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呵呵一笑,“是啊,五十大板,你一直这么关注我,应该知道原因吧,我是无缘无故的打人吗?不,她做了很可恶的事情,这是惩罚,还是你觉得,你家杀人放火造反都行,但我呢,做什么都是错?这
就是你的为人处事原则?真让人恶心啊。”
恶心?居然说他恶心?俞一凡气炸了,无耻,不要脸。
他都气的说不出话来,乔乔慢吞吞的继续说道,“帮做错事情就要付出代价,谁都不能幸免,包括你们俞家的人。”
短短几句话,就将舆论扭了过来,大家忍不住在想,俞家行事是不是太霸道了。
俞小姐之死,真的没有其他隐情吗?
俞一凡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还想杀光我们姓俞的人不成?云乔乔,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乔乔眼中闪过一丝异采,“你一口一声我要害你们俞家,真是有意思,你亲眼看到我杀了俞尚香?”
俞一凡咬紧牙关,要是有证据,她还会站在这里吗?早就进了刑部的大牢。
“你贵为县主,想杀人还需要亲自动手吗?有人护着你,我们能怎么着?”
“有人?”云乔乔的脸色变了,“你是指谁?把话说清楚。”
其实,她已经占了上风,将气势如虹的俞一凡压了下去。
一道柔美的声音猛的响起,“县主,你先不要生气,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
是孙端敏,她不知何时来了,面有忧色的看着俞一凡。
“俞院长,昨晚是一场误会,我相信县主没有杀俞师姐。”
俞一凡一肚子的怒火无处泄,她正好撞了上来,“你亲眼看到了?”
“呃?”孙端敏呆了呆,下意识的说道,“俞院长,这怎么可能?”
俞一凡咄咄逼人的问道,“既然没看到,你怎么替她证明?”
“我……”孙端敏弱弱的睁大眼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这么一插嘴,就将云乔乔扳回来的大好局面葬送了。
云乔乔深深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俞一凡眼神冷冷的,“你和如意县主是一伙的,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否参与了……”
孙端敏的脸色一变,“俞院长,我敬您是师长,但有些话不能乱说。”
俞一凡冷声质问道,“俞尚香跟人无怨无仇,就昨天得罪了如意县主,昨晚就死了,我有此怀疑,错了吗?”
孙端敏的脸色涨的通红,气势明显不足,“没有,但是,如意县主是最善良最单纯的好姑娘,我相信她。”
云乔乔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这是故意的吧,这话一出,让大家更加的反感云乔乔。
善良单纯?别逗了!
俞一凡气的抓狂,“闭着眼睛说瞎话,你就是这么尊重师长的?辅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孙端敏的眼眶一红,泫然欲泣,“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对您向来恭谨……”
乔乔很是不耐烦,“俞院长,你拦着不肯放我进去,我不得不怀疑你贼喊捉賊。”
这话一出,大家的眼晴都亮了。
孙端敏看着面色清冷的少女,心里一寒。
俞一凡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居然指控我杀了我侄女?我是不是听错了?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笑话吗?”
云乔乔特别淡定,红唇微吐,“因为她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将代表镇南王府权势的令牌输给了我,对王府带来了致命的威胁,你恨她很正常,将罪名扣在我身上,也说的通。”
这个理由很强大,基本能说通。
俞一凡整个人都哆嗦了,手抖啊抖,“你胡说……”
云乔乔不等他说完,就大声喝道,“她有没有将令牌输给我?老实回答。”
这个瞒不过去的,昨天围观的人太多。
俞一凡感觉自己被人下套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有,但是……”
这就行了,云乔乔要的就是这句话,“我已经将令牌交给皇上了,所以想要找麻烦,去找他吧。”
这话太意思了,包含了太多深意,大家都开始脑补了。
难道俞家真有问题?
俞一凡被坑了,完全不敢置信,“你这个死丫头,你……”
这分明是诬陷!
云乔乔既然知道皇上要铲除盘踞一方的武将势力,当然要替他铺路了。
“我早就说过,这天下是皇上的,是东方家的,别人就不要试图染指,如今刚刚平静下来,百姓们都想过安宁的日子,所以不要生事了,就当是为百姓们想想,给他们休养生息的机会吧。”
不是皇上闲着没事干,而是镇守一方的将官野心越来越大,对朝庭的命令是阴奉阳违,挟兵自重。
尤其是镇南王府,在南边镇守百年,南方一地都成了俞家的自留地。
这还不算,更过份的是,经常跟皇上要钱要粮,可南方几座城池交的税少的可怜,大部分都被截走了,成了俞家的钱袋子。
这已经对朝庭构成了危险,皇上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俞一凡一直听说云乔乔嘴巴厉害,但没想到字字犀利如刀。
“你乱说什么,我们家从来没有染指皇权……”
云乔乔摊了摊小手,“我没有指名道姓,当然,你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
又一次被打断了,俞一凡很暴躁,脸都扭曲了,“你非要害死我们俞家才罢休吗?”
孙端敏又一次跳了出来,“不是的,县主不是心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