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才恍然,其实这谭友林性格怪异罢了,只是抛开三观来看,他没有什么错,毕竟我和他不是一个职业,用心也自然不同,在我眼里,不管人鬼,都有生命,而对于大夫来说,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再活不叫医术高明,那叫迷乱阴阳,大忌,用通俗的话就是诈尸,闹鬼。
随后谭友林师父让我们睡到了偏方,祁山和铁蛋儿住在左边的屋子,我和方白住在右边,就这样睡了一宿,本来打算一大早就回玄门的,但不料却是被吵醒的。
“谭大夫,你救救我女儿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尖锐。
随后就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哭闹声,愣是不肯看大夫,好像她妈妈让她看大夫是害她一样。
“好闺女,咱看病,好不好?”女人劝慰着。
只听年轻女人说:“姜素梅,你是要害我吗?你安得什么心?”
我起身穿好衣服走向门外,伸了个懒腰,等再定睛一看,就看到这个年轻的女人以奇怪的姿势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我冷汗直冒,但是绝对不是害怕,而是我的阴觉起了作用。
谭友林大师没有出来,但是王婶子在一边看着,看到我,笑了笑:“这对母女来了好几次了,这丫头明显就是有病,但是,就是不看,可怜了她妈妈了,这女人很是痛心的。”
“怎么有病还不看?”我问。
只见她说:“我怀疑是疯病。”
“你说谁是疯病?你说谁?”年轻的女人突然在地上撒泼一样的提腿,大哭。
我皱褶眉头往后退,然后躲进了屋子里,拿起铃铛就往外跑,那女人见了我吓到了一般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