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50年5月18日上午8时,聂馨打开她宿舍的门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聂馨的胳膊,将她拉了到房间里,顺手把门关上了。聂馨有些惊愕的看着我说:“我的神儿啊,你这是要干嘛呢。”我说:“你打扮的这么美丽,我忽然有想亲你一口的想法。”聂馨笑着说:“真神经,我刚化好妆,还是别亲了,贴贴脸吧。”在聂馨宿舍的门口,我抱着聂馨,聂馨也抱着我。我在聂馨的额头轻吻一下,我的脸贴在聂馨的粉脸上,俩人脸蹭啊蹭,那种脂粉气味,让我耳红心跳。这时候才知道啥叫春宵一刻值千金,才知道啥叫耳鬓厮磨。
走出房间,聂馨将宿舍门锁上,聂馨左手挎着我的右臂,右手拎着红色的手包,我则是轻装上阵。俩人大摇大摆的下楼去了,路上看到认识的同事,聂馨总是放开我的胳膊,当走远后又挎上我的胳膊。
出兴义医院西北角门,向西北上走有约1里地的样子,我俩就来到了就来到了滨河市地铁一号线兴义医院站。“这条一号线的延伸线是去年底竣工通车的,方便了东部市民进入市区的出行了,同时也方便了市区的居民到兴义医院就医。”聂馨边走边给我介绍着。
兴义医院地铁站买了七二广场的票,凭票进入地铁站候车。宽敞的候车站台上,有三三两两的乘客在候车。我看着地铁站台两侧的文化长廊的巨幅宣传画说:“大中原的文化气息就是浓郁,无处不彰显大中原的大气魄。”聂馨说:“是啊,我喜欢这座城市,喜欢这座城市的浓郁人文气息和文化素养。”
我说:“我们这样携手漫步在这样的站台,能跟你一起谈天说地,探讨人生的真谛。我感觉到是一种莫大的幸福。”聂馨说:“是啊,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而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说:“我认为呢,比这更痛苦是。两个相爱的人不能时常在一起,那种长久的分离,长久的期盼,其实是对人性的一种折磨。”聂馨说:“你说的这些,我也赞成。我是不接受异地恋的,那样的感情太折磨人。”
我说:“我们算不算异地恋呢。”聂馨说:“我们不算吧,我们至少算是同城恋。如果我们以后结婚了,我们可以向一对打食的小鸟。早上飞出去,晚上飞回来。即使不能天天在一起,我们也能天天见到彼此。”
一列从东方开来的地铁,到达了兴义医院站。下车的乘客自动东车门的两侧下去,我们跟随着上车的乘客从门的中间上车,因为是地铁运行的东部地带,再加上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所以此刻地铁上的人并不多。
我俩找了一个肃静靠窗的位置,并肩坐下,俩人相依相靠着。地铁开动了载着我们步入下一个车站。
40多分钟后。我们走出了七二广场地铁站。走出地铁站,发现这个老牌商业区已经是人流如织、车来人往一派繁忙的景象了。我说:“一别三年,城市还是这座城市。城市中的人已经不是过去的人了。”
聂馨说:“别感慨了,人世有变迁,往来成古今。一座城市要有新陈代谢,一座城市里的人也有又新陈代谢。一座城市就像一座座驿站,有来有去。还好,离别三年,我在这座城市等来了你。”
我说:“冥冥中注定有一根红线把我们栓在一起,无论我走得多远,最终也能飞回到你的身边。”
聂馨说:“我也经常默默的问自己。就好比夫妻吧。两个陌生的人,通过一段接触后。那种相互依存的关系,甚至比生养咱们的父母关系还亲。还密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我俩一边沿着人行道向商铺集中的地区走去,一边这样探讨着人生中让人难以理解的感情。
我说:“亲不过父母,近莫若夫妻。夫妻关系是人际关系中最近的关系。夫妻间没有心没有距离,并且还是一一个利益共同体。我感觉到这是夫妻关系超越父母关系的一个理由吧。”
商业聚集区,各个商场的门口,小店的门口,都有若干个迎宾在以不同的方式推介着他们店里的服装。有的人喊:“夏季精品服装半价大酬宾。”有的则直接的大亲情牌,亲切的喊:“进来看看吧,女士,先生。”
穿行于人流之中,走了几家商店,聂馨终于看上了一件米黄色的套裙。我说:“挺好看的,感觉也挺适合你的。”聂馨说:“感觉有些显胖呢。”
我说:“这件衣服适合你,你本来就有些清瘦,显胖点不更好吗,显得更丰满了。”因为人太多,试衣间有限,聂馨终于等到了一间没人的试衣间。所以,很快就拿着衣服走进去,时间不大从里面款款的走出来。
在我面前的穿衣镜前转了两圈,回头笑着问:“好看吗。”我说:“很好看呢,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旁边的导购员也连忙啧啧赞叹说:“这衣服真的很适合你,姐姐。”
我说:“唯一遗憾的是,你今天穿的是休闲鞋,是不是也同时要买一双浅色的皮凉鞋呢。”
导购员说:“精品凉鞋,我们这里也有,不过你们得上三楼。”
我说:“感觉好,就买了吧。”聂馨说:“行,就要这件了。”导购员开了票,我接过纸单,去给聂馨交钱,却被聂馨叫住了。聂馨说:“你已经给我买礼物了,我怎么好意思还让你破费呢。”
我说:“我俩不是说好了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