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糜大人求情,这会儿倒是开始巴结起来了!”

“刚才……刚才我……”曹豹结结巴巴的道。

糜竺忙道:“曹大人,今晚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也请一起到舍下一叙吧!”

“不……不了,我晚上还有些私事要办,暂时就不去了!我……先告辞了!”

曹豹灰溜溜的离开了大厅,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彦、臧霸、王朗、赵昱、糜竺等人看到曹豹溜走的样子极为猥琐,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才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大厅,像是打了一个打胜仗一样。

而此时的陶谦,却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房间后,直接将桌子给掀翻了,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陶谦的长子陶商刚好从门前经过,看到陶谦如此一幕,便进来询问道。

陶谦瞥了一眼陶商,张嘴便大骂道:“想我陶恭祖好歹也是一时之英杰,怎么偏偏生了你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要文采没文采,要武力没有武力,如果你们两兄弟能有一个有出息,我又何尝如此……”

陶商听到这里,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你回来!你给我回来!你个兔崽子,就知道逃避!”陶谦见状,骂的更狠了。

陶商是陶谦长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叫陶应,与他相差不了几岁,但兄弟二人却都是碌碌无为之辈。陶谦苦心经营徐州经年,现在年事已高,本来最好的打算就是让他的儿子来接班。可惜他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成才的,如此一来,他的徐州,岂不是到最后要拱手让人了吗?

陶谦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也一i不如一i了。他必须赶在临死前将徐州完全移交给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来,他才会在九泉之下瞑目。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剔除掉几个极具威胁的人物。在他的黑名单中,富甲一方的糜竺首当其冲,这个人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如果能够得到他的财富,就可以为自己的儿子留条后路,就算做不成徐州牧,也可以迁徙他处,去做个吃喝不愁的富翁。

他想了许久,才想出这个计策,什么曹cao的使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得到的那封信,也是伪造的。其目的,就是想把糜竺置于死地,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抄了糜竺的家,把糜家的财富全部占为己有。

他非但这样想了,还这样做了。但可惜的是,他的这个jian计并未得逞,因为张彦的出现,因为臧霸、王朗、赵昱等人的参与,最终让这项计划功败垂成。

陶谦独自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摊开了一张纸,但见上面写着“糜竺、臧霸、笮融”三个人的名字,他提起笔,随后在这张纸上面加上了一个人的名字:张彦。

之后,陶谦坐在房间里枯坐无语,苦思冥想,终于让他想出了一条借刀杀人的毒计。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拿来纸笔,挥笔便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叫来心腹,让心腹将这封书信连夜送往下邳,交给下邳相笮融。

当晚,糜竺在府中设下酒宴,前来出席的人有彭城相张彦、骑都尉臧霸、治中从事王朗、别驾赵昱,都是白天帮助过糜竺的人,一群人把酒言欢,其乐融融,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酒到三巡,糜竺突然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在场的每一个人说道:“各位大人,今i糜某能够在这里和诸位把酒言欢,多亏了诸位大人,为了表示感谢,糜某特意为诸位大人每人准备了五百金,还请诸位大人笑纳。”

话音一落,家丁迅速带着一箱箱黄金走到了大厅里,分别放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王朗一向不爱财,当即说道:“糜大人,我之所以帮你,并非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公道。这黄金……”

糜竺打断了王朗的话:“王大人,这些都是糜某的一番心意,还请王大人收下。如果王大人不收下的话,糜某心里真的会过意不去的。”

“可是……”

王朗还想反驳,却被张彦打断了话语:“王大人,这是糜大人的一番心意,你若不收下,只怕糜大人心里也不会安稳。我知道王大人一向不爱财,如果王大人觉得这些钱财真的对你没有什么用的话,尽管将这些黄金转赠给我,彭城正在建设阶段,什么地方都需要用钱,就当王大人拿去救济灾民了。”

“哈哈哈……张大人既然如此说了,王某要是不给,岂不是显得很是虚伪?那我就借花献佛,将这五百金转赠给张大人好了,也算王某为彭城百姓出了一点力。”王朗爽朗的笑了起来,对于张彦的直爽很是欣赏。

紧接着,赵昱也将自己所得的五百金转赠给了张彦,以彰显自己的高风亮节。

张彦照单全收,丝毫没有一点含蓄。

这时,众人的目光一致望向了臧霸。

臧霸一脸茫然的道:“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王朗道:“臧将军,我们都把黄金转赠给张大人了,那你呢?”

臧霸这才明白过来,嘿嘿笑了笑,对张彦道:“张兄弟,对不住了,这些黄金对我还有很大的用处,我的就不给你了。”

张彦笑道:“臧兄若是有用,就自己留着用吧,我有王大人和赵大人转赠的这些黄金,加上糜大人给我的,足够我用了。”

“黄金的事情,咱们暂且不提。今i难得如此高兴,让我们不醉不归!张兄,你可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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