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
“那照您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应对为好?”
赵括沉思数秒,拿了一面云州的旗子,在戈壁滩上扎了下去,
“依本将军看,”
“在此驻扎一支一万人的精锐部队足矣,”
“不过,”
“要越快越好。”
赵括提醒道,若是放在以前,他那个年代,这直线三百多公里的距离,大军走上十天半个月那可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现在,
无论去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坐飞机都用不了一天的时间。
林老爷子双手拄着拐杖,在指挥部里来回踱着步,招了招手,对传令兵吩咐道,
“听到赵将军说的了嘛,派陆军第五师团过去,动作要快。”
“是!”
云州的大军调动,同样以各种理由给搪塞了过去,能瞒就瞒,能不说就不说,能瞎说就瞎说,
反正就是,
没有半个字的实话,
谁要是真信了,那真的就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
江州。
江远市。
雷正枫、陈志义两人,拿着地图残片的复印件,找到来这里,比照着上面的地形,寻到了几个可疑的地方。
水。
雷正枫蹲下了,接了一捧冰凉的溪水,说道,
“鸱吻,”
“乃是水兽,”
“龙之第九子,”
“鸱吻鼎若是被藏在水中,也有几分道理。”
陈志义皱眉,四处张望了一下,说道,
“这溪水虽然清澈,但也只是一条普通的小溪而已,鸱吻鼎如果真的被藏在这里,那肯定也早被人给拿走了,根本就藏不住啊。”
“陈家主,”
“别看这条溪水小,它可连接着鸱吻江,是鸱吻江的源泉之一。”
“鸱吻江?!”
听到这话,
陈志义一楞,拿出那张地图残片的复印件,仔仔细细的看着上面那象形文字,又嘀咕了一句,
“鸱吻鼎?”
“这鸱吻江又跟这鸱吻鼎有什么关系?”
“雷正枫,”
“这鸱吻鼎不会那么巧,就在这鸱吻江之中吧?”
“呵,”
雷正枫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
“陈家主,”
“鸱吻江,”
“光是干流,全长就达到了五千三百多公里,还有那些数不清的支流,河系之繁杂,宛若天上的星辰,”
“鸱吻鼎若真是被人藏在了鸱吻江中,被埋在了江底,在没有确切方位的情况下,”
“你说,”
“我们得花上多少时间?”
陈志义抓了抓脑袋,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
“我就是瞎猜,瞎联系,你不用当真。”
雷正枫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鸱吻江,鸱吻鼎,两者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
噗通。
罗天成一头扎进了深潭之中,闭着气,没有上浮,而是选择了潜水,潜到地下深处,来彻底的摆脱秦牧的追击。
秦牧站在悬崖边上,回头看了一眼郭康宁等人,一跃而下,没有丝毫的犹豫,纯钧剑破开了水面,在水中卷起了一条水龙,
“罗天成!”
“休走!”
秦牧怒喝了一声,罗天成见势不妙,脚下连踏,踩着水,一边躲避着纯钧剑的剑气,一边向着更深处游去。
水潭深处,
似是另一个世界,
水流不在湍急,
安静的有些诡异,
鱼儿、水草,还有那些说不上名字来的生物,在水底浮动,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罗天成闭着气,利用龟息之术,体内自成循环,短时间内,并不需要换气,稳稳的落在了潭底。
奇怪,
水流怎么到这里就停止了?
难道我不小心进了一个死胡同?
罗天成疑惑,按理说,一股活水,必定有出口和入口,这水潭底下,怎么可能会是一片死水呢?
罗天成闭着眼睛,静静的感知水流的方向,尝试寻找一个离开的出口,身后,手持纯钧剑的秦牧,却是越来越近。
玛德,
这家伙到底还有完没完?!
罗天成心中一慌,管不了那么许多了,随意找了一个方向,就游了过去,至于能不能找得到出口,那就真的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秦牧紧随其后,有纯钧剑在前面开路,他潜水的速度,可是一点都不慢。
在那!
好小子,
以为进了这水底,本将军就能绕了你吗!
秦牧脚下还没有站稳,在察觉到了罗天成引起的水流之后,便径直追了上去,有纯钧剑当桨,他的速度比起罗天成稍微要快上一点。
突然,
一道亮光照在了罗天成的眼睛上,刺的他连忙闭上了眼睛,呼吸都出现了一些紊乱,嘴里吐出了好些个泡泡。
这,
这是什么?
罗天成看着出现在他眼前,被一团光芒所包裹住的奇怪玩意儿,好奇的伸手点了一下,闪烁着白色光辉的气泡顿时凹陷了下去,弹性十足。
咦,
奇怪?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材质?
罗天成心中疑惑,缓缓加到了手指上的力量,原本弹性十足的白色光辉慢慢的变得坚硬了起来,直到罗天成的手戳不动了为止。
遇弱则弱,
遇强则强?
罗天成眯着眼睛,让自己的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