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天淡淡的安慰,别生气了,他已经赔了夫人又折兵。
乔乔眼珠一转,这青楼是他的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将此事抹过去。
东方泽天眼神一闪,抹不掉的,这一次我也不想饶了他,因为他针对的人是你。
云之皓只是受乔乔的牵连,方如冰更是无辜的受害者。
这也是乔乔耿耿于怀的原因。
因为她的原故,差点害了别人。
他应该还有后招,等着。
东方泽天是容不得任何伤害乔乔的人,本来想徐徐图之,但现在看来,得加紧度了。
看来他的家产还没有全部交上来,正好趁机查一查。
先刮掉一层油水,让他有苦说不出。
乔乔的鬼主意很多,眨眼之间就想到了无数个主意,不错,最好是他住的房子也上交国库。
没有了钱,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无可奈何喽。
东方泽天有些为难,那是俞家老宅,我不方便动。
就算贵为帝王,也不能随意夺人祖宅。
不过,他对镇南侯也很不满。
他刚给方如冰下了一道圣旨,夸她的好品性,镇南侯就给了他一巴掌。
眼中没有他这个君王啊。
小气的东方泽天表示在黑账本上重重写上一笔,改日清算。
乔乔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潋滟,明艳动人。
我可以动啊。
她可不是受了欺负不敢还手的人!
都打到她脸上了,她岂会轻饶?
东方泽天心里一热,这小妖精终于长大了,出落的像朵花般美丽。那你来,别把人玩死就行。
只要她开心就好!
长安侯府,正厅,平时大家聚齐的地方。
一大早各个主子都起来了,跑来正厅守着,空气中弥漫着莫名的兴奋因子。
几个主子不时的交换一个眼色,只有他们自己懂的眼色。
大家似乎在等着什么事情的生,无比的企待。
云二少的生母姜氏,云三少的生母吴氏,更是情绪激动。
不知等了多久,长安侯云之皓终于现身了。
大家纷纷起身行礼,给父亲请安。
给夫君请安。
大家偷偷看向他的身后,果然没人,太好了。
长安侯云之皓板着脸,神情严肃,浑身透着一股不悦。
大家互递眼色,但谁都不愿出头。
云碧荷眼珠一转,甜甜的一笑,咦,父亲,怎么不见夫人?
她像个娇俏又可爱的女儿,跟父亲撒娇呢。
不得不说,她学聪明了,已经知道不要放到台面上闹。
如今的她,努力想讨好父亲,为自己博一个未来。
皇上的那句话一出,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她虽然不够聪明,但还是能读懂他们眼中的嫌弃和嘲讽。
她深深的明白一点,如今的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父亲。
云之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么关心嫡母,我很欣慰,以后要孝顺嫡母,听嫡母的话,不许对嫡母有半点的不敬。
云碧荷是真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告诉她。
她只觉得今天的气氛怪怪的,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古怪。
是,父亲,还请夫人出来吧,女儿想给她奉茶。
她努力想用孝心打动父亲,当然,嫡母也是要讨好的。
嫡母是帝师之女,又有皇上的圣旨加持,有的是人脉。
给她挑一门好亲事,不难吧?
云二少的生母姜氏忽然出声了,恐怕是出不来了。
她的声音很小,但这时没人说话,所以,大家都听到了。
她幸灾乐祸的语气让云之皓变了脸色,出不来?什么意思?
这些年,他将姜氏和吴氏扶起来共同管理后院,毕竟家中杂务不可能让他这个大男人来管理。
这两个女人相互制衡,也算是过了几年安静的日子。
就连昨天的婚礼,也是她们共同打理的。
夫人一进门,受影响最大的就是这两个女人。
正室在上,不可能由两个妾室当家。
姜氏抿了抿嘴唇,很不安的样子,夫君,我听闻昨晚夫人被不明歹徒掳走,不知可有此事?
云碧荷都听傻了,目瞪口呆,什么?天啊,居然还有这种事。
这婚礼也太不顺了,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其他人纷纷表示震惊,被人掳走?太可怕了。
出了这种事情,夫人可怎么活?哎,只有自尽了,真可怜。这是吴氏的话,一脸的同情,但眼中的笑意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她掌管后院好好的,夫君偏偏弄一个夫人进门,压在她头上。
她过惯了掌家的好日子,深知权利的好处,又岂肯轻易放手?
再说了,她生的是儿子,想要出头的话,前提是不能有庶子。
一般人家,资源都用在要继承家业的嫡子身上。
云之皓看着他们各种表演,心里冷,这就是他的姜室,这就是他的好儿女。
一个个都是狼豺虎豹,心狠手辣,只要有人挡了他们的去路,就出手除掉。
这一点让他特别心寒。
他冷冷的看过去,姜氏,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你一个深居后院的女人好像没有这个能耐吧。
姜氏愣了一下,夫君莫怪,是听云水居的下人说的,哎,出了这种事情,夫君您一定很难过吧,您还有我们母子,我们会永远陪着您。
云之皓心中恼怒不已,他早就下了封口的命令,怎么可能传出去?
这等于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