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我一喊,全都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估计疯老头没少嚼舌头根,我也不好意思起来,急忙转移话题道:“义父,刚才你们说什么三合五行,是个什么玩意?奇门阵法吗?”
义父点头道:“不错,三合是指天、地、人,五行则是金、木、水、火、土,此阵是个大阵仗,大格局,极难设置,天时地利人力缺一不可,在古代,只有皇帝选陵墓之址时用过。”
“但这三合五行,却分正邪两种,正可引天地灵气,集山川精华,邪却能招来满城孤魂,激起恶鬼浩荡。又有大小之别,大三合五行可改变天下形势,小三合五行可改变一人运气。”
“鬼隐女以五行祭祀之术代替五行,属于小三合五行,更是邪三合五行,即使如此,威力也不可小瞧了。”
“鬼隐女设置此阵,地利想必也是事先勘测好的,只要她阵势一成,只缺天时而已,时间一到, 以人力催动,小则我们之中某个人遭殃,大则满城百姓难逃劫难。当然,最有可能是只针对我们几人。”
说到这里,义父忽然话锋一转道:“可是我有一点想不通,要知道三合五行阵势的威力实在太大,大三合五行甚至大到不可估量的地步,即使最小的三合五行,一旦发动,也势必连累百姓,更何况还是邪三合五行,聚集而来的,无不是凶魔恶煞,难道这鬼隐女就一点也不顾虑吗?”
疯老头却忽然接过话去道:“从九幽一阵风所说的事情上来看,鬼隐女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真正难缠的,是她背后那人,此人之前曾在小华生活的山村前面设置了一个天心破之局,侥幸被我破了,如今才更进一步的设置出三合五行来。”
“要依我看,此人当初设置天心破之时,就没有考虑过其他村民的性命,如今更不会顾虑到城中百姓的生死。”
“此人丧心病狂,处处针对小华,每每都欲小华于死地,却又不敢和我们正面冲突,只敢在背后搞鬼,想来应该是越山生前的仇家,大老巫,你们和越山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能想得出是谁在背后搞鬼吗?”
义父摇了摇头道:“三合五行并不是那么容易设置的,天下奇门高手虽然众多,却大部分都喜欢学习奇门术,对奇门阵法并不是太钟爱,一是耗时间,不能立竿见影;二是其中包含了太多不确定因素,很多阵法,即使一根螺丝,一块泥土,都能使整个格局改变。”
“所以,真正的奇门阵法高手,却没有多少,而三合五行则更是奇门阵法中的极致,我曾研究过三年之久,却始终无法得知其中的奥妙。”
“我们这些在奇门中行走的,大概都听说过三合五行,却很少有人见过,更别说布置出来了,我所知道的,能摆出三合五行来的人,只有一个,但却并不是越山的仇家,更不可能来害小华。”
疯老头追问了一句道:“谁?”
义父看了我一眼道:“小华的母亲,除她之外,我再也不知道还有谁能摆出这三合五行来。当然,也许是我们怀疑错了,也很有可能是其他的阵势,只不过我们没有见过而已。”
我听的一愣,义父是多聪明的一个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他研究了三年硬是没有研究透,那说明这个阵法真的不是玩的了。可他毕竟研究了三年,多少肯定会比一般人了解的要多的多,他说是,那就有个**不离十了。
而且我也相信义父说他知道的,会摆这阵法的人只有我母亲,之前我们遇到三煞绝户阵时,疯老头也说过,真正的三煞绝户只有我母亲能使出来。
看样子我母亲是个玩奇门阵法的高手。但我绝对不相信设下天心破、三煞绝户和这三合五行等阵法的人,会是我的母亲。
那就只剩下一个结果。
那就是囚禁了母亲的人摆下的这个阵,阵法当然是跟母亲学的,很有可能是逼着母亲教他的。但是母亲却明知道他要对付的是我,所以故意教的不伦不类,总有一点偏颇。
而母亲则是被囚禁在南派猎杀总部,那这些事算到最后,还是要算到南派猎杀的头上。
一想到这里,顿时更加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南派猎杀总部去,救出母亲。可这个愿望,现在看来却那么的可望不可及,起码到目前为止,我们连南派路猎杀的总部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都能想透的事情,义父哪会想不透,走到我身边,一拍我的肩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南派猎杀的总部所在,救出你母亲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头却忽然烦乱了起来,薛冰见我情绪忽然低落了下来,默默的拉起了我的手,十指相扣,心意相通,我顿时宁静了许多。
已经入夜了,几人决定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必定再急,人也不能不睡觉。
回到别墅,根叔一见我们个个面露疲倦之色,马上安排了饭菜,吃饱喝足,每人各自回房休息。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爱动脑子的人,今天的事,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许多事,反正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我干脆将这一年来所有的经过都大概捋了一遍。
首先是疯老头出现在山村,用金剪回魂救下了爷爷,其后教了我天雷术,我在击杀大黑蛇的时候,大意失手,险些丧命,外公及时出现,救下我杀了大黑蛇。
回村就遇到了狗子被恶鬼缠身,爷爷被索了命去,紧接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