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野宇冷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幕。
零羽轻的嘴巴几乎变成了型。
唔,好难解释房间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一丝不挂的美男……
“那个……”
宫君澈优哉游哉地穿好衣服,冷野宇皱着眉,一直都没有放松。
“表哥。”穿好衣服的宫君澈走到冷野宇的面前。
表哥?!
零羽轻的眼睛也变成了型。
“整个皇宫疯了一样地寻找七皇,没想到你还有闲心来我家做客。”冷野宇面无表情,但为什么零羽轻会觉得他的声音带着杀气?
“表哥要赶我走吗?”
“来人!”冷野宇喊了一声,“玖!把七皇送回皇宫。”
“呜,居然真的赶我走~~”宫君澈居然对他撒起娇来。
“这招对我没用。”
于是……
传说的七皇就这样被架走了。
“呜,冷野宇,我是来看轻的,又不是来看你的,你凭什么赶我……今天是我的寿辰,我最大!!!冷野宇!我明天就告诉父皇你……”
零羽轻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型。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沉默。零羽轻扯了扯唇角,却无法给他一个真正的微笑,的确,刚才那一幕有些--震惊。
“他跟你说了什么?”冷野宇冷冷地看着零羽轻。
“唔……也没有什么……”零羽轻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气。
他向她迈了一步,“什么都没?”
“嗯,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同样的谎言说两次就比较得心应手,她居然可以如此斩钉截铁。
“那你把我的话当成什么?嗯?我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你居然跟他跑回家,害得我找了半天!如果不是玖说你回来了,我还……”
“你满世界去找我?”零羽轻不可思议地看向冷野宇,下意识地打断了他的话。
“……谁满世界去找你!”冷野宇皱起眉,不耐烦地辩驳。
“明明是你自己刚才说……”
“懒得跟你说。”冷野宇转过身去,冷淡地走出了房间。
可是……
那一声关门声害得她耳朵都快要聋了!
咳,现在想起来,刚才之所以觉得宫君澈似曾相识,是因为那家伙的性格实在太像冷野宇了吧?!
周末。
零羽轻一觉睡到十二点,才优哉游哉地爬起来洗漱。
实在闲得发慌,她朝着窗外看了看,决定在花园里搭一架秋千。想到就做,从厨房翻出一块平整的木板和看起来比较结实的绳索,就屁颠屁颠地向花园跑去。
厨房里居然有木板这件事也的确出乎她的意料。说起来,这木板可真是够有型的,上面居然还吊着繁复的花纹,当然,她可没有心思去管上面画的是条巨龙还是一条蛇。
就在她兴奋地快要疯狂的时候,从天而降的药浇醒了她的美梦。
额,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她无辜地抬起头看向从窗外倒药出来的冷野纯,手的木板和绳索被无意识地丢在了地上。
“纯,你又不好好喝药了吗?!”
“……轻。”看着她满身狼狈的样,他不知道是惊喜还是震撼。
这样叫着,他居然跳出了窗外。
“心!”零羽轻上前扶住看样会摔倒的冷野纯。
其实他落地的姿势非常完美,大概是因为他病态的美貌让她觉得他弱不禁风,才会有他跳下来就会摔伤的错觉吧。
他站起身来,明亮的眸看着她,看到她局促极了。
缓缓,他向她伸出了右手。
光线正好落到他的身上,金灿灿地,为他晕上了一层美丽的色彩。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的左手便轻轻地将她的脸庞固定着看向他,右手轻轻替她擦拭着脸上的药,她顿时无措,只能傻傻地任由他摆布。
他的目光定格在她的额前湛蓝色蔷薇印记上久久不肯离开,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不由地拧着眉。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心地开口,双手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你要去干什么?”他忽而这样问。
“额……荡秋千。”她停止擦拭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荡秋千?”他的目光移向掉在地上的木板和绳索,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她是要拿着价值三百万的雕龙木去荡秋千?
仿佛注意到他的怪异,她看了看那块木板,局促地说道:“这是我从厨房的墙壁上扯下来的,额……看上去挺结实的。怎……怎么了吗?”
“我跟你一起去吧。”他的视线重新转移到她的脸上。
“啊?”
花园里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香气四溢。
零羽轻跟在冷野纯的身后,他忽而停下脚步,道:“就这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