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来说,或许觉得跟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吧。
一个眼神的交错,足够他们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揍自己一顿,但过了,也就过了。
他们生活的那个世界有他们的规则。
也有他们的沉重。
当他们在街上呼啸而过,当他们喝醉了酒,在街头大叫大嚷,当他们红着眼睛,手持砍刀群起斗殴的时候,一个偶尔回家路过的学生便是无足轻重了。
思绪间,车站的混乱愈扩散了。
许多乘客都尖叫着躲到一旁。而在他们让开的路上,劫匪一路飞奔。
夏北眉头一皱,瞳孔猛然缩了一下。因为他看见在这劫匪的匕刀锋上竟然残留着鲜血。
而在劫匪的身后,一个中年女子手捂着流血的胳膊,踉踉跄跄地追着。
更后面,还有一个小女孩哭喊着。
“妈妈,妈妈……”
小女孩的额头贴着退烧贴,显然正在烧。
夏北完全能够想象出当时的情形……中年女子抱着生病的小女孩,坐在车上,等着列车再度启动,她们或许才去了医院,现在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