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心里懊悔自己,明明知道沈芳这个脾气,还跟他说这话干嘛,说道:“你也别怪罪我,我彭长宜在你面前从来都不是好人,你敢说姓康的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如果你想骂我出出气的话,你尽管骂,只要你心里好受、痛快行,但别把什么不沾边的屎盆子都往我头扣,好不好?”
彭长宜说道这里,沈芳不吱声了,半天,她从哽噎着说:“对不起,你说的对,他尽管跟我结婚了,但一直都没断了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想等娜娜考完学再离婚,结果在娜娜考试那天,他居然把女人带回家了,他以为我送完娜娜去班了,没想到我又回来了,这样,我坚持了两天,然后跟他离了……”
彭长宜说:“我之前听说,他不跟你离,让你给他一笔钱,是这样吗?”
“是的,为了尽快得到解脱,我给了一万块钱……”
“你傻呀?他给这个家带什么来了,你凭什么给他钱?早应该拿棍子揍跑他,还给他钱,他可真是小名叫白糖,长得甜!我算看了,你沈芳是跟我的本事,原来你谁都惹不起。≦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網 ≧”
沈芳说:“是,是,都是你害的我……”
彭长宜很生气,说道:“那钱给了吗?”
“给了,不给他不这么痛快走。”
彭长宜闭眼睛,长出了一口气,说:“对不起,我这话埋怨你一点道理都没有,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过去吧,好好平静一下,以后再找可要把眼睛擦亮点,别挑什么长相了,能踏踏实实跟你过后半辈子的人行了,长得差一点也没关系,只要心地好行了。”
“我再也不找了,好好伺候孩子……”
“好了,别当着孩子说这些了。这样,娜娜也考完试了,你们娘俩出去散散心吧,费用我出。”
“再说吧,你们那个舒晴说,让她报名学英语。”
“跟你说的?”
“没有,娜娜前几天给她打电话着,是她跟娜娜说的。”
娜娜给舒晴打电话,舒晴没跟自己说,彭长宜说道:“那也用不了一个暑假,你要是出去,我从北京这边给你找个旅游团。”
“不了,过两天我把家里装修一下,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香水味,我现在一想起他我反胃。”
彭长宜知道沈芳有洁癖,老康将女人带回家,她是无法忍受的,装修房子也在情理之,他说:“那你们住哪儿?”
沈芳说:“住我妈家,明天我去找装修公司,这个房子,自打住进来也有十年了,也该装修装修了。”
彭长宜不再说什么了。
在七一的前两天,也是星期五的这天,班里组织了趣味横生的运动会,这些平时高高在的领导们,尽情地释放着自己还提时代的热情,许多老领导大汗淋漓,参加着一个又一个赛,毫不按规则进行,最后简直成了他们释放热情和精力的玩乐场,焕发了青春和快乐。最后,许多老领导都累得倒在地,然后捧腹大笑……
彭长宜最适合这样的气氛,他异常活跃,简直成了班里的活宝。
但是,当午的运动会接近尾声的时候,彭长宜接到了一个电话。
由于彭长宜参与了运动会的组织工作,他的手机午一直开着,等他刚刚把“赶猪跑”和“螃蟹呗西瓜”用的篮球、红砖等赛工具搬到赛场地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
他直起腰,在运动服擦了擦手,这才从兜里掏出电话,一看是江帆打来的,他是一怔,江帆很少白天给他打电话,大部分都是晚给他,他转到了一棵树荫下,接通了电话。
“市长,您好啊——”
这时,那个商同学跑过来,从彭长宜的手里要过哨子,又跑向了运动场。
江帆郑重其事地说道:“长宜,怎么这么乱?你在课吗?”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们正在娱乐,庆祝七一。”
江帆说:“长宜,王主任家属走了,你是不是不知道?”
彭长宜是一愣,同时感到是头皮一阵发麻,他惊讶地说:“我不知道,今天午由于有活动,我的手机一直开机,没人跟我说啊?什么时候?”
江帆料定彭长宜也不知道,不然他刚才接电话不是那样一种快乐的情绪了,他说:“我也不知道,我刚才给樊部长打电话,想跟他咨询个问题,结果他没在办公室,我又给他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他秘书说部长有事出去了,我又给樊部长的手机打了一个,一问,才知道他正在回亢州的路。”
彭长宜纳闷了,樊部长都知道,怎么他居然不知道?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樊部长怎么知道的?”
江帆说:“是小圆早给梅大夫打的电话,想送北京抢救,梅大夫婉言劝阻了小圆,让他接受事实,别再折腾老人了,这个时候,她能安静地离去,是最好的选择。她说你是送北京来,又是切管又是呼吸机,白赚让病人受罪,而且,没有必要。后来,梅大夫又给王圆打电话询问他妈妈的情况,才知道人已经走了。梅大夫把这一情况告诉了樊部长,樊部长放下工作,去亢州了。你不知道,估计是王主任不让告诉你。”
彭长宜说:“那您说怎么办?”
江帆说:“我已经在去北京接你的路了,到了后,我给你打电话,你请一午假,下午耽误不了你课。”
“行,我马去请假。”
彭长宜合电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