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了吗?
就这样了吧!
只是,他还好吗?
应该还好吧。
“你轻点吧!我怕疼。”萧以沫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却惹来童书的嘲笑:“你这单薄的身子怎么承受得住绝狼的需求?”怪不得那么快晕去过。
“你……不要脸!”萧以沫猛然睁开眼睛瞪她,又不知道这个女鬼在哪里,瞪着空气也权当是在瞪童,这个女人利用她的身子,太可恨了……
“不要脸?男欢女爱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童书鄙夷。
萧以沫怒道:“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但你这样利用我的身子还和我最爱的男人翻云覆雨,就是品质恶劣不顾羞耻卑鄙无耻下流yín_dàng的人。”
“你的男人不也乐在其中吗?”童书一怔。
“那是因为他,你懂不懂得?你究竟懂不懂?”萧以沫声嘶力竭的吼着。“你说你爱某某某,你有没有用心去感受过他的心?你有没有?我问你有没有?”
童书见她小小的身体爆发出超强的能量,释放在这个夜色如水的时候,冷冷的哼了一声,见她伤心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又倔强的不肯掉落下来。
良久,童书叹了一声:“对不起……”
“为什么你们都是要在做错事情之后才说对不起?为什么?就因为你们比别人强大,就可以主宰别人的身体别人的生活吗?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杀曾经的伤害吗?”萧以沫越来越怒。
“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想怎么样?”童书的语气也越来越冷越来越恶。
“我能怎么样?我根本不能怎么样!来吧!”萧以沫闭上了眼睛,可泪水却汹涌而下。
忽然她的心脏处猛的一痛,这个女人,为什么要chā_tā的心脏?
你说我没有用心去感受?是的,我的心已经死了……
童书最后道。
医院。
“快快快……”
“大家快让开……”
“有个濒临危险的人马上要急救……”
一阵有如兵荒马乱的战斗之后,萧以沫被推入了急救室。
鸿弈坐在走廊里等着结果,他黑色边框眼镜下是一双睿智而略带忧郁的眼睛,齐肩的长发披泄下来,修长的指尖放在双膝之上,整个人散发着艺术家的气质。
今天一早,萧以沫回到水瓶画社上班,就昏倒在画社的门口,他刚那开车过来上班,才发现她的心脏处在流血。
“以沫……以沫……”
他叫了几声,萧以沫都没有回应他,他想起了那次在香港画展上诡异画笔案的事情,他马上抱起她打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第一时间将她送往了医院。
“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出来问。
“……”鸿弈一怔。他曾为她的父亲办过丧事,而养母入住了精神病院,妹妹则在监狱服刑,她的家属,他还找不出来有谁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是她的老板,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病人的情况非常的危险,可能熬不过今天,我们已经尽了全力去抢救,真的非常的遗憾。”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以沫……”鸿弈感觉整个头都痛了起来,他走进重危病房,看见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如此年轻的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他还打算将她重点培养,成为当今炙手可热的年轻画家呢!
只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鸿弈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他的眼睛慢慢漫上了一层悲凉之色,他想起她在一次的画家聚会上做出的诗。
鸿弈还记得那首诗,将他悲凉的心境和远大的抱负渲染得淋漓尽致。
“烟雨霜色一滴露,愁空瘦雾遮眼眸,敢指千秋浪淘沙,画里指尖可耐寒?”
“画里指尖可耐寒?画里指尖可耐寒?”鸿弈重复着这最后一句,心绪也是越飘越远了。
在另一个世界里,这里有着无数的生灵,他们徘徊在天堂和地狱的十字路口。
天堂在左,地狱在右,如果我是假面天使,请问你又是谁?
萧以沫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忽然之间就想起了这一句话。
她以为,死亡是一个结束。
却不知道,死亡是另一个开始。
她死了吗?
她死了吧。
要不然童书进不来她的身体。
只是,她听见有人念她写的诗。
他的声音悲凉而沧桑,有着让人凄凉的意境。
我想触摸你的指尖,然而画里的指尖,永远是这么的冰冷。
萧以沫突然就悲伤了,她怎么会做出如此伤感的诗呢!
社长?
是社长在读这首诗呢!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由这个才华横溢的男人陪在身边,度过一分一秒,她也应该感到高兴了。
人的一生不仅仅是只有爱情,还有友情。
就像她和鸿弈,她欣赏他的才气,感谢他的培养,这种亦师亦友的感情,跟爱情无关,却又像冬日里的太阳,那么的暖暖人心。
忽然她听到女人的一声冷哼,是童书发出来的。
“烟雨霜色一滴露,愁空瘦雾遮眼眸,敢指千秋浪淘沙,画里指尖可耐寒?”童书也在念这首诗。“画里指尖可耐寒?画里指尖可耐寒?”
“你怎么跟社长一样,不停的念着最后一句?”萧以沫奇怪的道。
“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