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雯、徐丽丽正在楼上换衣服,窗外忽然露出两只眼珠。
“啊……鬼啊!”楼上发出两声声惨叫。
孙不器一哆嗦,脚下不稳,啪叽掉到地上。
不知道演的什么戏,韩清赶忙打开房门,看到一幅场景:孙不器半跪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双手揉着腰部,嘴里还的叼着半个黄杏。
徐丽丽忘记偷窥的事情,赶紧跑下楼。
孙不器挤出笑脸,“我说自己嘴馋,你们相信吗?”
“骗子,鬼才相信!”刘雯气呼呼,在楼上大声说。
韩清捂嘴偷笑,“知道你爱吃杏子,早给你留在冰箱;树上高处的果子,是留给鸟儿的食物。”
几千年形成的默契,树上的野果不采光;低处属于人类,高处属于小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让你贪嘴……”孙不器一脸尴尬,作势拍着自己的脸.
韩清撇撇嘴,“别强撑啦,家里有红花油。”
……
“啊……喔……哦……”房间传来奇怪的叫声。
韩清脸色驼红,小声唾弃,“你不要叫啦,叫得好难听,好像杀猪似的。”
孙不器趴在沙发上,上身赤裸,一双白嫩小手在上不断揉搓。
一脸无辜,“你在我身上,又烫、又热、又酸、又麻,人家忍不住……”
擦掉鼻尖上的汗珠,韩清气喘吁吁地对徐丽丽说道:“换你来,我没力气。记得力气大点,让药水深入皮肤,才有效果。”
徐丽丽轻轻点点头,把红花油涂满手掌,轻轻按下去。
啊哦哦哦,新一轮惨叫又重新上演。
“昨天看冯梦龙的《三言二拍》,看到一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故事。故事发生在北宋年间,有一个穷书生……”刘雯趴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笑话。
韩清撇了一眼,轻飘飘的说道:“雯雯,你也逃不了,一会也帮着按摩。你哥皮糙肉厚,咱们三个都要受累……”
“哎呀,天黑了呀!我已经睡着,又在梦游中。”刘雯转头就跑。
不一会儿,楼上响起“呼噜噜、呼噜噜”的鼾声。
孙不器一脸宠溺,“这小丫头,现在越来越搞怪。”转过头,又变成苦瓜脸,“搞了一身伤,晚上哪里也不能去,真是倒霉。”
……
四叶寿司店里,几人品评着可口美食,
李凯复捂着喉咙,关切的问:“什么情况?他人没来没?”
上个月,他成为为谷歌公司全球副总裁兼大中华区总裁,负责谷歌中国公共关系事务,以及谷歌中国工程研究院的运营工作。
利用人脉关系,工作顺利开展,一切顺风顺水,但也有一根刺在喉中。
毕胜耸耸肩,“下午还给我打电话,已到京城;现在手机无法接通,可能琐事缠身。”
正和小伙伴搭建“乐淘网”,暂时还没有说服雷军、陈年加盟。
李凯复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国外越来越重视版权,这是大势所趋。咱们国内也有这种趋势,打擦边球很容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今天只谈感情,不谈工作……这家的清酒很正,酒厂有几百年历史,一年只酿一万瓶。”毕胜举起酒杯。
正主没来,聚会草草结束。
回到家,李凯复把西装随手挂在门户,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咔嚓”,楼上亮起灯。
一位中年妇人走下来,满脸疑惑,“怎么回来那么早?事情没谈拢?”
“别吵醒孩子们,她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李凯复压低嗓子,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坐下谈。
轻轻坐下,妇人皱眉,连珠炮的问,“是什么原因?咱们给开的价不够高?那人太鼠目寸光,和咱们交好,比什么赔偿都好。”
“对方直接没接电话。”李凯复耸耸肩,也是一脸无奈,“说他年轻气盛,没有传出任何恶名;即使圈子内,也很少人听说过他的名字;最出名的不是番茄花园,而是畅行电动车,还是隐藏在幕后。”
互联网和电动车根本没有交集啊!
妇人轻轻拍手,“在商言商,和天涯论坛合作一番,关于你的不利消息不攻自破;现代人都是健忘的,记忆不超过一年。”
“互联网时代,每个人都会留下痕迹,犯一点错误,被反复提起。”李凯复揉揉额头,语重心长的说,“现在没有浪子回头的故事,人设崩了,再也圆不回来。”
妇人眼神凶狠,“你为微软那么卖命,现在却被送上法庭。资本家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以后再也不打工。”
上个月,微软向华盛顿州地方法院提起诉讼,指控google和前微软全球副总裁李开复,违反了竞业禁止协议。
“不打工,还能干什么?”李凯复耸耸肩,“资本家可不是慈善家。”
妇人气得胸疼,大声怒骂,“陈永正不是东西,多年同事,竟然给你下绊子;孙不器更可恨,帮着洋人欺负咱们中国人,是个汉奸!”
她早已经忘记,是两人先挑起战争;现在被反击,摆出受害人身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凯复强颜欢笑,“现在不是唉声叹气的时候,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
微微一笑,“夫人,夜深了……”
……
客厅里,徐丽丽不断点头,
孙不器眨眨眼,“夜深了……”
“我没睡着吧……”徐丽丽打了哈欠,一脸委屈。
韩清呶呶嘴,“丽丽,别理他,咱们去睡觉。”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