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是琼大工学院的大三学生,同时也是学生会主席兼省学联主席,刘父是省组织部的处长,琼大原来的校长,是刘父的大学同学。
学校准备举办国内重大社会活动,为此取消了准备多时的校元旦晚会。
刘虎听到这个消息惊喜万分,晚上大宴狐朋狗友,提前把相关职位瓜分掉。
伙伴们摩拳擦掌,等着一展身手,从而顺利进入明年的选调生名单,进入公务员的快车道。
庆祝晚宴后,醉醺醺的刘虎,听到自己任职日期提前结束,学校已经推选出了新主席时,酒马上醒了,慌张的六神无主,急忙向父亲请教。
刘父恨铁不成钢,痛骂儿子,“我平时就教导你,学会团结同学,和其它兄弟学校处好关系。你偏偏不听,不尊重人,经常指手画脚,惹得人厌烦。”i/i
刘虎马上认错,再三哀求,“爸爸,以前的事情,是儿子年轻不懂事,我知道错了。你快帮我想想法子,都是咱们摘别人的桃子,不能让别人摘咱的桃子啊!”
知子莫若父,刘父冷哼一声,“你的桃子?让你组织这个活动,你能负担起这个担子吗?”
刘虎梗着脖子,大声喊道:“爸爸,反正我不管,我不会让出这个位置!活动搞黄、搞成功,都是我的事情。打狗还看主人呢,他们撤掉我的位置,就是打你老人家的脸!”
刘父微微沉吟,“我知道了!你如此这般,一定要拖黄新主席的任命会,不然一切休提”
刘虎脸上露出狂喜的脸色,骄横的道:“学生会里都是我的人,我马上吩咐人去办,一定要让那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后悔!”i/i
刘父对儿子了解甚深,家里有慈母溺爱,养成志大才疏,交横跋扈的性格,自己的手段没有学会,只领悟了点办事皮毛。为了给儿子擦屁股,补窟窿,又提前做了其它安排。
……
孙不器刚走进工作室,巨大的掌声马上响起来。
大家纷纷喊着,“老板,请客。”
“主席,拉兄弟一把。”
“齐鲁,我也要当官。”……
孙不器挥挥手,笑骂道:“前天圣诞节的烧烤,还剩下一堆东西,正好给你们加餐。”
事情还没有板上钉钉,任务没有完成,现在就请客吃饭,给人一种弹冠相庆的感觉,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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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呼,“孙老抠!”,“老板,我不吃剩菜。”
琼大出身的员工,和孙不器打成一片,让非琼大毕业的人,艳羡不已。
温破虏赶快来解围,指着闹得欢人的脑袋,冷冰冰的道:“请客也可以,凡是赴宴的人,还可以多放一天假啊。谁赞成这个决议,谁就站出来。”
大家纷纷做缩头乌龟,做鸟兽散。休息一天,不但少一天的基本工资,还会少30多块钱的提成,一来一回就是50多块!
有50块钱,自己什么东西吃不到?
90后厌恶加班,70后,80后生怕老板不给自己加班。
大家要赚钱养家糊口,或者早日完成资金的积累,转行做一些生意。
任何行业都是一步落后,步步落后;等别人把路都走绝了,后来者也就没有了道路。i/i
一场风波,因为温破虏的三言两语,迅速消散,后者脸上非但没有笑容,反而露出落寂的悲苦表情。
孙不器仿佛明白了点什么,试探着问道:“温大哥,嫂子怎么样?现在能联系上吗?”
温破虏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三年前,娇娇妈妈自己去吉隆坡上学,后面来了几封信,都是沙巴州的地址。电话、qq早就联系不上。”
只要不在印尼,不在海边,就没有太大问题。
孙不器松了口气,拍拍温破虏的肩膀,低声安慰,
“不用担心嫂子,吉人自有天相。大马有印尼挡着,在海啸中受损很。现在道路拥堵,受灾地一片混乱,等形势稍微安全点,你再去寻人吧。”i/i
温破虏叹了口气,黯然的离开。
因为97印尼排华事件,孙不器对这个国家没有好印象,但灾难之前,谈论这些太狭隘。公司以后还要做东南亚的市场,提前留个好印象,打下个钉子,插个眼也不错。
印尼将近2.5亿的人口,是一个很大的消费市场,该赚的钱,还是要去赚,主动放弃,无异于给竞争对手输血,生意就是生意。
当然想这些,为时太早,手机的业务还没有影子,不能看到天生的大宴,就在纠结清蒸或者红烧。
……
孙不器脸上阴晴不定,最后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李欣、陈佳畅两人交头接耳,讨论孙不器又再打什么鬼主意,打赌哪个人又要倒霉了。i/i
李欣走上前,皮笑肉不笑的恭贺,“恭喜,恭喜,以后称你为孙主席,还是孙主席呢?”
孙不器摆摆手,“同喜,同喜!”
在孙不器的强烈建议下,李欣和其它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一起成为活动的副手。
陈佳畅“噗嗤”笑出声,那两个人好傻,好像古代夫妻拜堂成亲的仪式。
时间紧迫,孙不器看了看手表,下达了一系列命令,“欣欣,你和兄弟学校的学生会负责人,提前联系好,晚上我在美食街请客吃饭;佳畅妹子,帮我查询这些明星的公开消息,以免有什么忌讳的地方。”
他看着徐丽丽渴望的眼神,柔声道:“师姐,你下午和郑娜沟通,商量兑换美元的事宜。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几百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