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龚虎一脸怒容地呵斥道:“你小子好端端跑过来干什么?”
“师父,我遇到了一桩怪事。”郑建军了解师父的性子,所以对于龚虎莫名其妙般的怒气不怎么在意,道:“您给我的那枚玉坠法器毁了。”说着话,他从兜里摸出那枚遍布裂纹的玉坠,又掏出了那柄断了的桃木剑。
涉及到此类事件,龚虎立刻打起精神,接过玉坠和桃木剑看了看,又打量了下郑建军,凝眉道:“你小子也受了内伤啊。”
“嗯。”
“怎么回事?”
郑建军没有丝毫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当天在曹兰老师家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包括都有什么人在,全都讲述给了龚虎听。
听完他的讲述,龚虎点上一袋烟眯着眼吧嗒了几口后,道:“拦你的那小子叫啥?”
“好像叫,叫什么淳风……”
龚虎一口烟没吐出来,呛得连连咳嗽了几声,老脸憋得通红,一双倒三角的小眼睛圆睁,右手从茶几上抄起断了剑尖的桃木剑就摔到郑建军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账玩意儿!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师父。”郑建军没想到师父突然如此大动肝火,赶紧告罪道:“我学艺不精,修为浅薄,对不起您老人家,我以后好好修行。”
“我呸!”龚虎啐了一口,怒道:“这不是你修为高低的问题,是你没脑子!”
“啊?”郑建军愣住。
龚虎拿烟枪在茶几旁的铜制痰盂上使劲敲打了几下,气急败坏地斥道:“你这个猪脑子啊,苏淳风明明提醒你那东西成了精,你怎么还傻乎乎地往里面冲,着急去送死投胎啊?他娘的,也得亏有苏淳风在,不然的话你,还有那个叫什么曹兰的老师,谁都别想活下来,甚至她的家里人都他妈得遭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