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斯吓了一跳,“难道是画笔在萧小姐不知情的情况下刺死了碧乙,现场根本没有其他人在,所以画笔案还是相当的诡异。”
“肯定是有人在现场,要不然碧乙脸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风间觉得是为人案件。
罂粟女拿了一份报告给他:“乔警官说,萧小姐指甲里残留着的肉沫就是碧乙的,那么表示萧小姐和碧乙有过肢体上的冲突。”
“我没有!”萧以沫叫了起来,“我喝了水之后就没有知觉了……我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掐过他……”
冷崇绝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以沫,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书面报告,而你当时没有了知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知道发生事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碧乙,还有一个就是藏在暗处的凶手。碧乙已经死了,我们只有找出凶手,才能还你一个清白。”
“你不是说你信灵异吗?会不会是画笔杀了碧乙,而现场没有第三者呢!”萧以沫抬头问他。
冷崇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觉得这个凶手非常之狡猾,而且我相信碧乙的事件跟灵异无关,是一种人为制造出来的假灵异事件。他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能他并没有抓伤碧乙,只是有可能是用你的手去抓碧乙,造成一个假象来误导我们。还有就是他如果在房中安排好了这一切,肯定会离开,但摄像头里没有记录这一切,那么他是知道碧乙家的地形。第三,媒体比警察先收到报料,仅凭这一点就知道是有人蓄意为之。”
萧以沫听着他的分析,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我突然觉得活着好没有安全感呢!”
“……”众人齐冒冷汗。
冷崇绝只是用狼眸狠狠的盯着她,“安全感?你知道什么叫安全感?”
她马上乖乖的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风间微微一笑道:“这个人是个心思慎密的人,他将能考虑到的因素全部都考虑到了,让我们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梨冰冷冷的道:“再高明的凶手也会有破绽,这次一定要一鼓作气查个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些阴谋?”
罂粟女双手环胸:“绝少,记得上次我找到的那一把水果刀吗?我觉得做出来的证据跟上次的很相似。”
风间也点点头表示赞同,萧以沫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次,不由问道:“什么到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的?”
冷崇绝点头示意罂粟女说上次在爱琴海湾别墅里找到的那一把水果刀的事。
罂粟女得到冷崇绝的命令之后,说道:“上一次发生案件是11月29日凌晨一点钟在爱琴海湾别墅里,也就是28日晚八点钟萧小姐遭诡异画笔袭击案,童画小姐也曾遭诡异画笔案袭击。绝少令我们跟进了一段时间,当天晚上下着狂风暴雨,我们曾推断童画小姐是不想出国,所以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但因为当时苦无证据来证明,大雨又冲刷了所有的痕迹。”
“后来,我们在童画小姐出事的画室外面,找到了一把水果刀,深深的陷进泥土里。而那画笔刺进左边心脏的形状,就和那把水果刀极为相似,我们以此推断出来童画小姐用水果刀刺伤自己之后,再握着画笔假装是第一案发现场。她先刺伤自己,然后后呼叫救命,翼斯就跑了进去,刚好看见画笔对童画小姐行凶,然后作为第一人证。”
听着罂粟女说起这一段故事,萧以沫想了起来,“我觉得童画小姐是个心思慎密的人,她应该了解诡异画笔案不是在午夜时候发生,而是形成了一个固定的模式,那就是晚上的八点钟,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冷崇绝用手敲了敲桌面:“我第二天一早就要送她到国外,她没有时间去布置这一切。所以必须在当晚下手,但是案发的时间八点钟已经过了,所以选择在凌晨一点钟也是无奈之中的下下策。”
风间拿出那把水果刀摆放在桌子上,“这是一把相当普通的水果刀,市面上任何商铺都可以买到。我曾仔细观察过碧乙左边心脏处的伤口,深度达到五厘米,而且不是一刀致命,凶手曾下了好几刀,这伤口跟死者陈慧的致命伤从表面上看就不像,如果说陈慧真死于灵异事件,那么碧乙却不是。”
萧以沫望了望冷崇绝:“我直觉是,这次有人针对我栽赃嫁祸,其目的却是因为你。童画小姐已经上演了一次自杀自导的案件,再来第二次处心积虑的谋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是你的什么人,要这样害我?”
冷崇绝陷入沉思,没有直接答她的话,过了一阵才道:“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你也先不要胡思乱想。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我会保护你的,从明天开始,你跟我去公司上班,二十四小时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直至这件案情结束。”
“不要……”萧以沫拒绝,“我要去准备下一次画展需要的画,而且现在我们水墨画组里,方姐请假生孩子,碧乙又出事了,正在缺人手,我怎么可以离开。”
“你不想离开的,恐怕是鸿弈吧?”冷崇绝忽然冷哼道。
“社长他是个好人,他教我绘画他介绍大师给我认识还送画给我,他有很高的艺术修养,他不是你所想的那般。”萧以沫辩驳。“他给人一种宁静而致远的感觉……”
“够了!”冷崇绝吼道,“解释等于掩饰,我不想听。”
萧以沫瞪着他,心中的酸楚自是在不停的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