器耸耸肩,“一个包,几件换洗衣服,少什么东西都在当地买……”
“那怎么行?新买的衣服有味道,上面都是化学试剂;你身材修长,美国人大多肥胖,衣服都是大码,穿上根本不合身。”韩清指责一番,指着刘雯、徐丽丽,开始安排新任务,“咱三个抓紧时间,把衣服整理一遍,吹风机、烘干机都用上,应该能赶上趟……”
……
一左一右,拉着两只大箱子,背上背着一个大包,孙不器向后挥挥手,和徐丽丽步入检票口。
人影消失不见,韩清叹了一口气,“雯雯,咱们走吧。你哥在家,你一会儿去烘焙,一会儿酿葡萄酒,都是不务正业,都是偷懒!打铁还需自身硬,再有人推你,基本功也不能少……如果在t台上摔倒,你的模特生涯基本上结束。”
“哦……”刘雯拉长语调,咬着指甲,面带疑惑,“清姐,那边有人一直看哥哥……有点眼熟,可是记不清名字。”
顺着目光,韩清眨眨眼,“哪里有人?别是你眼花……”
“啊呀,我想起来啦。”刘雯激动地跳起来,手舞足蹈,“有一天,我在院子里浇花;有个外国女人来敲门,来势汹汹……我问她来意,一直推脱,然后我就告诉她找错人啦。哥哥不会欠人家钱吧?”
“外国人?还是女人?”韩清仔细思考一番,一无所获。
拿到机票后,孙不器撇撇嘴,一脸不满,“一张贵宾仓,一张经济舱,怎么还是差别对待?”
两人的机票都是百度帮忙预定,没想到竟然不在一起。
“没事,你去坐前面,我这里就好。”徐丽丽摇摇头,平静的说,“春运的时候,没买到座位,我就站在厕所边;有人上厕所,大家都要移开……整整20个小时,还不是欢天喜地的熬过来。”
孙不器皱眉,向空姐招手,“靓女,我要升舱!”
空姐面带笑容,摇摇头,“先生,对不起,现在无法升舱。”
孙不器指指自己的大长腿,痛心疾首的控诉,“经济舱太小,我的腿一直缩着……二十多个小时呀,简直要人命。”
从周小雅那里得知:只要提自己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