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熙痛心疾,眼角泛湿,“为什么要这样?父王。”
他的父王一身正气,待人和善,人品出众,人见人赞。
永宁王反应过来,有些微恼,“谁让你回来的?是她?”
他的视线扫向沐霁月,心中暗惊,她怎么知道的?
南宫寒熙面色凝重,心情非常压抑,“是我自己回来的,我现了你的秘密,父王,你不要这样,悬崖勒马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父王是那么公正严明,豁达豪爽的人,怎么可能想染指龙椅?
永宁王的眉头一皱,什么叫悬崖勒马?这话他不爱听。“这本是我们南宫家的天下,为什么要让给别人?熙儿啊,这天底下最重要是权力,没有权势连最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