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被她扯着耳朵硬是不敢乱动,一个劲的喊疼。
王丽芬提溜着老虎走了回来,对疯老头吼道:“好了,别装了,不哭就够难看的了,一哭更难看,再敢假嚎一声,老娘拿针把你嘴缝上。”
吼完又说道:“说吧!究竟多大的事?能让你拉下脸皮来求我们回去,我还真想不出来什么事能将你难为成这样。”
疯老头立马就不装了,马上换了一副笑脸道:“芬妹子真是观察细微,老哥哥这点把戏哪能瞒过你的法眼,是这样的......”
疯老头吧啦吧啦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那半老徐娘一听到断头约三个字,脸色也变了,狠狠一跺脚道:“南派也太欺负人了!”
说着话走到我身边道:“孩子你别怕,有你王姨在,我看谁敢这么不开眼!走,我领你去找大老巫去。”
疯老头一听,顿时满脸堆笑道:“好好好!芬妹子出马,一个顶三,大老巫就算不卖我面子,也一定会卖芬妹面子的。”
那老虎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苦着脸道:“这可是断头约,咱们已经离开北派猎杀好久了,有必要趟这浑水吗?”
那半老徐娘反手就一巴掌,老虎想躲来着,可那女人的动作实在太快,“啪”的一声就扇了个正着,骂道:“越山不在了,儿子和人断头约,你说帮不帮?你说帮不帮?”说着话又一巴掌。
这回老虎有了防备,一低头躲了过去,一指疯老头道:“帮越山儿子我没意见,可这老家伙我看着来气,当年把我们赶出猎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回来求我们的一天!”
那半老徐娘眼一瞟疯老头道:“就凭他也想把我们赶出猎杀?当年肯定是王越山那王八蛋的主意,他自己没脸说,让这老家伙背口黑锅罢了,现在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也就是他儿子来的,要是王越山亲自来,老娘要不叫他喝三盆洗脚水,老娘王丽芬三个字倒过来写。”
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和父亲有过命交情的,听着她骂父亲,也不敢多话,就站一边听着。
疯老头却猛点头道:“可不是嘛!都是王越山那小子搞的鬼,说我们猎杀太危险,要让你们过安稳的生活,一个劲的怂恿我将你们从猎杀除名,还威胁老子只要不开除你们,他就撂挑子回家带儿子去,不然看着你们一个接一个的完蛋,他受不了,看不下去。”
疯老头这明是骂父亲,实际上是把当年的事解释清楚了,还让他们担上了父亲的人情,这老家伙贼的很。
果然,那半老徐娘一听眼圈就红了,骂道:“我不知道吗?要你说出来,要不是那王八蛋出发点还是好的,我早扇他去了。”
一转头对老虎道:“你回去收拾一下,晚上就到树疯子那去,我去了之后要是没看见你,就开始计时,迟到一分钟,老娘就送你一顶绿帽子戴戴。”
我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老虎和这王丽芬是一对儿,那就不怪了,怕老婆太正常了,我也有往这方面发展的趋势,薛冰一瞪眼我就有点打颤儿。
奇怪的是,两人明明是一对儿,怎么不住在一起呢?可又不敢问,只好在肚子里憋着。
好在没憋多久,王丽芬交代了老虎一句之后,转身就走,王虎像被蝎子扎了一样,飞快的跑回去收拾东西了。
我和疯老头跟在王丽芬身后,悄悄拉着疯老头落后了一点,问道:“他们不是一对吗?怎么不住一起?”
疯老头眨巴了一下小眼睛,又故意落后了两步,才小声说道:“下九流中的娼,指的就是她,和老虎是一对儿,可老虎睡觉打呼噜,她受不了,就把老虎赶出去一个人住了,偶尔晚上容许老虎回去解解饥渴。”
我听的一愣,脱口而出道:“啊!老虎怎么能容许他老婆做这个?”
疯老头笑道:“她只管不卖,城里所有的大小鸡头都听她的,自己根本不会出去做,何况,就她这样式的,除了老虎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谁愿意要她啊!”
话刚说完,我就听见“啪”的一声响,疯老头已经被一巴掌扇了出去,王丽芬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让你在小孩子面前嚼舌根,老娘撕了你的舌头。”
疯老头一骨碌就爬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喊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眨眼已经没了影子。
我看的大乐,这几人个个都是极品,也不知道当年父亲是怎么把他们都拢到手下的。可疯老头跑了到是个麻烦事儿,目前只见到杜英俊、谢玉虎、焉老狗、岳一刀、老虎和王丽芬,还有两个没见人影,他这一跑,我到哪去找去。
王丽芬却走了过来,正色道:“孩子,你别听树疯子嚼舌根,风尘女子之中,多的是侠肝义胆,他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罢了。”
说着话一伸手拉着我就走,边走边说道:“走,王姨带你去找大老巫去,时间不多了,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有他帮忙会多点胜算,大老巫鬼点子多,说不定还能想个办法把你的五行之眼打开。”
我一听大喜,也顾不上疯老头了,跟着王丽芬就走,要是五行之眼能打开,我的战斗力会上升一大截,说不定也能在断头约中搞定一个对手。
不一会进了个小区,远远的就听见一个人正在破口大骂,骂的十分难听,污言秽语不断传来,却没有人回应。
我一听就是一愣,这声音分明是焉老狗的,他怎么跑这来了,骂的又是谁?
王丽芬一听就笑道:“这焉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