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政府决议一出来,那些打土豪,分田地的声音随即消失,高风摸着脑袋也想不明白原因。
不过事情总算是圆满完成,现在是要分享战果的时刻,高风带着伯特律师在大通银行保险库房内,盯着佛州政府从里面拿走百分之二十黄金。
剩下全部交给佳世德拍卖行希尔经理处理,高风从海底一共打捞7.8吨黄金制品,里面包含金币、金条、黄金首饰。
希尔经理带领鉴定师在黄金堆中翻寻,把有价值的物品单独摆放,没有价值的打包放在一起。
高风觉得太麻烦,都是黄金直接称重一起报价不就行了,还要在里面挑挑拣拣,伯特一脸鄙视说道:“你懂个屁”。
佳世德公司忙活半天,才把统计结果告诉高风,零零碎碎加起来总价一共一亿九千八百万美元,黄金成色只有百分之八十,按照国际金价只有一亿七千两百万,但是里面金币和首饰价值比较高,所以价格有所提升。
这个价格高风比较认可,同意这次交易跟希尔签订好合同,不一会大通银行客服就打电话通知高风钱已到账。
砰,买卖完成双方开瓶香槟庆贺,希尔经理谢绝挽留,安排保安护送黄金离开,分开之前告诉高风,等他回到休斯敦后就开始为加盟事项谈判。
人都走完,随行人员也被伯特赶出去,只剩高风伯特两人,“哇喔”,伯特此刻抛掉仅有的斯文和矜持,抱着高风欢呼雀跃庆祝。
高风奋力挣开怀抱,把身上零散衣服整理好,他可不想出去被人认为是在屋里搞基,不管伯特在一旁发疯。
走到一旁掏出手机,通过大通银行给伯特账户上转过去两千万美刀,然后赶忙逃离这个地方,深怕收到钱的伯特又会做出什么举动,为了安全还是跑的越远越好。
没走多远,就听到伯特鬼哭狼嚎的叫喊声,高风心里念道,幸亏跑了,要不然估计得失身。
“你就不能分享我的快乐,我们还能愉快的玩耍吗”,坐在车上的伯特闷闷不乐说道。
当手机通知两千万到账,伯特彻底疯狂,整准备找人分享快乐时,才发现高风跑了,这跟在旅馆玩到最顶峰,突然碰到警察查房一样憋屈。
“行了,快找到霍尔小朋友吧,要不是他,我们还在海上抓虾呢”,高风没有理会伯特说道。
几天不见,霍尔家院子里曾经修剪整齐的草坪如今已是杂草丛生,好像没人搭理,高风奇怪的奇怪的敲门。
敲了很久,始终不见开门,难道霍尔驾车出去做生意了,但是看到马车停在院子边上,马也被拴在马圈里。
这是去哪了,高风正在疑惑中,一个老头面无表情抱着一捆干草慢慢走过来。
看着高风站在门前,老头把干草放到马圈里说道:“你们干什么,不是还没有到时间,等时间到了,房里自然就是你们的了”。
一通话说的高风摸不着头脑,什么房子是他们的,什么时间没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生,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房子怎么了?我们是霍尔的朋友,这些天都是霍尔当我们做导游,今天我们要离开,特意过来跟他告别”,高风说道。
老头这才知道不是收房子的,连忙把手上草屑拍打干净,跟高风握手说道。
“你是高吧,霍尔跟我说起过,不过可惜,这个可怜的孩子没有办法看到你们了”。
这老头说话怎么这么急人呢,一次把话说清楚不行吗?说一半留一半的,当上厕所呢!
伯特赶紧问道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霍尔出事了?
“唉,这孩子生病了,已经住进医院了”,老头惆怅说道。
高风急了,恨不得把这老头弄死,话一半一半说,要是搁在老家,这种人坟头草已经一米高了。
“霍尔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母亲跑了,后来爸爸出海也没有回来,上帝为什么不保佑他,这么懂事的小可怜”,老头依旧如此风骚。
唉,高风心里已经无力吐槽,只盼老头能快点进入正题,好告诉他想要的结果,伯特也无语摸着发涨的太阳穴。
“你们去看看他吧,就在皮尔斯堡中心医院里,去看他最后一眼也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高风给老头道谢,拉着伯特马不停蹄赶到皮尔斯堡中心医院,在大厅前台问清霍尔病房。
洁白病房内,霍尔闭上眼睛躺在病床上,胳膊上打着点滴,心电仪的跳动证明他还活着。
一位妇女背着高风他们静静坐在病床边,手中握着霍尔苍白小手,不时发出哭泣声。
高风用喉咙轻轻发出咳嗽声,提示有人进来了,妇女赶忙擦掉眼泪转过身来。
从面相上高风可以肯定这个妇女应该就是霍尔的妈妈,不过感觉很苍老,没有这个年纪女人应该有的气色,应该从事大量体力劳动导致的。
“您是”,妇女轻声问道,很怕声音太大吵醒沉睡中的男孩。
“我是高,这位是伯特,我们都是霍尔的朋友,知道霍尔生病,特意赶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高风说道。
妇女知道就是这两人,把她从遥远的蒙大拿州接回皮尔斯堡与霍尔见面,谁知道刚刚见面男孩就晕倒,送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得了急性白血病。
妇女在蒙大拿州是给农场主喂羊,薪水很少,拿出所有积蓄也不够霍尔治疗,只好把房子抵押给银行贷款治病,但这也是杯水车薪,离治疗费用远远不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