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梁晋文的想法,君豪做事也太不地道了,自己好歹还是这里的会员,你们就算想要讹人,也要先看看自己是谁不是。只可惜,为了防备服务员认识客人,经理早就做好了应对,他将才进入两天还在进行培训的员工临时调来,可把这小美女高兴的。听了梁晋文的话,服务员就说了,“你说这也叫贵啊!我们还是跟你按成本价算的,要不是看你点了我们这里最贵的套餐,我们可就不会跟你这么算了!”
梁晋文一听可就气得笑了起来,“我说小妹子,你说的什么话呢。一个杯子,最多也就是十块钱了不起了,你们倒好,问我要五十块。你说那地毯,就是弄脏了一小块的地方,你们居然给我算一千二百块。好吧,地毯也就算了,椅子和门,都不是我们损坏的,你们不但把价格搞得这么离谱,竟然还意图把这些赔偿,加到我的头上。我说,你们君豪就是这样做生意的?简直跟敲诈一样!”
梁晋文这话,可就重了,服务员自然不乐意,于是就冷笑道:“连几千块你都赔不起,还好意思来我们君豪?”
梁晋文那个气啊,他啪地就打开了自己的钱包,就在服务员以为梁晋文要掏钱的时候,谁知道梁晋文从钱包中取出一张红色的君豪会员卡就扔在了吧台上。“叫你们经理来吧,我懒得跟你一个小服务员计较。”
君豪红色的会员看,年费是十万八千元,服务员这下就不敢顶嘴了,她连忙拿起吧台上的电话,就直接打给了经理。听到对方还是一个拥有红色会员卡的会员,经理也稍微愣了一愣。不过他转身看到站在一旁冷笑着的几个太子党,心里就打定了主意。于是,经理就上场了,他气势汹汹地跑到吧台,拿起吧台上的会员卡稍微一看,就冷笑着说道:“好嘛,拿一张过期了的会员卡想来冒充我们这里的贵宾。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经理将把手上的会员卡朝地上一扔,接着又用脚大力地踩了几下。
这下,梁晋文可就一点面子都没有了,他现在不止是生气这么简单了。刘炎松一看,不行,梁老板一旦失去了理智,就有可能要把事情给搞大了。于是,刘炎松就上前跟经理打了一声招呼,“我说兄弟,你们这个赔偿的价格,也实在太高了,能不能少一点。”
经理就轻蔑地哼了一声,他从口袋拿出一支华丽的钢笔,然后拿起吧台上的清单。“我告诉你们,我既然来处理事情了,那就要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来办。现在,你的朋友涉嫌使用我们君豪已经过期的会员卡,我保留追究他责任的权利。另外,这里你们损坏了我们东西的赔偿,价格翻十倍!”
刘炎松一听,就猜到这是对方故意找茬了,搞不好还跟之前的那个死胖子有些关联。对了,事情好像是跟左香薇打了一个想占她便宜的家伙耳光引起的。刘炎松总算是醒悟过来,搞了半天,原来这是故意让人难堪呢。“朋友,你这次故意找茬啊!难道,我们得罪你们君豪了?”
经理冷笑,心想你们没有得罪我们,不过却比得罪我们君豪更惨。藏省一共才几个太子党,好嘛,你们一下就得罪了五个。这一次,你们就算是能够不死,也要脱几层皮。一想到这些,经理就更加懒得理会面前的几个人了,他直接挥手,唤过几十个君豪的保安,“把他们看住,不将钱赔上,就休想离开我们君豪!”
陈如云就站了出来,“我们是反恐大队的,这是我们大队的教官。”
经理哪里又知道什么反恐大队咯,他听陈如云这么一说,就神气地说道:“教官很大吗?老子也是这里的教官,你们仔细看看,我的兄弟们,都要听我的,你他妈有劳资这么威风?”
刘炎松就皱眉,“朋友,你这是黑社会的行为啊!不但敲诈,而且还涉险绑架。。”
“草泥马,小子我劝你别搞事,老子就是黑社会,你又能奈何得了我!再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废了你!”经理直接就打断了刘炎松的话语,而他身后的保安,闻言却是从身上刷刷地拔出来锋利的砍刀。
好家伙,十几把砍刀亮堂堂的,把梁晋文和左香薇给吓得那是脸色惨白啊。而陈如云唯恐对方突然偷袭,连忙就站出来挡在了刘炎松的身前。经理的话,可就真的把刘炎松给激怒了。这家伙真是缺德啊,口口声声的骂人父母,他虽然是重生的对现在的父母还没有建立起深切的感情。但身为人子,刘炎松却也不愿意听到有人如此的诋毁他们。
但是,考虑到梁晋文和左香薇的安危,刘炎松却又硬生生地咽下了心中的恶气。他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好不容易压住心中的怒火,低声对经理说道:“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也知道你是受人之托,何必要这么为难我们?这样,我是一个军人,反恐大队的上尉教官,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就当是看在军民一家亲的面子上,给梁老板减免一些赔偿。”
刘炎松的话,太没有杀伤力了,这些在社会上打混的人物,你越是退让,他就越是感觉你好欺负。所以听了刘炎松的话之后,经理哈哈就大笑起来,“你他妈要是个上尉,老子就是上尉他爹。小子,就算你真是当兵的,那又如何?你能把老子怎样!今天,你们不赔偿,那就休想离开!”
看到刘炎松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梁晋文就不好意思了,他苦闷地拉了拉刘炎松的手臂。“刘兄弟,不好意思啊!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