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云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长得也挺阳光,怎么笑容就怎么邪恶,简直就是魔鬼的微笑。
楚霸天道:“杨先生,救人如救火,那就请吧,医药费方面,我们楚家绝不含糊。”
杨根硕嘿嘿道:“楚家位列西京八大家,拥有自己的商业帝国,论钱多,你们家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所以,你们的格局应该比姜家高上那么一点点吧!”
他挠挠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其实我要求不高,就一点点。”
楚飞云实在受不了这厮惺惺作态了,“请你去给犬子治病,医药费,一分不少你。”他硬邦邦的说。
既然对方见钱眼开,他说话也就无须客气了。
“我都没具体说数,你怎么就那么爽快,我都不好意思提了。”
楚飞云差点吐血,他都说了一条腿一亿,还说楚家要比姜家格局高,这还叫不好意思,脸皮厚也要有个限度啊!
杨根硕一拍脑袋:“救人如救火,要不咱们走吧,路上细说。”
“那敢情好!”楚霸天道,心里却腻歪的不行,话都被这厮说完了。
楚霸天再次纡尊降贵,就要将杨根硕请上自己的红旗大轿子,杨根硕却回头看向了南门彩云,“彩云,要是没事麻烦你送我一程。”
“为……”南门彩云突然看到爷爷投来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于是点点头:“好吧,我就充当一回杨神医的司机。”
说罢,葱指勾了勾,“来呀,上车,还要我请你不成。”
“慢着。”杨根硕目光投向了断掉一条腿无人过问的楚德,目光中有着淡淡的怜悯。
恰巧这一幕被楚德捕捉到了,他读懂了杨根硕的目光。想到之前,自己用同样的目光看待人家,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杨先生,怎么了?”楚霸天问道。
杨根硕指着楚德,“楚家就这么对待家奴吗?”
楚霸天心头咯噔一下,不大清楚这小子又要生什么幺蛾子,“老夫不明白杨先生的意思?”
“他们为你家勤勤恳恳做牛做马,稍有差池,就收到这样的对待,落得这样的下场,窃以为不可取。”
此言一出,楚霸天老脸微红。
楚德差点委屈的落下泪了。
这话在一帮下人心中才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杨根硕淡笑摇头:“这一点上,姜家就做的不错。”
楚霸天大骂无耻,这小子又要敲竹杠了,他不吭声,静静看着杨根硕。
杨根硕耸耸肩:“姜家掏了三千万,我治好了他家家奴一条腿。”
楚霸天一摆手:“我们家三千五百万。”
杨根硕呵呵笑道:“楚家家主任侠豪迈,值得追随啊!”
“杨小友,不要给我戴高帽,老头子吃不消啊!还有,老头子恳请你赶紧移步,不肖孙儿天阔岌岌可危呀。”
杨根硕眉头微皱:“老先生危言耸听了吧,只是断了双腿,哦不,是三条腿而已,不至于危及生命啊,否则,宫里还有太监吗?”
雷震不厚道的笑了。
南门彩云掐了他一把。
楚飞云咬人的心思都有,然而,这会儿依然不行,他眼含热泪道:“不知怎的,天阔突然血崩。”
杨根硕面色一变,“上路。”
下一刻,已经坐在了南门彩云的副驾上位上。
其他人也纷纷上车。
杨根硕落下玻璃。南门雄道:“大牛,我们就不去了,静候佳音。”
“静候什么佳音啊,回去睡觉吧。”说完,又冲着一脸关切的查蓉挥挥手,“蓉姐,你也回去吧,没事的。”
查蓉温柔地点头,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车子路过雷震面前时,他想起一件事,道:“雷震,那件事查清楚,跟我说一声,我真是警……”
话没说完,玻璃升起来,车子开出去。
杨根硕咂咂嘴,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南门彩云稳稳地跟着楚家车队,不时看他一眼。
杨根硕也不睁眼,说道:“彩云,不要偷看我,虽然我更帅了。”
南门彩云忍俊不禁,扑哧一笑,然后摇摇头,“你的心真大,废了楚天阔,还跟没事人似的。”
“因为我能修好他。”杨根硕淡淡道。
南门彩云摇摇头:“你会不会下手太重了?”
“有点。”杨根硕睁开眼,含笑看着南门彩云,“心疼了?”
“心疼。才怪!”南门彩云摇头,“你知道我很反感他的。”
“那彩云对谁有好感呢?”杨根硕看着她的眼睛问。
南门彩云马上避开他的目光,“别自作多情,反正不是你。”
杨根硕笑了笑:“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也觉得下手重了点。”
“嗯?”南门彩云颇感惊讶。
杨根硕摇摇头:“原本,打断他中腿就好。”
“下流。”南门彩云推了他一把。
“不过,我另外两脚,那可是要收费的,所以,也不亏。”
南门彩云倒吸一口凉气,无比惊讶的看着他,心说难道这小子一早就能想到这一步,就算准了楚家不会发作,反而要回过头来求他。
这也太恐怖了,他凭什么?
还有,他刚刚说冲姜家赚了一亿三,今晚将要从楚家搞到两个多亿,这种吸金速度,只怕超过这世间任何一项暴利行业。
于是,她开玩笑的说:“你这一脚的回报,超过世界最顶级足球运动员的一脚,也超过我公司一年的理论,不知道杨先生需要经纪人么?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