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完,却是也不在这里逗留,把篮子往杨铨的怀里一塞,蹦蹦跳跳的向着山下跑去。
“唉,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我们还都饿着呢”杨铨看着这丫头要走,急忙喊道
“那杨大哥就吧这篮子里的东西吃了算了,反正那几个长工也是要走的。”如意已经要转过树林,听见杨铨这么一问,笑着回头说道。
自从刚才看见杨铨回来,这如意不用整日的面对那些流里流气的长工,也是松了一口气,说话也欢快许多。
看着如意似乎一只雀跃的山雀,隐入了这山间的树林当中,杨铨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一回头却是看见他带来的一个壮汉,脸色肃然的从这乌栢寺中钻了出来,
杨铨一看这人模样,哪里不知道这人肯定是有了什么发现,这叫做候七的汉子,是当初跟着杨铨冲进鞑子营中的几个人之一,不过这人虽然悍勇,私底下也听其他的人说过,这人也是有案底的人。
“杨大哥,这些长工有古怪!”候七跑到了杨铨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发现了什么东西?”杨铨低声问道
众人看见候七的模样,也都凑了过来,这候七说道“这里边他们住着的地方,我找到了几把兵器,虽说现在兵荒马乱,官府管的不严,可是随身带着这东西的,那个手里没有几条人命,而且,我在那些人的包袱里,还发现了不少的细软。多是妇人随身携带的首饰,上边还带着血痕,恐怕,这些人手脚都不太干净!”
杨铨听闻,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眼看秋收他“凑巧”关进大狱,而这些人在杨家小姐寻找租户无门,这些人却在杨家小姐,寻工无人敢来的最困难时,愿意来这里干活,再加上候七看见的东西,鬼才相信他们没有问题。
杨铨沉吟了一下,对着这几个壮汉低声言语了几句,将篮子里的食物分给了众人。示意大家都藏匿起来,由于刚开始杨铨只是自个出现,而他带来的这几个壮汉,都藏身在阴影当中,这几个长工却是没有发现,
是以他们自始至终都认为杨铨只是一个人来道这里。此刻这几个长工蹲在一起,低声商议起来。
那丑陋汉子,有些恨恨的说道“哼,这小白脸也不知什么来路,竟然敢说把咱们给辞了,嘿,他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是他们可以随便辞退的么?尤其是那个小娘皮,看见咱们的时候,不阴不阳的,遇见这个小白脸,竟然冲着那人yin贱的笑,哼,这个荡,妇,以后定要好好的收拾她!”
那年长的汉子,踢了他一脚“你这泼才乱嚷什么?你这般大声,让他听见如何是好?你且放心,今晚只要那人给了咱们余下的钱财,咱们就把那一对主仆小姐,掳走好好的快活几天,用完了卖到青州的妓寨,任谁也想不到是咱们。”
说道这里,周围的几个人都低低的yin笑起来。不过却是有人叹道“大哥说的甚是,可是背井离家。哪里有说的那么简单,不如咱们在这附近寻个山头,就近住下,咱们兄弟几个,还怕他作甚?”
这年长汉子听手下这人这么一说,皱了皱眉头“你以为我就愿意?还不是因为咱们那日在芦苇荡劫杀那商贾,被这杨耀宗发现,咱们这把柄在他的手中,岂能不听他的?如果他一旦告官,咱们几个恐怕就是要到这断头台上走上一遭了“
那汉子听老大这么一说,气呼呼的说道”大哥怕他作甚?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他告咱们杀人,咱们难道就不能告他杀人么?咱们可是亲眼看见,这杨耀宗一脚踢在郑如元的子孙根,一脚将这人踢死了,“
这年长汉子摇了摇头”呸,你想死莫要拉上众多的兄弟!这杨耀宗岂是一个好相与的?你告他杀人。且不说他杨耀宗如今员外的身份,就是人家平日里从不在人前显露身手,谁知道人家会功夫?你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员外爷杀人,换谁也不信呢,在说了,现在他杨耀宗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只要他银子使到,黑的都能变成白的,你我几人,恐怕就是要没有性命了。“
众人听这人这么一说,齐齐的叹了一口气,这事情还真如他们老大所说,和有钱的员外爷拼势力,他们这些亡命之徒,恐怕也是死路一条。
须臾,那丑陋汉子问道”大哥,刚才那持刀的汉子如何处理?有他在,咱们哪里能劫走那对美人啊“
那年长汉子看着这丑陋汉子,微微一笑”那有何难?咱们和他直接冲突,虽然咱们也有刀,可是那也容易伤人不是?在说,这样做,岂能不引起他人的怀疑,咱们总不能冲到下边村镇直接掳人吧。所以,不如这样,咱们今晚,就说这田里已经收割一半,请那小姐过来看看,到时候这女子来了,老二8だ锏氖O碌哪切┟珊挂,给他们用上一些,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这丑陋汉子听这老大一说,顿时兴奋的站了起来“老大的这主意极妙!咱们就这么干了!”
旁边的老大看着庙门口的杨铨,狭长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冷芒,“哼,如果不是这杨耀宗非要让我们来这里,把这对主仆收拾了,我们岂会在这里忍气吞声,干这些苦活,这日子,真真是没法子熬下去了,这次,必须速战速决,幸好,这人只有一个人,如果人多了,还真是一个麻烦。”
不过想到今天晚上,那对主仆美人,就要被自己揽在怀里为所欲为,窝在这里的那股子郁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