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料子可称得上是珍稀之物,连他拿来做外裳都没有,只用了一小点做了内衬。
没想到被这女人拿来做了鞋子。
白念宜赶忙道:“这就是那日在池边,我拿走的衣裳。我想把王爷的衣裳做成鞋子,就可以把王爷踩在…呸呸,就可以每天和王爷的近身之物接触,可以聊表思念之情。”
“……我会做衣服,这就把它还原回来?”白念宜小心翼翼盯着他。
南宫宸将鞋子递还给她,“不必。”
他又不是小气之人。
白念宜接过鞋子回小床边,继续留着紧巴巴的里衣躺下,暗道明儿一定要记得拉个帘子。
熄灯半晌,那边传来霸道的嗓音。
“白念宜,除了我,你可以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
白念宜欢喜应道:“是,我记住了。”
这是真欢喜。
被一个人折磨还不够吗?她又不是狗腿子。
以后那长寿再敢对自己颐指气使,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告状了。
问鹭翌日同上回那人去雪香成衣铺,接待她们的是乔牧。
经过第一次的铺垫,乔牧轻车熟路帮她们将衣服挂上架子。
铺子小二立刻去驿馆通知曲公子。
曲公子赶到成衣铺,却只见到一位上回来的姑娘。
还有一位他想找的却不在。
回途中,清风看公子眉宇间透着闷闷不乐,道:“公子,那女人帮助冀王把我们害得那么惨,砸了苏沪的生意,您还找她干嘛?”
“清风,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恨,而是将他的手段都学到手,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曲公子眸中绽出道道冷光。
冀王府。昨个儿景侧妃勾引王爷被丢出来的事情跟长了脚似的传遍了,不,简直成了风靡全府的八卦话题。
荷香为主子忿忿抱不平,“王爷也太不近人情了,好歹您是他的人,他怎么能让别人看您身子——”
“闭嘴。”景映月缩在被子里,眼窝深陷似一夜未睡。
荷香叹了声,“奴婢再去使点银子堵住那些人的嘴,不成就把他们轰出府去。”
“不要,什么都不要做。”景映月嘴唇微抖。
昨晚那句给我安分点时刻响在耳边,她是真的怕了。
早就传闻南宫宸是个不顾及任何人情面的小魔王,直到昨晚她才见识到了。
春苑那边听到这个消息笑的一屋子仆人前俯后仰。
王嬷嬷连连拍着巴掌,“好啊,这景映月气焰一向嚣张,这回可算磨磨她的锐气了。”
春菊也笑,笑了会正色道:“可王爷真的不近女色吗?那我们主子怎么办?景侧妃都有所行动了,我们主子……”
“呸,瞎教王妃呢?没看到那景映月的下场啊!王妃好歹有小世子傍身了,何必再去做了触王爷眉头的事。”王嬷嬷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春菊点点头,不作声了。
“就是那白念宜值得敲打敲打,她爬上王爷的床咱们无可奈何。可听说景侧妃那身怪衣裳是她做的,莫非她还想攀上景侧妃?”王嬷嬷看了在一个劲吃糕点的徐曼一眼,厉声,“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