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我军大营五十里外,发现了敌军的踪迹。”
“发现了吗?传令下去,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阎行虎目一凝,杀气冲天。
……
长安城,城西大营。
“袁野,你真的把事情处理干净了吗?”
崔烈一边批阅着军文,不动声色的询问着一旁的袁野。
“将军放心,末将可以肯定,绝对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袁野躬身一笑。
“已经过去了十日的光景,可那边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你说,会不会让他们逃脱了?”
崔烈显然没有心情在批阅军文,一个人开始沉吟起来。
“将军不必担忧,他们孤军深入,前没有粮草支援,后又有敌军追杀,灭亡,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将军,那戏志才又来了。”二人正在商谈,帐外传来的传唤,令二人皱起了眉头。
“苏烈还真是御下有佳啊,这个戏志才在十日之内已经找了我十次,每一次都在请求我发兵,真是让人无奈啊!”
崔烈有些头疼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显然对于锲而不舍的戏志才有些头疼。
“读书人,自然有其风骨,将军大可不必理会。”
袁野瘪了瘪嘴,完全没有把戏志才放在心上。
“你说的倒是轻巧。”崔烈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袁野。
“来人,去,告诉他,就说本将军公务繁忙,没空见他。”
“喏!”
帐外,戏志才一脸焦急的踱着步,这些日子来他每天都会前来催促崔烈发兵。
只可惜崔烈只接见了他一次,就再也没有接见他,至于发兵之事,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你回去吧,将军公务繁忙,没有时间见你。”
自帐内走出一名轻卫,趾高气昂的对着戏志才喊道,身为崔烈的亲卫自然清楚苏烈的处境,而戏志才身为苏烈的人,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戏志才看了一眼大帐,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转身离去。
“哼!”
见戏志才根本不理会自己,这人脸色有些难看,就好像你全力打出去了一拳,却打到了棉花上,十分的郁闷。
苏烈的军营,见戏志才回来,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廖化,一头迎了上去。
“怎样?他可曾答应出兵?”
戏志才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廖化见状,抿了抿嘴唇,对于这种结果早有预料,只是仍旧抱着一丝期待罢了。
“军师,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就这样干等着吗?”
“没有崔烈的将令,我们不得出城,否则定会被他抓住把柄,借题发挥。
如今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五千西凉军给训练成一支铁血军团,在主公需要的时候,能够派的上用场,明白吗?”
“军师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五千西凉军给训练成铁血强军的。”
廖化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他拼了命的训练军队,与士卒同吃同住,为的就是把心中憋的劲给释放出去。
“辛苦了。”戏志才拍了拍廖化的肩膀。
廖化摇了摇头,想到自家的主公正在奋力杀敌,而自己却只能窝在这里训练士卒,心中就是一阵自责。
“放心吧,主公可是天神下凡啊。”
………
“报!”
“将军,有百姓前来告密,在城外十里的黄村发现了敌军的行踪,人数大约在一千人,其中领军的极有可能就是那苏烈。”
“好!给我重赏那告密之人。”听完士卒的汇报,阎行虎目中射出两道寒芒。
他追寻苏烈的军队足足有两个多月,在这期间,因为苏烈的游击战策略让他饱受摧残。
在吃了多次亏以后,他干脆放弃了其余三路的追击,集中了所有的兵力,死死的咬着苏烈这一支军队。
“今日定要你插翅难飞!”手中的狼豪被他用力的折断,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杀到苏烈的面前,洗刷自己的耻辱。
“传令,全军出击!”
………
十里之外,黄村的山林中。
“主公,大事不好了,四周突然出现了大量的敌军,已经把我们给包围了。”
一道恐慌的声音传了过来,令正在察看地图的苏烈邹紧了眉头。
“该死!”
“他们有多少人?”
苏烈的心中闪过一丝懊恼,今日曾有猎户上山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亲卫都建议杀人灭口,奈何苏烈心中不忍,叮嘱他不要声张,就放他离开了。
现在看来,十有八九便是此人告密了。
“四面八方都是人影,并不能确定人数,但保守估计也在五千人以上。”
“最少五千人!”
这个数字,又让他的心一紧,如今的他不过九百余人,而敌军却有五千余人,六倍于自己的兵力,该如何逃脱?
“主公,为今之计,只有血战!我们拼死冲出一条血路,送主公出去。”
张图眼中带着一丝决绝,他是张角给苏烈留下的黄巾力士之一,能力突出,现担任校尉一职。
“不错,我等八百人,皆可化作黄巾力士,刀枪不入,定能冲破敌人的包围圈。”
张焕点了点头,他与张图一样,心中已经萌生出死志。
“全都给我下去,让我好好想一想对策。”
“喏!”张图与张焕对视了一眼,慢慢的退了下去。
苏烈望着离去的二人,嘴角勾起一丝苦涩。
黄巾力士刀枪不入确实不假,可要配合黄巾秘术方能将威力达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