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赖,都什么时候了,你有话痛快点说,我最烦你这点,总是婆婆妈妈的。”廖主裁虽然是女的但是性子挺急,忍不住出言讽刺。
“我说过了,不许叫我老赖。”赖主裁有些恼火的说。
“这个汤在醇美之余有些特殊的清甜,和花鲢的味道不太一样,喝完以后余味让舌头觉得有些微微发刺。”
赖主裁顿了一下,看廖主裁眼睛一瞪又要开口,忙说出自己的猜想:
“这种味道和感觉有些像我上周去东瀛品尝的河豚肝。”
钟主裁脸色大变,一把抓住赖主裁的手:
“老赖,你确定吗?这个可不能开玩笑,河豚肝可是剧毒的。”
赖主裁这时也没计较钟主裁对他的称呼,苦笑一下:
“我这不是也不能肯定吗,如果真是加了河豚肝,你我现在估计就去抢救了,那有机会能站在这里。”
“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对吧。”钟主裁说出了赖主裁的心思,“这样吧,我做主,把这些汤送去化验。”
“也算我一份。”廖主裁白了赖主裁一眼,对钟主裁说。
“哎,也算我一份吧。”赖主裁无奈的说。
“三位前辈,麻烦你们过来尝尝这个鱼片。”
三位主裁判回头看到方渝正站在擂台上,抱着马豪用来装腌鱼片的坛子。
三位主裁走了过去,发现方渝手里正拿着一片被咬了一口的腌鱼片。
“三位前辈,你们也尝尝吧,马豪的这个坛子果然是另有玄虚。”
三位主裁判各自从坛子里取了一块腌制过的生鱼片,咬了一点品尝味道。
鱼片切的很薄很柔嫩,香料也腌入了鱼肉里,不过强烈的香茅味道掩盖了鱼肉的腥味的同时,也有些破坏鱼片的原味,让回味变得有些酸涩,还有一点点苦味。
三位主裁对视了一眼,又再尝了一口,之后异口同声的说:“罂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