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铨急忙轻声呼唤伏在他腿上睡熟的秋娘“秋娘,秋娘,你且醒一醒”
不过秋娘白天忙碌了一天,晚上又给杨铨按摩,这个时候已然困顿至极,任凭杨铨呼喊,依旧沉沉的睡着。
此刻的杨铨双腿被秋娘压住,急忙伸出手掌按在了秋娘圆润的肩膀上,轻轻的晃动起来。感受到指尖那细腻的感觉,杨铨却是脸上微微一红,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咦,什么事情啊,”秋娘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杨铨,这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以为杨铨醒来有事,急忙问道“哎呀,杨大哥,你有什么事情?”
杨铨急忙将手指放在嘴前,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声些,我方才似是听见门外有动静,今晚怕是要睡的不安稳了。”
只听杨铨的话刚说完,门外想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谁?”杨铨一声低喝
“杨大哥,山上着火了,听起来似是打斗起来。”屋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似乎也有些就焦躁,杨铨想起来,听着口气,似是候七留下来的那两个汉子。
这人的一声呼喊,杨铨无论如何也在床上躺不下去了。天知道山上的砍杀的,究竟是谁给倒下了,这些问题,横亘在杨铨的心头,让他在这屋子里根本就躺不下去。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杨铨忍不住心中的那份焦躁,就从这火炕上翻身而起,不过这么一动,伤口的鲜血再次涌了出来。
”杨大哥,莫乱动啊,你看看你的伤口这不是流血了么?你若是想要下去,我扶着你就是了“站在火炕边的秋娘,看着杨铨腿上屁股上流出的鲜血,看着还要挣扎起来的杨铨,急忙说道。
可是此刻杨铨哪里还有心情顾得上伤口是否流血,这山上有他领来的兄弟,人家放着官府安顿的安稳生活不去,巴巴的跟着自己过来,才两天,却是已经和其他的人动了两次手了,今晚如果山上的兄弟被人给害了,你让他心中如何能安稳?
杨铨想到这里,推开想要扶他的秋娘,从床上站了起来,可是杨铨刚站起身子,只是感觉自己头一晕,接着就要向着一边倒去,方才被推到一边的秋娘,看着杨铨站起来,急忙伸手扶住了他。
杨铨稳了一稳,知道自己由于外伤失血过多,自己怕是走不到门口了,他急忙对着身边的秋娘说道”赶快扶着我到门口。“连忙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门口,
到了外屋,杨铨这才发现,这北屋的木门用门chā_chā着,门后竟然还用一根碗口粗的木杠顶着。杨铨伸手将这木杠掀到了一边,一旁的秋娘急忙伸手帮忙。
杨铨的手却停在了这门插前,方才他却是猛地想起,留在这里的两个汉子,他都给安排在这一旁的配房里,他这院子虽然算不上深宅大院,可是这山上的情况,如果不出他的这个院子,四周树木还有房屋的遮掩,根本就看不见山头!他们怎么看见这山上的动静的?
杨铨想到这里,在仔细回想起这声音来,刚才喊他开门的那人,嗓音却是也显得陌生的紧,应是他没有听过的嗓音。
门口的那人还是在低声催促着让杨铨打开木门,身边的秋娘,急忙伸手想要帮忙打开,却是被杨铨伸手按住。“切莫着急,这人有问题!”
这时的门口,只听传来了一声冷喝”你是那个?怎么半夜私闯民宅?“
本来站在门口的那人,却是没有答话,接着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响了起来,不大一会,似是又有人加入了这打斗当中,瞬间密集的兵器碰撞声,让杨铨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这时村子里喧哗起来,接着有人敲起了铜锣,匡匡急促的锣声中,夹杂着一声声急促的吆喝”有贼人进村啦,有贼人进村了“
门外的打斗声,却是一阵紧似一阵,那兵器的碰撞声,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急促了起来,这时又听哟ui人大吼“贼人莫走,”
这时只听屋顶嘎登一声,却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着远处而去。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叫喊声“贼人在哪里?贼人在哪里?”
院子当中有人喊道“他从这房顶上跑了!大家赶快去追!”杂乱的脚步声,快步向着远处跑去。
这时有人来到了门口,敲了敲木门“杨大哥,那贼人已经走了,”杨铨听着这声音,应该是白天送他回来的那个,这才打开了屋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个汉子,却是身上满是汗水,其中一个人捂着胳膊,似是刚才搏杀被人伤了。
“呼”杨铨吐了一口气,“幸亏两位兄弟,否则刚才怕是要出大事了!”
“杨大哥说这话岂不是见外?俺王三德最佩服的就是英雄好汉,杨大哥虽然没有过硬的武艺,却敢冲撞鞑子军营,我们这些从小习武的,却是在这鞑子营里忍气吞声,实在是辱了我等武者的名号!”门外二人当中矮壮的汉子说道。
不过他身边的那个瘦削的汉子,,莫要啰嗦了,你没有见杨大哥身上还带着伤么?还是让杨大哥先休息去吧”
这矮壮汉子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啊,看我这粗苯脑子,竟然忘记杨兄弟受伤了,杨兄弟你还是先去休息休息去吧”
杨铨这时见贼人已走,心中的重担也松懈了下来,他看着这瘦削的汉子,知道这是二人当中拿主意的人,“这位兄弟客气了,我这点伤算得什么?我看这位王三德王三哥似是也受了伤,一会还是请村里的大夫看过为好。”
这瘦削汉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