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姐姐,我的衣服还没有干哪”。药圣子甜甜的说了一声,从小溪中跑了出来,跑向一块大石头。
“没事,姐姐不怕”。说着,费洁飞身上前,双手从后面抱住药圣子。还轻轻的搁了几下药圣子的腋窝,弄的药圣子,呵呵呵的笑个不停。紧紧的趴在了费洁的怀中,有意无意间摸了摸那个又白又大的半个馒头。
费洁现在可顾不了那么多,听说药圣子和门派关系不错,不可能因为抱走他儿子,找门派的不是。
药圣子一手抱着费洁的脖子,一手放在半个馒头边上,一脸笑迷迷的样子,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姐姐,我们走”。
“等会儿,我给你爹留个信”。费洁正色的说道,管不了小孩子的手在摸什么,骗到欲心洞再说。
“不用姐姐,你不留信更好,可能我们前脚到你家,我爹后脚就能跟到了”。药圣子奶声的说道,说出的话比费洁想的还要深。
费洁笑了,这小家伙还真是鬼精精的,能想到这来。
“走,姐姐带你去看妹妹去”。费洁一挥手,放出“百万里传达晶”。
白光一闪后,费洁抱着药圣子消失在光环之中。
药圣山平静下来,潺潺的溪水无声的流淌着,非清非混的小水塘消失了,变成一片浅浅的水洼,清澈见底,能数的清水洼下细小的沙粒。水洼上的歪脖树也消失了,没有了鱼杆,没有了鱼篓,就连那条大大的红鲤鱼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那褐色的石头和石间的小草,还在风中眺望着无尽树海和山川。
欲心洞,邓鸣从欲心峰刚刚回来。坐在大殿内与众特使等待着二十日开洞。这次开洞与往次不同,没有激动,没有喜容。只有无尽的愁容与忧伤。
突然,大殿内灵光急动。邓鸣看了一眼,忙站了起来。“看这灵光,一定是远距离传送。难道费洁回来了”。
光环稳定后,一个美丽的女子抱着一个小孩子出现在光环前。小孩子紧紧的搂着女子的脖子,幼稚的小脸贴在女的肩膀上,一小手依旧放在那个半个馒头上,一根小手指勾勾着。不停的挠着雪白的馒头。
邓鸣眉头轻皱,一脸不解的看向女子。
“费洁见过副洞主”。费洁想把药圣子放下,可是药圣子,仿佛害怕似的,紧紧的抱着费洁的脖子不放。费洁只好抱着药圣子向邓鸣行礼。
“费特使,药鹊师尊何时到”。邓鸣点点头,忙问道。
“副洞主,这个是药鹊师尊的儿子,我没找到师尊。只好把他儿子抱来了”。费洁笑道。
“你……”。邓鸣吓的一时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什么事呀,把药鹊师尊儿子抱来了,师尊要是知道了,那会怎么样。
邓鸣眉又紧了紧,药鹊师尊什么时候有了儿子,怎么没听说过。
周围的特使更是一个人瞪着美丽迷幻的眼睛,盯着费洁和药圣子。
就在众圣女迷惑之时,大殿内灵光再次闪动。田涓出现在大殿内,怀中抱着洞主卫丹。
众特使忙向田涓见礼。
田涓点点头。“邓鸣。药鹊师尊哪”?田涓走到宝座前问道。
“长老。药鹊师尊没有到,师尊的儿子药圣子来了”。邓鸣没好意思说是费洁诱骗来的。
“药圣子”?田涓冷峻的目光,看向费洁怀中的孩子。越看眼睛越大,越看心里越惊,额头上都布满了细汗。
“费洁,快放下”。田涓一声大喊。
费洁吓的一哆嗦。手反而抱的更紧了。抱紧之时,手一空。药圣子失踪了。费洁的脸如结了一层寒霜。
药圣子出现在大殿中间。奶声奶气的声音变得苍老而又威严,但是说出的话,差点没惊掉大殿内所有圣女的大牙。
“小涓子,你又坏师尊我的好事,看我不打你的屁股”。说话间。药圣子身上金光一闪,一件金光闪闪的战甲出现在药圣子胖胖的小小身子上。
接着,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药圣子那张红朴朴的小脸蛋,突然变化起来。变成一张清秀的、光洁的、白皙的,透着几分冷俊的少年脸庞。接着化成剑眉鹰鼻。面如古铜,目光炯炯,三绺长须垂胸,风神轩朗中年汉子。随即平坦的前额,慢慢刻出几条深深的皱纹,像似被车轮无情的碾过,压出一道道数不清的皱纹。满面光华的脸,仿佛瞬间铺上一个细纹网,干涸的如河床般弯曲的深纹。
变化并没有因此而停止,那张失去光泽的脸,突然如中秋之月,春晓之花,红朴朴的,现出几分迷人的色泽,泛着活泼和天真。只是那长发和三绺长须依旧是雪白的雪白的。
随着药圣子脸的变化,整个身体也在不断的长大,从秀挺到儒雅,从fēng_liú倜傥到道骨仙风。一位风姿飒爽小老头浮现在众圣女面前。
透过那斜飘的一缕白毛,唯一不曾改变的就是那张坏坏的笑脸,两道浓浓的眉毛泛着柔柔的色色的涟漪,好像那笑意总带着玩世不恭和一丝不羁。
两双皎洁如月的眼睛,鬼里鬼气的转了转,一脸阳光的嗯嗯嗯了数声。还装着奶声奶气的说道:“小涓子,总打拢我清修干什么”。
现在这声音再也听不出顽皮和天真,反而听的有些威严和刺耳。
田涓忙行跪拜之礼,众圣女一看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哗的一声,都跪了下去。
只见药鹊如受了惊吓一样,跳了一下。众人一惊,偷瞄了一眼。只见药鹊子嘻皮笑脸的跳到了费洁身边,伸手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