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入目缤纷一片。
鲜亮的红色,粉红色占多数,大部分是亮闪闪的羽毛和兽晶,满满装饰在天花板和墙壁上。
这是一间极小的屋子,除了自己睡的榻,就没么家具都没有。
到处是得自灵兽和灵禽的装饰物,看在齐休眼看,俗不可耐。
而且这些物事都未经过精细的后制,还有丝血腥气残留,气味冲鼻,令人闻之欲呕。
身下虽然柔软,但同样是未经后制的皮毛,有些粗糙和硌人。
“拥有灵智的灵兽洞穴?”
明己心转动,全身只是有些乏乏的,灵力依旧能运转,而且身上没啥大问题的样子。
“我没有自爆?霍虎呢?”
想强撑着坐起,却碰到一处细腻滑嫩,手一捏,又很紧实弹手,触感惊人。
转头一看,差点尖叫出声,不是赵瑶是谁,赤条条不着片缕,正趴在身侧,像个孩子一般酣睡。
自己的手,正捏着人家牝蜂般饱满挺翘的臀瓣,随着手轻轻用力,掰开一点,露出沟壑里的隐淡可爱。
臀下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根本有熊黛儿的两倍长,笔直伸向榻尾。
腰身细到夸张,更显得臀部曲线惊人。
瑞雪般美背上,有三道无法愈合的平行伤口,似乎是被某种凶兽所抓,又像是某种展示武勇的纹身。
“还在看!”
齐休给自家一个嘴巴,连忙滚下榻,自己身子也光着,小齐休上面黏糊糊的,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丢人的事体。
“衣服,储物袋,我的衣服储物袋呢?”
闭上眼稍作感应,储物袋好好地挂在墙上,不过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羽毛和兽晶一起,不易辨认。
拿过储物袋,取出里面的道袍披上,仓惶推门而出,没想到外面就是个如蛇道一般蜿蜒狭窄的圆洞,灵力一探,竟探不到出口。
“瑶儿这些年就藏在这?”
齐休有点回过味来,白山深处辛苦,没想到辛苦到这种程度,她只得这蛇洞里存身。
“不管如何,我得知道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心神沟通头发中的七彩幻珑蛇,这个小家伙肯定把一切看在眼中。
幽泉水底,自己和霍虎抱作一处,眼看即将同归于尽,忽然眼前一黑,周身被无数野兽鬼魂围绕,应该是赵瑶的黒幡,及时将两人笼罩。
黒幡长杆上,赵瑶傲人娇躯,一览无余,魔瞳红光邪魅,和当年姒毐身边的妍儿情状一模一样。将两个已然神智不清的老男人轻松魅惑,止住自爆的势头。
霍虎还未回过神来,便被幡中鬼物一扯,灵魂生生被扯出,变成一只无比凶厉的人形恶鬼,彻底不得超生了。
而自己,则被她裹着,一路到这藏身之处。
然后便是坦诚相对,赵瑶魅惑住虚弱的自己,用不知名的双修秘法,一边回复两人的伤势,一边享尽男女欢娱之乐。
其中情状,无比香艳旖旎,齐休化身成欲念爆棚的牲口,和秦思过的未亡妻子,连场大战,直弄得两人力竭,双双昏死过去才罢休。
“我……”
齐休拼命摇头,想甩脱这难堪的回忆,“思过,我对不起你啊!”
还有什么好留的,马上离开这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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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窝,这不堪回首的地方才是正理。
正想祭出飞剑循着蛇道离开,尖厉的一声冷哼,从门里传来。
“怎么!?亲亲好掌门这就想走?不多陪人家几日吗?”
赵瑶也醒了,慵懒地倚门而立,身上只斜斜披着一张红色狐皮,堪堪将重要部位遮住。
“你!瑶儿!”齐休指着她,手都忍不住颤抖,“你强抱了掌门我啊!”
“切!”
赵瑶轻嗤,转身又往门里走,还是用那尖厉的嗓音说道:“不然你怎会好得这般快!”
狐皮只盖住前面,后面白花花,光溜溜的美臀随着走动,带起惊人的夸张波浪,稍下一点的大腿内侧,还有齐休白色残留物的痕迹。
“你这些,是从哪学的啊!”
齐休转过目光,控制住自己心中的邪念,问道。
“呵呵……”赵瑶坐回榻上,双腿像小孩子般无意识的晃荡,水葱般的脚趾头上,还染了红色的脚指甲,玉足之美,分明勾人再次犯罪。
“是你老婆在我结婚时给的,何欢宗秘法,忘啦?没想到在你身上派上了用场。”然后低首露出小女儿般的羞涩情态,“不过别说,你比思过厉害多了。”
“噗!”
齐休喷出一口老血,你这不是入的杀魔道,你这是入的yín_mó道吧?
“你这样,对得起思过吗?对得起待你如女,教你养你到现在的敏娘和掌门我吗?”
齐休气得直骂,赵瑶好像听到什么特别可笑的笑话,仰头捂嘴大笑,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狐皮不觉掉下,露出硕瓜一般的傲人双峰,随着笑声一抖一抖,一副放浪形骸之色。
“你……哎哟……你还不是把玥儿给睡了,阿大别笑阿二罢咧!”
她这句话把齐休说得老脸一红,从储物袋中取出自己的道袍,丢过去把她身子遮住,才回道:“我那是两情相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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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趁人之危,能一样吗?”
又羞又恼,干脆一跺脚,“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我走了,你以后好自为之罢!”
说完又想再度飞走,“等等!”赵瑶声音中透出一丝狠戾,鬼幡祭出,再次将齐休罩住,那霍虎化作的厉鬼,现在俨然是鬼幡里群鬼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