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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因为中药方才这么说的吧？那也不对，治疗方案和不孕不育里面不也有中药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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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你仔细看啊，黑玉续断膏的药方和五个岩疾药方里，有很多带生僻字的药材名，之后两个就没有；而且不管是治疗方案，还是不孕不育百则，里面都提到了一些现代才有的工具和术语，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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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药方是，那水墨画怎么解释？古代可没有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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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可以这么理解，内容是古代的，只是用了现代的表现形式，药方不也写在txt文档里了吗？这个也许是直接画出来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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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是不是也算‘整合数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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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吧，大概是剁馅算整合，种菜就不算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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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胖子你给我说人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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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说就像那个药方一样，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不算整合，那一笔一笔画出来应该也不算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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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方灵珊长出一口气，白了一眼刚刚又在用神比喻的程诺说道：“不过这都是你的猜测吧，谁知道是不是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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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是了，你看这行字！”程诺指着表格里的三条相同的一句话说：“你看这个，‘警告，信息库已过1ooooo未知星球日未更新讯息’，这条警告只在我说的那三个文档里面有，最近的这两个没有。按照字面意思来分析，应该是说以前的那些来自于信息库的东西都是旧版本，然后从最近两次开始版本更新了。于是乎，同样是查询信息库之后得到的药方，跟黑玉续断膏和岩疾药方比起来，不孕不育百则就更像是现代的范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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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有道理！”方灵珊深吸一口气，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之所以如此，不仅是惊奇这些结论，更是对程诺的分析能力越佩服。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从两人关系从冤家对头变成同居男女之后，她对程诺的正面评价越来越多。心中感叹一阵之后，她看程诺在那里有些呆的样子，便出声问道：“在想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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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更新了那个‘信息库’呢？还有，这个信息库到底在哪里，在某个服务器里？总不至于在我大脑里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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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想得出来，这件事本来就够诡异的，你分裂出一个黑客的人格不说，还弄出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看起来都不简单。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小问题已经没关系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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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纠结啊……”程诺揉了揉头说道，想了一下又在exce1中新建了一个工作簿，写了“周三”之后，对方灵珊说道：“先假设‘更新信息库’是在岩疾药方之后，治疗方案之前，这样的话时间就限定在周三早上到周四晚上。帮我一起想想，这段时间都有什么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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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翻翻前文……不对不对，是等我回忆一下！”方灵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闭着眼睛说道：“周三白天倒是没什么事，就是公司新来一个妹子小红姐说交给你了。你说会不会是你看见妹子荷尔蒙爆，然后就更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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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淡！”程诺轻轻用手指敲了一下方灵珊的头，心说看你光着都好几回了，荷尔蒙从第一天就是爆状态！他有些无奈地说道：“这样的事情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想想生在咱俩身上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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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俩掉河里算不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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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程诺想了一下说道：“其实我觉得按照和影视剧里的讨论，如果咱俩谁事后烧，应该就没跑了，不过我先记上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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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刚想起来，你不是不会游泳吗？那天救了我之后是怎么上来的？”方灵珊突然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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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被人救了，可惜没留下联系方式。”程诺想起这件事就有些惋惜地，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有机会再报恩吧，继续咱们的事。周三应该就是这样了，周四搬家，这个得记上，也许是因为地理位置不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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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小萌算不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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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小萌还算？那捡到乔紫怡也得算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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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就对小姑娘印象深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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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苦笑道：“不是你说的你和小萌都被我捡到是同病相怜嘛，乔紫怡不也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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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算！她是周五才捡回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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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算就不算，然后我记得那天骑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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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的话刚说一半，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拿起一看程诺笑道：“说曹操曹操到，乔紫怡的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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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珊一撅嘴，不出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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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接起电话就听对面传来乔紫怡那有些稚嫩的甜美声音：“大哥哥，你不是做医生的嘛？怎么还做房地产生意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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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地产？”程诺觉得，乔紫怡这句话比刚刚的一个多小时都烧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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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门外好像有人找你谈生意来了，不过我一直没出声。大哥哥，要不要让她进来啊？”乔紫怡压低声音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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