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十日了,也不知世子爷和世子妃到哪里了?”小青擦着花瓶,无精打采的喃喃自语。
“大概到某一处游玩了吧!”习夏与小青一同打扫着新房,也觉得浑身没劲,没了主子在,似乎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你说,这游山玩水随时都可以去,世子妃和世子爷偏选在新婚之时,还不让我们跟去,我们一个都没有去,谁伺候世子妃和世子爷啊?!”小青嘟喃着,干脆放下抹布坐在了一张凳子上。
习夏也停了动作,露出几分疑惑:“听老王妃那里的人说了,这是风道长算出来的,说我们世子妃和世子爷近日会有一难,必须离开京城数日,而世子爷也正想带着世子妃出去游玩,所以便在新婚之日离京了!”
“唉…我家夫人也快生了,不知世子妃能否赶回来…”
“罢了,风道长的话十有八九为真,我们只能日日祈祷神明,世子爷和世子妃能平安回京!”习夏跟着叹了口气。
“那个臭道士的话怎么会真,他一定是胡乱说的,世子爷和世子妃吉人自有天相,便是不离开京城也不会出事!”刚踏进屋子的习秋满是不赞同习夏的话。
“习秋就那么不喜风道长吗?”宝菊随后踏进屋子,笑问道。
习秋认真的点点头:“那个臭道士哪里像世外高人了,也不知老王妃怎么就那么信他的话,真放世子爷和世子妃离开了!”
“我倒觉得风道长的话很可信,况且他是世子妃的干哥哥,只要世子妃相信,那一定就是真的。”宝菊说着将窗子打开,点上清香,不知两位主子何时回来,所以丫环们日日打扫屋子,主子一回来便可以歇息了。
“哼,那臭道士就仗着自己是世子妃的干哥哥!”习秋有些愤愤不平,若不是因为主子,她是半分面子也不会卖给那个臭道士的。
“我看啊…咱们习秋不是讨厌那风道长,反倒是喜欢人家!”宝菊看向习秋打趣。
习秋先是一愣,随后立即红着脸反驳:“谁会喜欢那个臭道士,宝菊你莫要胡说!”
“瞧瞧,瞧瞧…我只是随口一说,就这着急了,可不是心中有鬼…”宝菊更是打趣起习秋了。
习秋急得直跺脚,不知如何辩驳宝菊,气得要去打宝菊,而宝菊则是继续打趣她,笑着躲开去。
一时间,小青和习夏也笑了起来,暂时忘记了想念主子,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京城的表面似乎很平静,景墨依旧为皇,百姓们也十分爱戴他,只是朝中似乎有些波澜涟漪,三党虽表面平静,底下却是暗暗相争。
“都查清楚了吗?”景墨边批着奏折,边朝傅晋飞问道。
傅晋飞懒懒的坐在边上,打了个哈欠:“连夜查了两日,都查清楚了。”
“情况如何?”
“是轩辕余党在散布消息,若非乐儿及时料到,消息被我们全面封锁了,只怕如今京城已是满城风雨了,不久之后边关也会收到消息,乐儿他们也许就会遇到麻烦了。”
景墨点了点头:“还查到什么了吗?”
傅晋飞看着景墨淡然悠闲批着奏折,又一幅无谓问话的模样,顿时来了气:“你倒是日日在宫里呆着,我跑东跑西,吃苦受累查了几日,你…”
“你若觉得辛苦,我便与你换换,你呆在宫里,我出去跑东跑西调查,可好?!”傅晋飞话还未说完,景墨便抬头看向他,淡淡道。
傅晋飞顿时噎了,一想到面对朝廷百官,一想到日日按时早朝,还要批阅这一大堆奏折,神情焉了,气焰也灭到了地上,嬉笑着朝着景墨拱手:“我这辈子也没有做皇帝的命,咱景皇还是好好当这皇帝吧!”
景墨看了他一眼,继续批阅手中的奏折了,嘴角却是微微一勾,三人之中,卿性子冷清,而他自己略属稳重,只有晋飞,整日里大大咧咧,嘻嘻哈哈,有时更有些没皮没脸,却为他们带来许多温暖,只是他与卿从未说出口而已!
“那你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傅晋飞见景墨不再说话,急忙转移话题。
景墨抬了抬头:“背后主谋是谁?”
“是礼部尚书丁成,不过真正的幕后之人却不是他。”
“哦…那是谁?”
“天阳国的太子殿下!”
“唐晴靖!”景墨半眯起眸光,这唐晴靖的动作倒是够快,手这么快就伸到他天圣国的朝堂之上了!
傅晋飞点了点头:“那丁成原本愚忠,所以墨才留下了他,只是却被唐晴靖钻了空子。”
“其它还查到什么?”
“顺着丁成这条线,查到京城几处暗哨,都是天阳国的内线。”
景话,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
傅晋飞看着他,问道:“要不要动手?”
景墨微微一沉吟,却是摇了摇头:“我们先暗兵不动,继续监视,只要不让他的消息传出去就行!”顿了顿,看着傅晋飞:“必要时,消息也可以传些出去。”
傅晋飞眉头一皱,紧接着便松了开来,亮着眼道:“墨的意思是…必要时…可以按着我们的意思传送消息出去?!”
景墨点头,想了想又道:“卿不在京城,凤王府和顾府那里,你要多派人手,莫让人有机可趁了!”
“嗯,我明白!”傅晋飞站起了身:“什么都可以马虎,这事可不能马虎,若出了什么乱子,卿和乐儿回来,非要了我的命不可!”他的话半开玩笑半认真,确实,若凤王府和顾府出了什么大事,他难以向凤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