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沛蕖见宇文焕卿又开自己玩笑,脸上不禁尴尬,嗔怪道:“皇上总拿臣妾调笑!”
“还有那假死药朕已经交给南宫清了,他研判过后,朕会再斟酌的!”
顾沛蕖笑着点头摘下面具,摆弄着这制作精良的面具,最后收回了锦盒内。
二人在碧映轩外谈笑着,只见田辅臣亦向这边奔了过来俯身便是一礼;“臣拜见皇上、拜见景妃娘娘。”
宇文焕卿见田辅臣竟然在芷兰宫不禁有些奇怪,但还是风淡云轻地说:“平身吧!”
顾沛蕖则一脸关切地问:“田御医,绿蔻的寒症如何了?”
田辅臣曾是东太后顾玉眉的心腹,而今则为顾沛蕖所用,可是司棋并不知道这一点。
只见田辅臣无奈一笑,从怀里拿出一把金瓜子:“娘娘,绿蔻这姑娘病得不轻。不过,您身边那个叫司棋的侍婢却塞给臣一把金瓜子,说是务必说得再严重些,还要臣说绿蔻不能长途颠簸之类的!”
宇文焕卿是何其聪明,自然明白这丫头揣了什么心思,他附在顾沛蕖的耳边轻轻地说:“看来这绿蔻是不想与你回府省亲啊,想留在宫里!”
顾沛蕖有些茫然,不过不知怎的她觉得司棋与绿蔻之间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隐瞒了她。
不待顾沛蕖反映,宇文焕卿便吩咐:“既然如此,安澜寺祈福就不必带着她了,暂且留在宫中吧!至于这金瓜子你安心收着,左不过是那奴才的心意!”
田辅臣领了这旨意自然明白怎么办,赶紧应承:“臣这就下去为绿蔻姑娘开方子!”
他起身便向芷兰宫而去。
顾沛蕖有些茫然地看着宇文焕卿,眼神复杂而犹疑,似乎不敢相信一个从小长在自己身边的玩伴会不愿意离开这里。
“苒苒,人各有志亦各有天命,既然她生了其他的心思,你又何必硬带着这样的奴婢出去呢?留她在宫里自生自灭也好!如此品性不良之人,留在身边亦是祸害!”
宇文焕卿抚了抚她长长的秀发,继而又说道:“还有一事,朕知道你担心锦瑟的安危,朕明日命人将其先送回顾王府,这样你可安心些?若是你信得过田辅臣,让他到府上为锦瑟医治亦无不可!”
顾沛蕖见他为自己如此思虑周全,不禁有些泪目,只是此时日头郎朗,显然她已经错过了与南宫澈的这次相见……。
南宫暗影府内,没有等来顾沛蕖的宇文焕渊独自见到了没落颓废的南宫澈,这让他很是惊诧:“南宫澈,景妃娘娘委实清减了不少,本来她今日要来与本王一起来见你,却失约未来!可是多日与你未见,怎么连你亦是如此模样,你二人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她清减了许多?应该是因为我,因为我……
南宫澈此时眼中含了冷瑟的泪花,那泪水似寒冰一般直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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