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戈,你还是先别跑了,我有事相求。”
衣戈正盘算着自己的“人生大计”,听见扶泽的话,脑子里突然灵机一闪。
她要摆脱家里的牵绊和逼迫,只有找一个“如意郎君”了,而眼下……
唇红齿白,面冠如玉,眼神清澈的乖娃娃,可不就是她现在需要的吗!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
“咳”,想的太过分了,差点笑出声来,衣戈赶紧收了收心,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哦?你有事求我?这个有点……但是呢,也不是不可能啊,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就行了!”
夏侯泽:“答应她!”
扶泽:“这可是你的身体,万一……”
夏侯泽:“怕什么,左不过一条命!我觉得她还不至于要我的命。”
男的夏侯泽有这么一次热血于精忠报国,扶泽也不好打击他的热情,连思索的样子也免了,说道:“嗯,只要我能够做到,且不违反的我的原则的事情,必定竭力而为!”
鱼儿上钩了!
衣戈贼兮兮的笑着,凑到扶泽跟前坐下,冰凉的石凳有些难受,但是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十分干脆的说道:“我想嫁给你!”
纵然扶泽最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她这一下给吓到了。
“什么?”扶泽和夏侯泽异口同声的叫道。当然,衣戈只能听见一声。
她也知道自己有点猛了,看着夏侯泽好像没有接受不了的样子,她才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不是真的想嫁给你,只是名义上,名义上的,明白吗?你不用着急拒绝我,先听我说完。”
说着,她试图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试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渲染的气氛眼看着就消散了,她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低着头,努力装作一副极惨极惨的样子,颤抖着声音说下去:“我家里要逼着我嫁给一个生死未卜的人,可怜我的青葱年华……当然了,这还不是最惨的!最凄惨的是我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家里特别厉害,他们要现在抓我回去学这学那的!烦都烦死了!所以……今天,你是帮也得帮,不帮,更得帮!”
听到前半部分,扶泽还有些同情她,觉得她卖惨卖的演技有些夸张和拙劣。
可是,当他听到后半部分,只能用无语来形容了。
得了,这的确是条贼船。他现在还在求着匪头子让他上船。
“二弟,这事……”
哪知,夏侯泽完全不在意:“哦,答应她!赶紧答应她,赶紧去救大皇子!”
“嗯。衣戈姑娘,夏侯泽同意了,不日便会上门提亲。”
“不必不必,我家不在这……不是,我是说,我家离这里比较远,就你这个小身体,一时半刻是去不了的,你就在我表哥面前承认这件事就行了。”
扶泽心道:这样也可以,如果他成了江筑的表妹夫,会不会事半功倍呢?
其实也不必事半功倍,江筑只要不那么防着他就行了。
远在雪无阁打坐的江筑莫名觉得心头有些闷疼,不过只是一瞬的事,他也就没怎么在意。
“好,那我就先说我的要求了。请衣姑娘出手相救大皇子。”
“咦?”
……
听见衣戈又跑了,江筑面色不变。
她要是能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就怪了。
“有没有查出来,是谁下手要害她?”不高不低的声音好似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遥知打了个冷颤,少宗主这是生气了。
他警惕而又斟酌着回道:“我们查到,是湘阳派的奉和派的人,不过下手的并不是其门派中的弟子。”
“目的。”
“据说,是衣小姐卖了他一把琴。但是衣小姐出的条件他们完不成,便出此下策。在少宗主将衣小姐送到玉砌楼之后,便下了手。幸好他们并没有伤及性命,衣小姐她现在已经离开玉砌楼。据说还拉着夏侯公子。
“夏侯泽?”
“是。”
他离开衣戈的房间的时候,曾在她的房间周围布下了好几层高级阵法,还有出自云家的结界。这样的情况下,那些人还能够旁若如人的闯进去……
看来,湘阳派身后的人,可真是不简单啊。
湘阳派现在乱成一团,现在门派掌事的是大长老清风,那个奉和就是他的大弟子。这样的人,有什么样子的琴会入了他的眼……
难道!
“那把琴呢?”
“被奉和拿走了。”
果然,也只有衣戈母亲的那把七弦水飞琴才能逼得他如此。
“你们赶紧去给我找回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今年的承天赛,晰云宗就不掺和一脚了。”
“是。”遥知恭敬的看着江筑,晰云宗并不是非要从承天赛出来的弟子的,相反,他们会来到这里纯属意外。
若不是少宗主有事要过来,他们咋这样地位的弟子也不参加承天赛这样浪费时间的事。
不过,能跟着少宗主做事,就是再浪费时间,他们也是乐意的。
少宗主在云家的名字是云子都,那对于对他们这些晰云宗内门子弟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名号,甚至可以说是神话!
遥知领命后,赶紧召集师弟们处理这件事。
湘阳派?小泽口中时常念叨的珠峰,你们可真是阴魂不散!偏偏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是以为除了阳灵派,便再也没有别的门派能治得住你们吗……
衣家的大小姐也敢下手,不让你们尝尝晰云宗的手段,我便不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