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彦拿出了一张纸条,直接交给了樊阿。这张纸条是张彦抄没笮融家产的时候意外发现的,他粗略了看了以后,这才知道,这个药方,就是控制徐盛等人的毒药。
于是,他便将这个药方贴身保管,等回到彭城后,要亲手交给樊阿。
樊阿得到这个原始配置毒药的药方,兴奋不已,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根据这个毒药的药方对症下药,配置出解药来,再也不用什么以毒攻毒了。
樊阿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张彦,张彦也很开心,当即让樊阿去研制解药,并且给予支持。
毕竟徐盛连同从浮屠寺里救出来的三百多个杀手,都还在被这些毒药所折磨,要是张彦真的替徐盛他们彻底解除了毒素的折磨,相信徐盛等人一定会对张彦感恩不尽。
等到打发走樊阿之后,张彦便出了太守府,想去视察新建的城楼上视察一番,谁知道,他刚走到太守府门口,便和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迎面撞上,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陈登之父陈珪!
“陈……陈老居士?”张彦见到陈珪时,颇感诧异,怎么都想不到,一向与儿子陈登不和的陈珪,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哦,原来是张大人,请恕老夫眼拙,没能够立刻认出大人,实在抱歉。”陈珪抬起头,看到张彦后,便一脸消息的道。
张彦见陈珪面se红润,满面红光,与之前在郯城所见到的完全判若两人,更加惊讶了,忙问道:“陈老居士气se不错,与之前所见,简直判若两人。对了,陈老居士怎么会在这里?要不要我进去把元龙叫出来,告知元龙陈老居士到来的消息?”
“呵呵,大人客气了,不必那么麻烦。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元龙是我的儿子,你说他见没见过我?”
“陈老居士,你们冰释前嫌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珪笑道:“大人,你还记得上次去郯城时,大人送给我的那封元龙的信吗?”
“印象深刻,至今难忘。我记得,元龙给陈老居士的是一封无字家书。当时我还在猜测,元龙到底是何用意,可是一直未曾猜测出来。难道这无字家书当中,蕴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实不相瞒,还多亏了大人给老夫送来的那封无字家书。其实,那封无字家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别人看不懂,我却能看懂。元龙xing格倔强,同时也很内敛,许多话都说不出口,就连动笔写,他也写不出来的。当时他给了我一封无字的家书,这就证明,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脸来见我……唉!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提也罢,反正我们能重新复合,都要感谢大人才是。”
“举手之劳而已,陈老居士何足挂齿?”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非大人,我们也无法冰释前嫌,今后大人若有什么用得着老夫的地方,请大人尽管开口。”
张彦呵呵笑道:“好!陈老居士,那您快进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忙,先走一步了!”
“大人只管去忙便是!”
张彦出了太守府,跳上马背,驾的一声大喝,便疾驰而去,朝着正在修建的城楼而去。
他到了城墙边,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径直上了城墙,登高远眺,城池内外的景象尽收眼底。
他抬起头,仰望着yin霾的天空,心中暗想道:“希望彭城的扩建,能够赶在曹cao再次进攻徐州之前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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