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宜无语,只想说您老想多了。
您老固然受了点小委屈,其他四个女人还为此付出了终生呢。
男人娶女人,男人怎么都不吃亏吧。
然南宫宸突然抱过来,轻轻环住她的脖子,“本王真的很厌恶,娶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回来住在一个屋檐底下,那些女人还经常以我女人的名义,各种谄媚讨好!白念宜,你只需要做的,就是待在本王的身边,本王说不前绝不可以离开。”
分开两个晚上,心肺像被蚂蚁啃噬一样难熬。
他也弄不清现在到底什么感觉。
不管她狗腿的样子,没心没肺的样子,发火的样子,他都喜欢欣赏。
白念宜呵呵笑,拍了拍他的背,“我是王爷的奴婢,不陪着王爷能去哪呢。”
暂不想探究这话的真假,南宫宸点了下头,“本王就当你答应了!”
洗浴完,两人择了换衣裳,叫长顺把备好的衣裳放到这来。
南宫宸偶尔会在这里通宵达旦,所以准备了一个类似卧房的房间,家具应有尽有。
隔了一扇大理玉石屏风,两人换各自的衣裳。
白念宜把简单的宫装换好出来梳妆,伺候她挽髻的竟是含鸢。
“含鸢,我还以为你只会舞刀弄剑的,你还会挽发呐?”白念宜对着镜子,看她在后边摆弄。
含鸢答道:“是王爷决意以后让我不仅保护姑娘,也偶尔伺候你的起居,特意让我学的。”
白念宜摸了摸下巴,好奇问道:“那你跟南宫宸身边的两个护卫,池戌和冷寅相比,谁厉害?”
这时隔间帘子挑开,走出一高挺身影,挥动了手。
含鸢会意,放下牛角梳躬身退了下去。
“你刚叫本王什么?”南宫宸负手走了出来。
锦带玉冠,月牙白袍,一身儒雅装扮,掩去了几分妖冶,平添清逸。
“南宫宸…还是你喜欢小宸宸,阿宸?不敢不敢,还是叫王爷吧。”白念宜嬉皮笑脸,压根没将他先前那番话放心上。
娶了就是娶了,不管出于任何理由。
天下好男儿多的是,她怎么偏要选择一个有妇之夫?
正想喝斥她几句,南宫宸目光投到西洋玻璃镜上。
女子不过稍稍打扮了一番,还并未涂脂抹粉,就已呈清丽之姿。
南宫宸脚步不自觉靠近,弯腰与她平齐,低哼一声道:“最近肤色倒是恢复得不错,免得带出去人家说本王不给你饭吃。”
白念宜摸了摸脸,光滑细腻,吹弹可破。
她笑得眉眼弯弯,“多谢王爷的天泉池。最近伙食也很好,羊羹羊奶的吃着,不好也不行。”
他嗯了声,注意到她今儿穿的一身素白色的白玉兰散花纱衣,却配了一对白玉耳珰。
般配则般配,却少了亮色。
南宫宸垂眸一扫,拾起桌上首饰盒里一对粉色樱玉耳坠,亲手给她戴上。
白念宜胸腔又开始跳了。心想如果两人永远只待在这一方天地里,没有别人,或许她会……
哎,或许是他今天帮她解了围,她才老爱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