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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哪儿知道，装的时候我都没注意这个什么带宽……喂！”方灵珊抓狂道：“你在那半天神经就是在算这个啊？闲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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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是顺个遍，另外也是换换脑子，休息一下嘛！”程诺笑嘻嘻地解释道，接着又开始轻轻揉着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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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道算术题就是换脑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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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学霸来说就是这样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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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十九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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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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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让你得瑟！”方灵珊再次打击程诺获得成功，得意洋洋地语气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不经意间扭头看向程诺的电脑，她突然像是被吓到一般“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怔怔地愣在那里。程诺闻声问道：“怎么了？是现什么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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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珊这才反应过来，转过头看着程诺的眼睛，又偷偷看了屏幕一眼，然后轻声问道：“程诺，问你个事啊，你有美瞳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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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瞳？我怎么可能有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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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隐形眼镜布，或者说隐形……墨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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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隐形墨镜，那还不就是美瞳！话说你不是知道我戴的是有框的眼镜吗？到底怎么了啊，你问的问题怎么这么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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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珊闻言指了指程诺的笔记本说道：“奇怪的不是我，是你的眼睛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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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程诺扭过头看向自己电脑上的特写画面，只见屏幕里的他正直勾勾地看着这边，神情呆滞木讷。程诺的常识告诉他，人的眼睛在光线不足或者精神不振的时候，瞳孔会放大，甚至可以扩大到半个黑眼球；而有强烈的光线时，瞳孔则会缩小，小到相当于一根针的直径那样。但是画面中他的眼睛，看上去却是没有瞳孔！或者说，此时的重点已经不在瞳孔上了，而是他的眼球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看上去就像日本的鬼娃娃的眼睛，恐怖至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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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有些不确定地嘀咕道：“这个……大概是光线的问题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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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问题？”方灵珊也有些不确定，不过她实在不愿意相信那种更加不可思议的可能性。又偷偷看了两眼，她讷讷地说道：“如果你真没有隐形墨镜的话，大概就是因为光线问题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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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光线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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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珊一想起特写画面中的那双眼睛，就有些害怕，真的不想再提这个，故意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眼小，光线都进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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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这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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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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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程诺原本还想继续研究一下特写画面，见方灵珊如此只好作罢，然后干脆将自己电脑上的视频关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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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单独播放了近景画面，继续继续二倍播放，只见进度条走到终点之后，画面中的他打开资源管理器确认了一下文件夹的位置和大小，然后在桌面上创建了文件夹的快捷方式，并改名为“脑机交互系统”。做完这些之后，紧接着他又关掉了命令提示符的窗口，回到txt文档中写下了接下来的两行文字，“已完成文件【脑机交互系统.1nk】”和“指令结束”，以及那作为标记一行开始的连字符和结束的省略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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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视频，看着画面里的程诺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关掉窗口，关闭显示屏。视频画面一下子暗了下来，不过借着窗外的月光还是能看到一个微胖的人形，只见他慢慢站了起来……然后“嘭”地一下又坐下了，接着便趴在了书桌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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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着了？”方灵珊不确定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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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应该是吧？”程诺也不太确定，伸手将视频度调到十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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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播放了不到五分钟，视频戛然而止，程诺看了看说道：“视频到这儿就结束了，估计也是因为硬盘满了。”说罢程诺看了一下资源管理器，果然方灵珊电脑的e盘也只剩下几兆的空间，他庆幸道：“好在关键部分都录下来了，难道这就是真相？每出现一次文档，我就梦游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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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格分裂！”方灵珊不忘调侃一句，然后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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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程诺转过头看着方灵珊说道：“我真没有美瞳隐形墨镜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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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提这个话题了你个笨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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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看我眼真的很小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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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小，你眼睛就是小！视频看完了是吧，赶紧给我删掉删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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