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哦了一声靠在了床上,母亲好像想起什么,说:“你这几天不在家,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哎,易家也出大事了。你休息好后,自己到上看看吧。”母亲说着神色黯然的出去买菜。
唐馨的眼皮突然跳了几下,心中很不安,倦意全无,立刻去了吧,看到上铺天盖地的关于h市市长的桃色新闻,她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一张张易国明赤身的在酒店房间里与一个女子肉搏的照片触目惊心,虽然很多地方都马赛克处理了,但易国明的那张脸是清晰可见的。
她记得自己那天按照秦少龙的要求,放出诱饵把易国明约到酒店大堂的咖啡厅,特别要求他只能一个人来。
趁他去洗手间时将秦少龙事先给她的药,放到了易国明的咖啡里。
那时她也问过是什么药?秦少龙只说让她不要问太多,只要按他说的做,保证可以让易国明还她父亲一个公道。
易国明正说着她父亲的事他也觉得有些蹊跷,在暗中调查,就人发晕的睡了过去。
这时秦少龙派来的人出现在咖啡厅,让她离开,当时她也隐隐的感到有些担心和不安,可一想到就是因为他,父亲已经永远离她而去,还是狠下心抛下不省人事的易国明离去。
现在她明白了那药原来是的,秦少龙不仅要让易国明下台,还要让他身败名裂。
“h市市长已于昨日从八楼跳下自杀!”
上的这条消息更让唐馨感到崩溃,死了?建军的父亲已经死了?那建军现在会怎么样?一定是伤心欲绝、痛不欲生!
唐馨失魂落魄的穿过繁华的大街,来到她熟悉的市中心一处幽静的楼前。
这座闹中取静的楼,建于上个世纪三十年的殖民地时期,曾是德国公使的公馆。
解放后,成为了政府高官的宅邸,后来又修缮过,易家人是几年前搬入这里的。
门口聚集着好多人,有检察院的,公安的,还有些记者,唐馨刚一靠近就被人拦住问:“哪个单位的?请出示下证件。”
“我是易市长儿子的一个朋友,是来找他的。”唐馨一心想见建军,急着解释说。
拦住她的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问:“叫什么?姓什么?做什么工作的?和易国明的儿子是什么关系?”
唐馨感觉自己成了犯人,正要回答,只见有人叫她:“唐,你怎么才赶过来?帮我把桌上的录音笔带来没?”
她莫名的看向叫她的那人,是杜文鹏,立刻会过意来说:“带来了。”
杜文鹏笑着对拦着唐馨的公安说:“张,这是我办公室的文员,我让她送点东西过来。”
那人半信半疑的犹豫着,杜文鹏拍了拍他的肩,挤了挤眼色说:“帮帮忙,我们检察院的领导都在,是我让她别说帮我送东西的,免得让领导知道我出门东西都没带齐,会对我印象不好。”
那人笑了,消除了怀疑,不再拦着唐馨,说:“明白,明白。”
杜文鹏见没人再注意他们,将唐馨拉到一边说:“易家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敢说是他们的朋友,是想和他们一起被关起来审查吗?”
“不用你管,我要见易建军。”唐馨不领情的说。
杜文鹏也不客气的说:“不行,易国明的家属现在都要隔离起来审查。就算你能见他,你还有脸面对他吗?这事跟你也有些关系吧?”
唐馨惊愕的望着他,他好像知道内情。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国色天香陪酒对不对?最近还和铸天诚的老总走得很近对吗?那个姓秦的想对付易伯伯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他能得手,难道不是因为你?”
唐馨更惊讶了,问:“你也认识秦少龙。”
“何止是认识,你最好离他远点,一旦和他沾上的人都别想逃出他的魔掌。”
这个警告对她来说已经太晚了,她已经陷进恶魔织好的里,怎么挣都挣不开。
“让我和建军见一面,就一面,求你了。”这是她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他。
杜文鹏冷冷的说:“不可能!你看看现在易家门外的状况,等会能进去审问的只有几个高层领导,我能不能见到易家的人都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