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皇后娘娘,一段时间未见,还以为二位回国了呢,原来一直都在啊!”燕轻语唇角勾起淡淡的浅笑,“不知道夜帝何时回国?我跟鬼君还想着要去夜国一游,如果可以的话,还希望能够结伴而行。”
夜苍目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死去的离王妃,是丞相之女。想到自己所查到的那些资料,夜苍眼底就流露出了浓浓的审视。
表面却不动声色的露出了十分温和的表情,“当然可以,回国的路上,结伴同行的话会增加许多的乐趣,而且朕也想跟鬼君好好的聊聊。”
“而且朕明日就会离开,要一起吗?”
燕轻语听着眼前男人刻意的用一种蛊惑人心的语气说话,她唇角露出了嘲讽的意味,静静的看着这个眼前气质华贵绝艳的男人,终究心中已经泛不起任何的波澜。
她放下了。
不爱,不恨,不怒,不悲!
原来要放下一切是这么的简单,因为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她花费任何的感情,不管是爱或者是恨。
“明日有些急促,看来只能日后有时间亲自拜访了,在这里提前预祝陛下一路顺风。”
燕轻语慢慢的离开。
而夜苍静静看着燕轻语的背景,久久的没有说话。
燕轻月伸手挽住了夜苍的手臂,美丽的脸庞闪耀着疑惑的表情,“她给臣妾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夜苍目光变得更加的深邃幽暗,“这个女人太让人看不懂,而且那若有似无的敌意总觉得熟悉,言行举止一颦一笑,就连动作习惯,像极了她。”
她?
燕轻月如月华一般美丽的脸庞,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姣好的容颜透着一丝的失落,笑容微沉:“她,是谁?”
“没什么!”夜苍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陛下,您是后悔了吗?后悔选择了我,舍弃了她。”燕轻月倾城绝艳的容颜,带着浓浓的伤感,眼中泛着一丝的水光,声音哽咽:“如果您当初选择她的话,她一定会对您忠心耿耿,为您赴汤蹈火,开疆辟土。臣妾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您选择了臣妾,而臣妾却不能为您做任何的事情。”
“如果当初您选择的是她该有多好,这样臣妾也不用整日抱着愧疚的心情生活,痛苦难忍。”
夜苍眼中闪过浓浓的怜惜,抱着燕轻月,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月儿,别哭,朕不后悔选择了你,你是朕喜欢的人,为了你朕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舍弃一个重要的大将,只要能救下你,朕也觉得值了。”
“是臣妾不好,让您为难了。”燕轻月小声的抽泣着,把头埋到了男人的胸膛。
夜苍捧着她的脸,怜爱的吻着她的眉眼,目光是深深的爱恋与疼惜:“别哭,朕心疼,真的很痛,朕爱你,所以愿意为你舍弃一切,月儿,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夜苍他是真心爱着自己的皇后的。
燕轻月,是他一眼就认定的女人。
虽然柔弱不堪,像极了一株菟丝花,但却让他爱不惜手,甘愿为她付出一切代价。
她值得被爱。
燕轻月脸上布满了泪水,“陛下,如果我能像妹妹一样能习武就好了,这样,我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保护您,而不是时时被您保护。”
“傻瓜。”
夜苍抱着她,吻着她的唇;“你是朕最爱的女人,朕怎么舍得让你用血肉之躯来保护?”
“陛下……”燕轻月喃喃的轻唤。
……
燕轻语遇到了夜苍跟燕轻月,她的心情奇怪的平静无比。
嘴角甚至都带着淡淡的笑。
在玄蜂的阁楼里
白鸠拿着酒杯静静看着燕轻语的微笑,侧目:“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也不算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小心撞见了夜苍跟燕轻月。”燕轻语轻轻的说。
听说起了夜苍,所有人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
重伤刚愈的玄蜂倒茶的动作一顿,眼中寒光大起;“他们明日就要离开,要不要在路上动手?这样最直接方便。”
“不 必!”不等燕轻语回答,白鸠却直接开口了。
“白鸠,你什么意思?眼睁睁的看着夜苍走?”玄蜂生气的把茶壶重重的放到桌子上,砰的一声,发出了极大的声音。
白鸠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直接暗杀又如何?让他死得那么轻易有什么好处?”
“把人抓起来,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玄蜂不在意的说。
而另一边,张馨沉默着听着两人的争吵,淡淡的说:“夜国帝后失踪,唯一的嫌疑人就是幻魔军,如果在大义上站不住,天下就会斥责。”
玄蜂十分彪悍的咬牙:“早就成为了叛军,还会怕天下的骂名?”
“她一直努力让我们活得名正言顺,你想毁了她的心血?”白鸠冷冷的一扫,逼得玄蜂不得不冷静下来。
低下了头。
“那你说要怎么办?”
白鸠食指轻扣着桌面,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放心,我早就打点了一切,夜苍踏出边境那一刻开始,夜国就会攻打墨桑国,天下大义到手,我要夜苍眼睁睁看着皇位一点点的失去,所爱之人一点点的从心中被割掉,这样才适合他这个人渣的最好结局。”
玄蜂撑着下巴,目光一凝:“果然……夜国的摄政王白枭是你的亲兄弟。”
白鸠微微的勾唇,“是我兄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