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衣橱里,有一条同样痕迹的毯子。
以前问师姐的时候,对方顾左右而言他,面色通红,现在终于明白了其中的来历。
想到两个女孩的清白身子,坏在一个sè_láng手里,偏偏当时还心甘情愿,真是出离愤怒。
陈佳畅拿起自己的头发,轻轻捅进孙不器的鼻孔,来回转呀转呀。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孙不器昨晚大发淫威,做了一个多时的活塞运动,今天一反常态,生物钟也没有叫醒;睡的正沉,忽然鼻子发痒,连续打了两次喷嚏,彻底清醒。
他看到怀里装睡的女孩,大手偷偷地摸过去。
陈佳畅笑嘻嘻地躲过,声提醒,“大懒虫,该起床啦!你不是孩子,每次都要师姐把饭端到床头,真是不知羞。”
孙不器双手双脚固定住怀里的佳人,轻轻道:“畅畅,我不想吃早餐,我想先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