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
“好刀啊~~~”
林建竹忍不住的赞叹道,被这魔刀吸引,忍不住的就要伸手触碰,身旁的助手朱子昂见状连忙拉住了他,
“三少爷,”
“血饮狂刀的厉害我想就不用我跟你多说了吧?”
“啊,”
“是,”
“对,”
“我刚才是怎么了?”
林建竹心有余悸的握了握手,脑门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查一点,他就着了血饮狂刀的道了。
“准备实验,”
“我倒要看看寄宿在这魔刀上的亡魂,有多厉害。”
一名癌症晚期,已经没有多久活头的病人给推入了实验室中,放到了血饮狂刀身边。
林建筑跟他承诺过,
实验结束后,
他的家人将会收到一笔一百万九州币的捐款。
“刀?”
“只要我握住了这把刀,就可以了吗?”
病人甲自言自语的说道,那双眼睛看着血饮狂刀,眼球上出现了血丝,渐渐的着了血饮狂刀的魔。
“我的,”
“我的,”
“都是我的,哈哈哈!”
病人甲突然狂笑出了声,一把握住了血饮狂刀,明明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身无几两肉,竟然把这一把大刀给举了起来!
嘎吱。
林老爷子眯着眼睛,握着拐杖的右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气,捏的拐杖嘎吱嘎吱作响,
“不愧是传说中的魔刀,”
“竟然能让一个将死之人,迸发出如此强悍的生命力,即使是在燃烧他那本就不多的生命,但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哈哈哈!”
“哈哈哈!”
“我陈万言,又回来了!”
陈万言嚣张的狂笑出了声,手举着血饮狂刀,指向了林建竹,指向了在实验室外站着的林老爷子,嘴角咧开,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你,”
“你,”
“还有你,”
“好好享受一下,你们最好的时光吧。”
陈万言舔了一下舌头,举起了手中的血饮狂刀,刚要劈下,其眼神猛然一变,一脸轻蔑的看着林建竹等人,把血饮狂刀给放了下来,
“云州林家的人?”
“以前没听说过云州有什么姓林的豪门望族啊,是这几百年来才刚兴盛起来的?”
“嗯?”
林建竹拧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病人甲,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林建竹双手抱拳,说道,
“晚辈云州林家林建竹,敢问前辈是何方人士?”
“我?”
“你是在问我吗?”
“好久,”
“好久,”
“已经有好久没有人这么问过我了~~~”
病人甲走了神,陷入了长远的回忆之中,他所处的年代,比起陈万言还要来的久远,久远到,连他自己都快忘记了,
“世人都说,”
“长平之战,”
“白起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卒,是为杀神,”
“却不知我人魔,”
“赵括!”
轰!
黑色的煞气席卷,扑面而来,这实验室的灯光忽明忽暗,让人看不轻病人甲或是赵括的脸。
“赵佗?”
“他不是给白起杀了吗?”
林建竹小心的问了一句,据他所知,赵括在长平之战中,应该是战死了才对。
“哼,”
赵佗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反问道,
“你可曾看到我的尸体?”
“不,”
“不曾。”
林建竹摇了摇头,这都两千多年前的事情,他要是有见到过赵括的尸体,那才叫活见鬼了呢!
“既然你未曾见过本将军的尸体,那又何来如此笃定?”
赵括握着血饮狂刀,在病床上跪坐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微笑,是自傲到了极点,
“若不是当年,”
“我错算了一招,”
“岂能容那莽夫,败我赵国大军,坑杀我赵国四十万好汉!”
啥?
莽夫?
大哥,
被说纸上谈兵的是你,不是白起啊,你能不要这么自信吗?
朱子昂嘴角微微抽搐着,在他的心目中,常胜将军白起岂是一个初出茅庐纸上谈兵的赵括可以相提并论的。
若是要给赵括一个评价的话,
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
还真的是出道即巅峰,毕竟他也算是跟白起较量过,打的还算是有来有回,虽然后来输的有点惨。
“怎么?”
“你们难道不信!”
赵括怒喝了一声,双眼怒目,身上的煞气滔天,作为血饮狂刀的第一任主人,从活的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魔,他的眼神,就足以镇压一切!
林建竹当场就给吓的瘫软在了地上,背心早已经被冷汗湿透,身上穿的防护服闷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朱子昂坐在地上,擦着脸上的喊,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
“我,”
“我们也没说不信啊~~~”
“我知道,”
“你们这些见识浅薄之辈,是断断不会相信的,”
赵括一摆手,不置可否,懒得跟这些庸才再做交流,看向了实验室外站着的林老爷子,冲着他招了招手,
“小子,”
“你用这将死之人的躯体,来试探吾等,想必应是有一番计较。”
“哈哈,”
“小人,”
“拜见赵括将军。”
林老爷子拄着拐杖,腿脚利落了许多,一脸谄媚的跟赵括作了一个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